沙丘.隨筆漫談:《沙丘談詩-15》
當前的生活結構,仍然建立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互比;利與益的組合,則又是暗自在養育著那一份令人無法抵抗的貪婪情結。固然在每個人有著不同的歲月長短,無法來彼此推及論比,但始終還是會讓自己擁有諸多的生活妄念,更是無法消弭在一種自我省思的沉澱裡頭......
反觀;上帝拼命在製造生命,佛祖每日卻忙著把那些經過無常捨棄的諸體靈魂接引到西方世界去;人的生命造化竟如此難以捉摸多變,甚至於有時候會變得神經兮兮的還在反問佛祖說;「我,果真是上帝派來的。」
結果招徠接生的,不是產婆,而是無常!
之後,這「無常」也不得不跟著我們一輩子,並且還常常在瀟灑扮演著一種「產婆」角色,繼續來「接生」我們的下一代?
因此,我們也只能夠從這個多變無常的感受裡頭,而期望找到些些許許的心靈喜悅,並且從這些極易消失的喜悅當中,來逐步懂得什麼是叫做生活當下的知足與珍惜。
所謂「人生」,乃是建立在一種生命有限的歲月價值上面,從原先諸多的累積與得到,進而讓自己能夠懂得轉換為另一種付出與貢獻;生既不帶來,死又怎能憂於何患?也只有短短數十年之間熙來攘往而已,若為「名利」我看是不必了;若為「文學」這倒是有需要偶爾來給他好好「刺激」一下,看看我們當前的台灣本土文學能不能「爭氣」一點?
是啊。
所謂的「人生」亦不是如此嗎?
有時會從一個茫然草率的加加減減當中,實是難於求證出一個讓人盡意的圓滿整數;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面對著眼前所吃剩下的美食一般,明明肚皮裡頭的嬌柔小胃,硬撐到已經幾乎都沒位空位再擠裝下去了,也只是一時誘不過嘴巴裡頭一而再、再而三的味蕾挑逗與捉弄,一心又要顧及減肥,另一心卻又抵不過那一種口齒咀嚼的妙味癮頭,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提起手邊的筷子來大聲咆哮說:
啊!算了,乾脆就讓它們〝一家子〞全都聚在胃裡頭團圓好了,雖然胖了身軀,好壞也算是一件功德〝圓滿〞嘛,幹嘛對自己的胃這麼的過意不去?
但往往在生活當中,有著諸多臨意萌起的無常變數現象,遂以向著這個眼前所謂的「圓滿」來逐步靠攏拉近之後,這時,恍然也才能得知自己也只能到達那一缸早已佈滿缺角裂痕的半圓半滿而已?
那麼請問;這世事,那能處處盡人意啊?縱使我盡了你的意,他們呢?我若盡了他們的意,而你們呢?
因此,沙丘終其真正要看的是;在文學之路,有沒有這個「我」字存在?一旦只顧「小我格局」,沒有「以人為本」,始終難成文學大器也!
這就是;人我合一。
所謂「人我合一」學說,乃必須建立在每一位寫作人開始有著個人生活理念化與社會道德化的本位上面;其也包括大自然萬物景象有著諸多變化的泛域觀察與深懷體認。因此,在這屬於熙來攘往的社會環節當中,便又會有著許多不同底層結構裡頭的故事情節以及身處在大自然境界之中的萬物奧秘現象產生,這些也都必須要藉由每一位寫作人來往深處探索、挖掘、整理以及闡揚等等。
而文學的精神本位,乃是訴求於一種真、善、美的基本結構現象存在。一旦失去著善與美之間有著結構性質與體現取向的時候,最起碼還要保留這個「真」的存在。
但話又說回來;尤其在這個所謂寫作平台的新年代上面,好像是一個「攀」的年代。什麼事也都要「攀」上一回,若是少了這個「攀」的因素存在,好像也就無法讓自己的寫作能力來名噪一時,或是永垂不朽了?這也正是台灣文人〝好大〞又〝喜功〞的奇特樣子,再加上喜歡過於〝舖張〞且又重於〝排場〞,我還真不知道這台灣老一輩為本土文學一路打拼下來的文人們,看在心裡頭之後的那滋味真不知是酸?還是甜?
正所謂;前人種樹,這後人在樹下乘涼之後還覺得不太過癮,乾脆也把這顆老樹砍下來當柴燒,燒得越旺,好像自己的人氣也就跟著越旺?
說穿了,骨子裡多少還算是文人,竟也把自己搞成像個國家政要名人似的?那麼,就去「攀」吧;最後這些用所「攀」來名氣,一旦失去這個短暫效應之後,還是難以形成氣候?
更直接地說;這眼前的落葉,一旦攀上了流水之後,縱使若能夠讓流水帶到外地一片充滿綠野的肥沃土壤,畢竟它還是一片枯葉。反觀在寫作上面,本身若是沒有紮實的蘊思底子,縱使文風再搧得如天地般的大,其寫作生命還是難以持久。
其次,沙丘也曾經在文章裡面說過:「這時候,則是每一位寫作人必須要懂得自我謙卑學習的年代,而不是有誰在文學創作這塊領域裡面,積極表現出有著一種所謂功利主義的假相年代?」
因此,我們越懂得謙卑學習,個人所擁有的這一份努力,也將會被持續關注下去。若是一味刻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不屑樣子,或者是每日只為自己的點閱率而忙著搧風引火,燃燒那一些壓根就毫無意義的人氣,那麼對不起,我們的「文學貴人」,也將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雖當事者也許不知,旁人卻是觀析得一清二楚!千萬不要自以為人氣不錯,就認為好像不得了的樣子;一旦沒有屬於個人深詣性的文學思想延伸?實則,對文壇學界而言;那也只能說是一位曾經出過書的普通小作家而已。
是啊。沙丘的這番話,若是再榨不出一些酸澀,好像也就更不入味了?
反觀之;現代的寫詩人,都不太懂得什麼是叫做文人氣節了?也都忘了當下應該是屬於一種自我謙卑學習的年代?一旦獲得了個人的小小成就之後,卻不必等人來「揭發表揚」,竟讓自己來「大張旗鼓」的自我表揚一番,這也應該是在當今的台灣文學領域裡頭相當特殊的文人寫照了?
我常常在文章中提及有關「文人氣節」這個話題的要義所在。也在海外部落格文壇的文學交流過程上面,幾乎都看不到有著類似台灣文場裡面的奇特景象?人家可真是謙卑的不得了啊,而在那裡隨時也都可能會遇上一位耆老級的文壇長者,他/她們總是喜歡找一些比較具有寫作思想的深度文章,在留言欄底下留個幾行謙卑蘊詞,讓雙方的文學交流,有個初步的體識。
這正是所謂一位文人氣節的不亢不卑啊。
亦如早年我曾寫下一首古詩句,如是深懷感述:誰聞朱門酒肉香,下馬迎合逢人跪;昂首豁恬是非拂,攀婪惹眼幾休矣?俗因累果三吋報,言歡意盡又如何?今世悻得骨形貌,一生名利終化灰!
但這首詩的實質涵義,請問誰又幾人能相信?而歷史告訴我們如此,當今誰敢不信〝邪〞?
其問題就出在;所謂古代詩人,在我們書上所瞭解的屈原、李白、杜甫、王維以及蘇軾等人,為何又能夠名揚四海、千古流芳?
猶記得我在約30歲冬末的時候,曾與一位年紀相仿之佛門修者略談世俗;他如是對我隨心道然:「你雖慧根俱足,但塵緣未了,難結佛門緣?」之後我隨即一笑並相應一句:「您亦如我一樣,世俗仍未了,乃在佛門蘊居中。」
彼此無言;隨後一句阿彌陀佛之後,相互告別。
而這「無言」之意,亦代表著這輩子「我與之無緣同門」之意?
這也正所謂「道者入佛門,我從佛門悟」,只差別於〝門內〞與〝門外〞之意。而我之前有發表兩首現代詩;「露相」、「不露相」亦正是此意。也正說明;當你認為我是如此,我心亦不如此之設的意思。
但於實際上頂多也是如此;也只是我們都很懶得用多餘的思考去勇於突破這個〝如此〞罷了!
也正所謂「沙丘一顯相,塵緣更難了;隱士一出口,方得自在身」。
是啊。這人若是上了年紀,一旦經過了歲月歷練的滄桑之後,外表多少也跟著粗糙了,在思想裡頭倒也還能夠沉澱了一些些的人生經驗;話說這當下的台灣文人,總是喜歡趨炎附勢、攀緣登貴的,結果在這麼一趨炎附勢之下,人情包袱也就跟著大了,日後若有機會說上一兩句「真言」,誰又還能夠抱以一種秉義之心,而明辨是非呀?
記得沙丘在文章中說過一句話:『一般部落格創作者,其真正目的大都也是為點閱率而在寫?而每一位部落格創作者所撰寫的文章內容,實際上到底有沒有那一種優質的「氣數」現象存在,或者是說;其是否有一種寫作宏觀之下的思想特質存在,這些也都騙不了人?
也就是說;對一些沒有真正達到一種文詣深度識見的寫作人,這時候也就必須要抱以一種謙卑學習的態度,藉由來作以一種「境我合一」的進階蘊釀。而不是一味在為點閱率而下工夫,那麼更不應為出書而寫;再加上懂得如何在生活閱讀以及閱讀生活上面不斷來充實自己,然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才有辦法使其寫作生命達到長久之階。若不然縱使讓自己想盡辦法搧起再大的文風,還是沒有任何意義存在?其真正問題就出在個人寫作之下的後續力量不足夠,再加上個人功利主義過甚以及寫作實力未能夠達到一種寫作思想的蘊實延伸,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更不用再談什麼個人出書的長期願景了?
沙丘長期研究一些資深老作家們的文學作品,與其今日尚能夠持續被流傳於世,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幾分實質的道理存在?』
依個人上述所言;乃是有非常多的文創者,至今能夠無法改變自己的寫作觀念?
於是,我常常會從不同文字的形式表現當中,尋求於一種自我思考上的思想極端與底線突破?有時也會從宛似稚趣般的文字表現當中,嘗試來化作為一種幽默語言的思辨觸轉;這也正是屬於我個人深入於學術研究的實驗課門之一。譬如說;我這一陣子常常會在我的沙丘.隨筆漫談裡頭的小單元〈沙丘談詩〉於文章結語之前會順勢來作以一種類似歇後語的趣談方式,來刻意安排作以另一波的讀感轉折與引思方向等等,而這些也就是屬於我個人對文字語言表現上面有著另一種自我寫作挑戰的一大突破!
這時,若是非常熟悉沙丘於寫作筆法應用的朋友們,應該也都會很瞭解沙丘這時又有著不同寫作思考的新穎嘗試;當然,有一些看不懂寫作朋友們,這時頂多也只是一笑置之。
因此,我在這裡必須要強調的來說明一下。
長期以來,我個人也是趁這幾年職場退休之後,並且在個人家境生活的安排穩定之下,一直很想在這塊文學領域上面,而能夠在當前的文學上面來作以一種具有什麼樣的學術貢獻?尤其在這幾年我個人所撰寫將約近三千多篇有著各種不同形式文體的篇稿當中,這時我則必須要如何懂得從中去取得於具有一種實義性的文學價值所在;同時應該要為個人具有達到一種宏觀性(人我合一)的思想充分,也才能逐步考量有其出書的具備條件以及必要性存在?因此也在這幾年內,我是這麼抱以一種嚴謹態度的思考角度,積極深入於屬於這個真正實義性的問題存在?
若針對目前有著泛域如海的寫作狀態而言;的確是有諸多優美的文字與形式,一直在吸引著不同讀者們的選讀與青睞;對一般屬性較為偏激或與空洞稚趣的文字表現,乃會有一定的讀感侷限,而類似這種現象產生,除非自己是一位文學名家,若對一位小作家而言,幾乎都很難被讀者朋友接受;或者是在文章內容的前言表述上面,必須要有充分具體的主題說服力應用,若不然,也只是顯示一篇文意粗糙以及思考幼稚的隨性文章而已。
也就是說;在當前有屬於一些不同文學性質的形式作品,我個人始終覺得必須要重新評估它的學術性質以及傳承性質的實義價值,是否具有著一種合理性的結構存乎?
這當前的台灣本土的後現代詩體裁撰寫方式,不就是這個樣子媽?
有人注重文意記實;有人則非常注重意象表現,一旦著重在意象形式表現的時候,這時又免不了無法脫離一種修辭語法的應用所在,當文章有了大幅修辭效應現象之後,旋即又產生了另一種虛假不實的形式結構出現,這也就是有它的矛盾差距的問題存在?其也包括其他文體表現,亦是如此。
但我個人始終認為;任何文字的形式表現上面,為什麼應要著重於個人寫作思想來做為一種文章表述的首要前提。主要是任何一篇「好話文章」也都會產生某種程度的修辭效應,而絕大部份這種所謂文字修辭效應的現象呈現,但我個人始終還是不認為;它在文學領域裡面以及學術上面,則一定是屬於一種究竟價值以及文理實義的結構條件所在?只因為虛假不實的成份太大,甚至於摸索不到作者本身的思想底線則是位於何階;或者是說作者本身的寫作思想,本來就沒有這一種具實蘊涵的根基存在?
關於這一種位於在學術本位上面的文字表現與形式研究,日後的確是有必要從某個不同思考層次的辨識角度,藉由來重新取得一種更明確性以及正當性的學術評比?
所謂寫作,在這裡先不談個人的撰稿作品寫得好不好?我們卻必須要在這寫作方向的正確認知上面,得要先讓自己學習在這第一個步驟性的寫作工夫,若不然,還是那句話,縱使讓自己努力搧起再大的文風,也是沒有任何意義存在?
只因為長期以來,的確有大多數的文創者或是小作家們,並沒有屬於自己有著一種所謂個人主軸性的寫作思想,也只會光靠幾篇被修辭過的菜市仔樣板文章,藉以來大肆揚名,那麼請問,這要做給誰看,也只是讓一旁人看了更加搖頭?
因此,在這裡我們也必須要再度瞭解;一首詩的表現方式,也就是同等在表現著自己的寫詩理念如何闡揚。每個寫詩人的生活背景不同,相對也就會產生諸多不同鑿引的詩理感覺;學詩?一旦又學了某個人的工夫之後,也就會形成於一種所謂樣板詩形式或與是有著原思想偏移的效應現象呈現!其也包括寫其他文章也是如此,能夠撰寫出別人想都沒想過,或者別人寫不出來的正面作品,這些也都是屬於上乘作品。
這時候,則必須要先積極培養具有個人詩理念的主張性,而這種所謂的主張性,也正是表現著個人的思想主體。往往在這個思想主體形成之下,也才能夠真正瞭解詩的定義是什麼?詩的本質在蘊釀或與延伸些什麼?
亦如沙丘早已從現代詩裡面有著長期性的深詣領悟之後,已真正找到了一種發現方式、一種思考方式、一種理念方式、一種傾訴方式以及有著一種與讀者們相應之下的諸多感動方式等等;這些也都是值得讓你們逐步來學習的地方。當擁有個人具有穩定的寫作思想蘊成於一種所謂人我合一的形與境之後,這時候,反而一首詩寫得虛與實,要不要藉以評鑑分析來加以求證,並不是顯得那麼重要了。其問題是;當前能有幾人達到如此境界?
也就是說;在文創過程上面,有著正確性以及正當性的寫作觀念與認知,才是最重要的。尤其之前有些不太正確性的舊思想、舊觀念,我們必須要懂得如何來加以改善,若不然,老是羈絆於思,未見效益,又何能達到於一種自我提昇與成長階段?尤以在這時候,有一些寫作上的思考與觀念,必須要懂得如何讓個人取得於一種新時代背景結構之下的文詣思辨,藉由來增進個人的思考能量與寫作能力。若不然,有些事態現象,我們一直認為是應該這樣子,其真正得到的結果,卻常常又不是這個樣子?
這時候我們必須要先拋下個人寫作的主觀意識來從頭逐步學習,並且從諸多資深作家以及學者們的文章表述當中,進而能夠逐步去領悟些什麼,之後再轉換成具有個人主張性的寫作思考?而這個具有所謂主張性的寫作思考,則可用散文形式來表述,也才能夠達到個人詩理念的闡揚效益。而在學界真正要看的;也就是這一類寫作人才的著實表現;相對之下,若是能夠盡往這方面來大幅自我提昇成長,那麼於日後屬於個人所撰作出來的每一篇的作品價值,也才會被跟著提昇。
若不然,光是只靠那幾篇被修辭過的好話文章,這哪還能撐起什麼樣的網路文學場面?只差別於我們會撰寫的文字形式,別人早晚也必然學會;這也正是我個人常說的文創樣板現象,且沒有具有一種個人實質性的寫作思想呈現。
實則,我們只要有寫作上的蘊力延伸,並且對文壇(或是詩壇)上面有著某種程度的著實貢獻,那麼,也就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點閱率是高或低,甚至於還有可能低到不像話;這時候,根本不必去理會這些,儘量去實現自己的寫作理念就對了,只要能夠對文學創途上面,也才能夠真正做到某種程度的記實貢獻。
當然,在上述現象當中以及有著當前新文學時代寫作觀念的建構之下,沙丘經過這一陣子的深入觀察之後,的確有不少寫作朋友已經開始真正在思考自己、並且已陸陸續續走出自己,不再受到任何文字的範疇裡頭,有著一種傳統窠臼形式的寫域侷限;一旦有這種文識侷限之後,那麼請問我們的寫作理念與文學思想又要如何秉實闡揚出去?
各位!尤其針對那些長期在埋首苦創的寫作朋友啊,沙丘的話若再聽不下去,日後自己的作品若逢有機會出版之時,誰還敢前來幫自己背書;甚至於自己的詩集連送人,別人也都要再三考慮?
而當前我們的作品,也只不過都是一些被修辭過的樣版文字而已;既然大家都這麼寫,我也就跟著這麼寫的情況之下,一旦沒有屬於個人的寫作思考與主張性,那麼我們寫作思想,到底是建立在哪裡?我們的文創理念,日後又要如何闡揚出去?
各位,寫作時代已經改變了;也真的早已是不容否認的事實存在,千萬別再低估那些讀者群的選讀智慧啊!
最後在沙丘.隨筆漫談裡頭的這個小單元〈沙丘談詩〉於2010度結束之前,姑且就讓偶們再來抱以一種莊嚴的舒考以及廚悲的笑容,來給他好好研究一下這樹個字的美學藝術,到底樹在主些什麼東西?
固然這樹個字的森遠涵意,根本也扯不上這眼前所謂叔麼禮義廉恥的道奪倫理有關?
而樹偶也曾在其他文章中,譬喻自己為文學之蛆?
樹啊。
這上帝拼命在製造生命,佛祖每日卻忙著把諸體靈魂接引到西方世界,人的生命造化竟如此無常多變啊;但偶萬萬也沒有給他去想到,上帝也竟把沙丘生命體相裡頭的小腦袋瓜,拼命的來給偶轉換為一尾小小「文學之蛆」?
嗯?這的確樹一種相當有意樹的自偶嘲諷比喻!
ㄟ 這不就是已證明著偶們台灣本土文學的脈動與走向,正給他腐朽著嗎?
問題樹;偶都已變成「蛆」了,那麼,這台灣文學豈不是...........?
哎~唷,妖~~~~~~~獸喔!
這任誰也都無法用著一種殘冷的舒考,來忍心的再給他繼續想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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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路邊ㄟ鄉親兼部落格ㄟ菜市ㄚ好朋友啊,搭家好。
啪勢,寧刀ㄟ泡麵先慢且甲伊套燒滾水落去?
這概,由溝出代誌啊!
挖聽講,爛歹丸ㄟ張君雅小妹妹,由溝胖去啊?
喔,啪勢、啪勢、拍勢;嗯是這件代誌啦?
是嘿蕾嚕來嚕〝不達不七〞哥兼〝阿沙不路〞ㄟ〝沙哭ㄟ寶貝〞,伊由溝替爛出代誌啊?
伊講什麼自己是一尾「蛆」喔,阿嗯災溝甲吧郎講甲安那去...?
傾秋這款某道德ㄟ話,雅午法度慶蔡來甲吧郎黑白講落去?木甲泉世界ㄟ郎,攏已經知影這件歹丸(文學)文化ㄟ見笑代誌喔!
(路人甲:啪勢,爛擱來就猛基蕾賀,甘.....溝是嘿蕾歹丸ㄟ啥咪挖溝〝沙哭ㄟ寶貝〞講ㄟ?)
嗯是伊,阿溝午啥咪郎?一直攏某甲人正經!
(路人甲:哎唷;妖獸喔!挖看這拜,哪溝未去求菩薩來保比,連菩薩那聽銩料後,嘛攏ㄟ驚銩;挖看這菩薩乾脆將廟裡底ㄟ包袱啊款款ㄟ,趕緊用飛走ㄟ嘛攏未俯啊;阿擱躺賀旦爛去求保比?
阿真嫁是.........午狗失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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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說:
阿偶有叔麼辦髮,這台灣文學的老祖宗們,一味只豬道文學要改革,全天下滿地都樹才子不去挑,阿偏偏就挑選上偶這位當書僮的,字也沒識幾個,狗語也給他縮的不標準,阿偶哪裡又會去給他豬道自己的〝思想〞竟是這麼給〝寶貝成有點樣子〞;也就這麼傻傻愣愣、糊里糊塗的就給他挑選上了.....
記得這台灣俗話有一句樹這麼縮的:「豬不肥,卻肥到狗身上去了?」
阿偶還能夠給他有叔麼辦髮?
-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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