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壇現象觀察:《沙丘談台灣文學動態與危機現象論觀》


                                            
                                                
 在文學創作平台上面,對每一位文創者而言;始終是走在文學寫作之路的最前端。而一些文學出版社以及大眾市場的讀者群,則是屬於我們知識延伸的背後推力。當然,在這個所謂擁有文創寫作的推力之下,其真正的原動力量,則是來自於這個具有文學歷史所傳承之下的多元導引。

 但是,我們也必須要去深切認知的是;現今文學的諸多脈動,到底是具有著什麼樣的實質走向?

 尤以我們處在這個所謂新時代現代化科技產業的領域裡面,它則又會產生於什麼樣思考以及挑戰產業空間之演變現象存在?關於這一點,倒是值得讓我們抱以一種慎重思考的態度,藉由能夠來作以另一種現代文學上面的論觀呈現?

 我們都知道;在所謂這個Literature ecology(文學生態)的帶動之下,它便也是屬於一種科技產業所附帶之下的文藝推力。實則對這個Literature ecology(文學生態)於目前而言:乃是屬於一個不爭事實的文藝產業功能現象呈現。

 因此,在屬於它的本質上面,是會具有一種所謂「產業波動性」走向的現象呈現;它則是會藉由諸多人文藝術以及在各種不同時代背景之下所產生的文字表現,進而延伸於一種不對等性文明競爭的趨勢走向?而這個所謂的「趨勢走向」,便也正是這個所謂的Literature pulsation(文學脈動)。

 從文學歷史諸多起伏變動的思考角度一路觀來之後,我們從這個所謂的寫作思考點上面來直接去切入,應該是絕對不會錯?

 但我們始終把自己文創寫作理念的格局,都給看小了。而在這個台灣本土文學90年代之後,亦正所謂十年一輪的時間即將要過去了,這時幾乎都看不到這一代的詩創作者,有任何比較屬於具體性的寫作思想以及學術理論,能夠代表在這台灣90年代的主軸訴求?

 當然,我們也可以由台灣早期農業社會的演變現象過程當中,或與是牽涉到一些台灣本土有關於經濟以及政治事態的競逐現象等等,而帶來一些本土作家們所擁有不同意識背景的寫意觀感,這時便能證實在這個Literature ecology(文學生態)的循序裡面,正擁有著一種不可忽視的閱讀市場力量?而這個所謂的「閱讀市場力量」,正也大幅帶來現代化新科技產業上面的先驅使命,進而也才能夠慢慢在導引著另一種文學意識轉換之下的脈動所趨。

 因此,這個所謂的Literature ecology(文學生態),基本上它是有著一種所謂「產業浮動性」的驅使所現,甚至於會由一種廣泛性的文學區域,慢慢被導入於另一個不同時代性的寫作趨向?

 譬如說:隨著各種不同的季節改變,便也會有著不同氣候以及景觀變化的寫感現象存在?當然,在新文明時代的結構條件驅使以及同時萌發於各種不同類別的產業功能效應之下,相對也就會擁有著諸多不同主軸意識的感境寫向呈現?其也包括台灣本土政治、經濟、宗教、社會時事以及諸多不同文字語言形式的文學評述等等。

 再加上由台灣90年代開始,我們可以發現各個文壇的寫作平台上面,在諸多自我秉論的寫作題材當中,已逐步引現了某個寫作層次的白熱化現象呈現,其撰寫下的文章內容,也早已達到一種文意內容裡面所呈現的通盤據實或與百花爭鳴?尤以在各類時事論述的寫意方式,幾乎都是據理力爭、見解精闢。

 這些,則是在台灣90年代之後所產生於一種所謂寫作白熱化的引據點之效應現象呈現。但針對這些奇特的現象而言,筆者發現在這個所謂後現代文學思潮的新文學時代(New times literature)裡面,一般文學創作者似乎不太願意擬用現代詩文體的文字語言表現方式,來作以一種新時代機宜之下有著當前意識背景的主引訴求了?

 也就是說;目前在這個屬於New times literature(新文學時代)裡面的寫詩人,幾乎大都喜於在個人生活範圍以及情感方面,藉以來作為一種自我訴求的詩意寫向。反而對國家局勢以及社會觀的訴求面,越來越少了?

 其真正原因;可能是來自於現今環境狀態的壓力過大,而導致於個人生活以及情感方面較不順遂,相對也就難以表現出一位寫詩人對國家社會的時事觀瞻?

 反觀之,有大部份的寫作朋友,對一些比較具有爭議性的時事論述表現,這時在文壇上面則已開始有著意識甦醒的大膽表現。而這些現象,乃可證明由「後現代文學初萌現象」已慢慢轉換走入為另一個所謂這個New times literature(新文學時代)識見領域裡面的全新局面。

 是的。自90年後,一般文創者們,似乎只知道敘寫在一種「小我故事」的境界裡面,而不知文字表現裡頭的外面世界,也幾乎都是最好的寫作取材?

 實則,有很多部落格文創者們,始終都無法跳脫出屬於個人能夠取得以一種文學宏觀性的思想觀照?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也幾乎都掉入於另一種文學創作之下「舊文學思想」的泥沼裡面去,使其寫作才華,最後也只能抱憾無奈而慘遭被隱入埋沒的命運現象呈現?

 因此,筆者個人始終認為;在部落格文壇上面,有一部份較具有寫作實力的文創者們,若一味地抱以這種「小我故事」的形態寫意,一天到晚不是在敘寫一些個人愛情的情愁哀怨,或與是為生活不順遂而感到自愁嗟歎的文字表現,於未來又何以能夠讓我們走出這個所謂New times literature(新文學時代)大格局的新局面呈現?那麼,我們又何以對得起那些文人前輩們對我們有著一種薪傳馱負的寄盼與期待?

 然,身為一位文創寫作人,有時往往無法在部份的文章創作表現方式,繼而讓讀者們能夠從個人寫作理念裡頭而得以其解?
 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談」,若是沒有了這個「勇於對談」的未來觀瞻以及因應態度,那麼我們在這90年代的一切努力,等於是白費了!

 而這個「談」字的解讀,也正代表著我們這個台灣本土文學90年代的這一份寫作思想是什麼?這時,該要如何把自己的文創思想能夠逐步來傳遞於具有一種深渡識見之下的自我理念與認知?縱使已是面臨90年代的最後一天,那麼就更不能馬馬虎虎的就這麼隨便帶過去,我們還是必須要清清楚楚的給予當代文學一個合理性的主軸交代?

 相對之下,目前也的確有少數優秀的文創者,陸續默默朝著這個方向而去努力。而這種類似世代交替現象,乃可足以見證於在這個所謂New times literature(新文學時代)寫作思想的轉換與喚醒。

 反觀之,台灣文壇自90年代之後,我們在文學上面,幾乎都看不到這一波的文創者,較有任何有思議性的文學理念?

 因為,我們都在這方面一直在繳白卷,文壇老前輩們也的確會有失望的;一旦沒有了在這個所謂New times literature(新文學時代)裡面具有著一種新文學思想(New-vernacular literature thought)的主體導引之下,那麼我們所表現出在這一波「新思潮」的文創脈動,便也會開始失去了這種所謂有著具體性以及實義性的未來走向?

 因此,我們必須要開始積極在這個「談」字上面下功夫,如果沒有了這個「談」的因應空間,那麼在未來又還會有著什麼樣「新文學」的主軸形式呈現?這個時候,可以從自我理念開始著寫,一直寫到個人對未來文學的宏觀展望......

 更直接地說;從現實面而言,我們對這個文學傳遞的思想承脈,必須要藉由彼此的「寫作思想」裡頭,藉以來逐步找出另一個所謂擁有正當性的「充分理由」?若不然,我們之前的努力將會化為烏有?同時在我們這一代的文創者表現,也就有可能無法被當代文壇之士接受或是承認之意。
 如今都已面臨台灣90年代末期了,我們仍然在這個後現代文學的空間裡面提不出任何正當理由的文學成績?這時,我們的寫作思想,是否要作以一種必要性的調整與轉換?

 我們都知道「文學」是需要文創者們的新血脈輪,藉由來作以一種文域識見的累積與傳承;我想,目前在這個所謂Literature ecology(文學生態)裡面任何文學派系的精神與理念,基本上也都是具有著一樣的主體共識。

 但目前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在這個所謂文創寫作白熱化的領域上面,一些較有實力的寫詩人,反而比較傾向於生活上恬寧安適的狀態呈現,然對一些國際性以及國家社稷的諸多現象狀態,卻正缺乏著一種在這新文明時代裡面有著「生命與生活共存」的危機概念?

 實則,其包括海內外,幾乎都看不到具有這種所謂「蘊於觀瞻,融於大我」的寫作理念,來作以一種未來「準詩人」的宏觀取向?

 關於這一點在台灣文壇自90年代之後,在「新詩體裁」以及「散文體裁的論述文」上面,著實在呈現著這種所有寫作兩極化的奇怪現象出現?

 也就是說;一些較有實力的寫詩人,在屬於宏觀性理論的取向方面,已經是逐步走向「隱沒」現象存在?反而是比較集中在一些用散文體裁裡頭,有著生活與社論時事評述的寫作上面。

 一旦我們這些新一代的寫詩人,若是始終無法走出這個侷思局面,那麼我們這個所謂周邊附會的資訊產業必會大受影響?相對之下,閱讀詩集、詩刊以及文藝雜誌的讀者群也將會越來越少了?有些詩壇網站已不再呈現一種往日交流熱絡的現象存在?

 而目前在部落格文壇所發表的每一首詩句,雖然能夠持續交流穩定,但在詩語言方面所要表現的宏觀格局也顯然縮小了,進而也讓目前所撰寫的也盡是一些盡對文學價值幾乎無關痛養的形式作品?那麼在這個現代文學走向上面,具有一種「主文學指標」效應現象的「新詩體裁」,若是萬一走到了一種文藝產業功能的消極沒落,那還真可謂那些前輩們所提及到這個所謂「文學已死」的萌發階段了?

 那麼為什麼會有這個所謂Taiwan literature has died(台灣文學已死)之說?
 

 

 是的。這種聲音早已在台灣本土文學80年代期間,便已有本土學者認為「文學已死」的現象在四處傳起,然又在90年期間,更是達到一種議論紛紜的憂心地步?我記得在上一篇所撰寫的隨筆漫談〈沙丘談文學與動態〉內容當中,便已有作個人簡略分析的動態說明。

 那麼,其中有一段內容是這樣寫的:

 「誰說「文學已死」?那麼請問真正的死因,又何在?

 答案正可以證明的是:這根本就是「舊本土文學」與「新世代文學」交替轉換的現象呈現。

 我個人認為其真正原因乃是;「舊本土文學」早已被「後現代文學思潮」另一個階段性的龐然趨勢,宛若已找到了另一種所謂「被擠壓效應」之後的替代與轉換,使其產生於一種「舊本土文學」無法與新時代文學的相持抗衡之效應所在。於是自九零年代之後,同時也形成了另一個「新文學世代」無形力量的初萌現象產生(亦正是所謂被擠壓過後的反彈效應產生),因而延至於今日也才有這個真正所謂的「後現代文學思潮」的過程當中快速造就了今日這個「新文學時代」的逐步興起。」

 實則上,這個「文學動態」,它只是短暫出現於一種所謂「裝死」的假性現象呈現。它並沒有真正到達「文學已死」甚至於是指沒落盡了之說的地步存在?這乃至已牽動著當前所謂這個「台灣後現代文學思潮」之下有著一股新興力量的大幅崛起,並且早已逐步開始在這個新時代文明資訊產業的誘因鑿引以及所謂文學產業化的帶動之下,進而也才能夠轉換為另一種新時代網路文學趨勢的效應開始。

 因此,從這些台灣資深的作家以及學者們約可從台灣文壇自80年代初期詩創作的脈動過程,一直到80年代末期之後,在這整整十個年度的詩創作觀察當中,便已開始有著一種文藝產業功能大幅走下坡的現象呈現? 


 也就是說;早期寫詩人的所撰寫的詩稿,有大部份的文學出版社會考量採納?但萬萬沒想到;「詩」一旦走入了一種過於隱喻或與晦澀現象呈現之時,那麼這本詩集內容便會面臨著對大眾閱讀市場所帶來一種競選之下的極大挑戰?

 因此。我們都非常瞭解;一首詩的寫意,越是充滿晦澀或是難窺其境,他絕不會是一種詩壇共引於一種閱讀市場導入於文學產業價值的效益所在。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都把讀者群給考倒了,試問這些詩集誰還會想去收集珍藏?

 所謂一首詩的撰寫方式,實則是要讓讀者們去感受到有著一種所謂妙觀逸趣的智慧引思;絕不是要撰寫得隱隱晦晦的難窺其境,把那些原本熱愛詩集的讀者朋友們,一個個給予考倒而退避三舍?

 相形之下,沒有了那些讀詩人的群體支持,那麼還要我們這些寫詩的具體理念,日後又要如何闡揚出去?

 譬如說;長期以來,我們一直拼命寫了一大堆詩句,有些寫詩的優秀格友,好不容易一發佈出版個人詩集之後,卻又不受到讀詩人的踴躍支持購買,那麼我們的詩作品以及詩理念,最後能夠讓人所期待的,又是什麼?或者是說;我們這種根本就沒有文學宏觀價值的詩句,我們究竟是要等哪位資深評論作家或是學者們前來認同以及肯定?

 更何況又有哪位較知名的詩評論家,有誰又願意對台灣文壇90年代之後的詩集來作於一番深義性的價值評論?那麼有誰又能說;我們所撰寫的詩句,會有其一種富含於文學價值要義的思想空間?

 那麼我要請問的是;我們屬於這個台灣90年代的Poem thought(詩思想)到底指的是什麼涵義價值存在?我們本身有沒有所謂這個寫這個Poem thought(詩思想)的能量與能力,而能夠帶給予這個「新文學時代」訊息上面擁有一個所謂正確性的導向傳遞?

 那麼,我們所撰寫的詩句,它到底有沒有具有著文學價值的未來走向?甚至於是否擁有著一種生命觀瞻以及生活記實的要義價值所在?

 因此,我們也好像一天到晚只知道「埋首文創」,卻又不懂得「撰後思考」?而我們這正所謂在台灣文壇自90年代之後十年一輪的Poem thought(詩思想)又代表著什麼深層涵義的訴求主軸呢?那麼沙丘在這裡再次請問:這時候,有誰能夠提得出來?

 問題是;我們不能連這些寫詩的基本觀念與認知,幾乎都沒有?也好像也都提不出什麼所以然來?那麼我們目前所撰寫的現代詩在當代文學領域裡面,請問還能夠剩下多少實義性的價值所在?

 而這些現象,則是筆者這幾年在部落格文壇一路觀察下來,發現有絕大部份的寫詩人,的確並沒有著實達到這一種所謂Literature pulsation(文學脈動)之下的符合需求?也因此讓我個人深深感到憂心不安的地方?

 直到最後,也許我們會輸在一種完全沒有踏實走向的脈動傳承上面?

 其次,大家也只知道一味地要當一位「詩人」,往往卻忘了自己同時也要當一位閱讀詩集的忠實者?然又在這種所謂「創者多」以及「讀者少」的本末倒置之情況之下,那麼我們這個「後現代文學時代」現象,它到底還能夠擁有著什麼樣嚴謹態度的未來性走向?

 那麼,這個時候根本就別談在這台灣本土的詩壇空間上面,自這個90年代之後,誰還能夠有著比較像樣的「詩人」出現?

 且這次再讓我們回頭看看這一次由台灣地區財團法人資訊工業策進會創新應用服務研究所,協同台灣多個知名部落格所主辦的「第三屆部落客百傑」賽選過程裡面,光是我們這個「文學藝術類」區域,以台灣第區知名部落格文壇包括有Xuite、yam天空、udn聯合城邦、roodo以及雄獅旅遊等五大部落格參與優選單位為主,也才勉勉強強的被選上49位賽選得主,實則而無法超過50位以上?包括與其真正有在投入的詩創作者又有幾個?然這種現象是否已經明確顯示「文學藝術類」這塊創作區域的不被加以注重,或是早已流落到黃昏般的寫作景象?(註)

 因此,為什麼在這次「第三屆部落客百傑」賽選裡面,會有著「美食類」、「旅遊類」、「動漫影音遊戲類」、「親子家庭與寵物類」,再加上今年度所增添的類項部份有「流行消費類」以及「文學藝術類」劃分著六大區類等等?而這些也都是屬於新文明時代產業功能多元化的趨勢帶動之現象呈現。

 相對之下,大家都喜歡閱讀生活休閒類的雜誌周刊,再加上我們的主文學創作走向又是這麼地一厥不振,那麼請問有多少家文學出版社不都是已經改行出版其他文藝走向,或與是面臨著用折價方式來招攬讀者群的穩定,甚至於無奈地面對著草草收攤或是倒閉的命運?然,這種現象有多少文創者又能夠去深入瞭解多少?

 所以,筆者也一直認為;在這個屬於台灣90年代末期階段的撰寫空間裡面,我們不必再去多談什麼是詩人不詩人的?人家文壇老前輩只要稍微一提及我們這個台灣90年代的Latter literature poem thought(後文學詩思想)到底是在指些什麼?請問,這個時候我們這個所謂的「詩人」稱謂,還有資格把位置佔下去嗎?

 是的。我們一向都是在堅持著自己的文學理念,從來也沒有因為身處在這一個後現代文學時代的「茫無頭緒」而短視自己!又如在這個時代裡頭越是顯得景氣繁榮,相形之下我們的身家財產也就會被得以重視;一旦走入了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事端演變之後,除了人命之外,那根本也就談不上有任何可保留的價值存在?而在歷史的真相裡頭,告訴我們確是如此;反觀在文學領域的脈動與競爭上面,也是如此。

 反觀之,我們始終無法否認的是;目前諸多的寫作現象,就形同如一盤散沙一般,並沒有任何凝聚的共識現象存在?那麼在當今文壇上面對90年代的文學動向已不甚於被往日重視,再加上我們目前也只能一味地在部落格寫作平台上面「耗時間」之外,試問我們這時候的主文學命脈,到底還有什麼未來性的觀瞻方針可言?

 也就是說目前這個所謂的New network literature time(新網路文學時代),自台灣本土文學90年代之後,將會必然走向於另一個全新的脈絡傳承開始;也就是由原有的「紙面文學時代」正式逐步走向於全新的「網路文學時代」趨勢現象呈現。

 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們也都知道,文學教育乃是國之大綱、社稷根本。除了教育之外,寫作閱讀的廣面提倡,乃是一種修身養性基本之義。而這些道理,我們身為每一位寫作人,也都必須要去深明體認的事。尤以在這個屬於是非觀念非常輕薄的年代裡頭,一旦流失了這個文學主體性的人文素質脈動,那麼在人與人的互動之間,也就更別談有什麼禮義廉恥或者是四維八德之說了?

 但是,我們也要回頭試著想想;每一位創作者的「文創思想」,是否已經完全符合著這個所謂新文明產業時代的理念所趨?歷史的故事,人家都已經幾乎寫盡了,我們還持續在這裡「歌頌緬懷」?那麼筆者要試問的是;在未來,誰還能夠願意收留我們?

 當然,這亦可足以證明在文學創作的主體性上面,始終是沒有受到任何時代的趨勢影響,至今仍然在保有著這一份中國古代文學歷史的人文素養現象存在;相形之下,在未來New times literature(新文學時代)的銜承鑿引之下,仍然更能夠發展我國古詩詞這一份固有文學傳統的新局面呈現,而乃不受制於當代出版社的壟斷沉埋。

 問題是;一旦過了90年代之後,也將會正式面臨所謂New network literature time(新網路文學時代)的開始,則必然會是屬於這個New times literature(新文學時代)另一個文學產業功能的萌發走向?目前對台灣文壇而言;雖然是議論紛紜,至於是喜是憂,乃尚無法作於任何具體定論?再加上目前文壇各方派系對未來局勢以及有關於未來「電子書」的新興產業發展,這些將會呈現如何的因應走向,乃是目前值得讓我們來抱以一種嚴肅態度的關注問題所在。

                                           

附註說明:
 是的。之前經過相關單位多次前來關心以及協調之後,我始終是堅持自行放棄了這次的得獎機會!既然「文學藝術」都已經走到這麼沒落了,那麼我個人得這個「獎」的感受,又能作如何感想?

 當然,沙丘自放棄這次得獎資格的機會之後,但我個人站在這裡還是要感謝這一次參與協辦的相關單位之認同與肯定。只是我哪裡又會想像的到;協辦單位在事後已深入瞭解我這一份投入寫作的文創理念之後,也暗自盡最大的努力爭取,為我個人私下保留了這一次得獎的「提名資格」。

 是啊。但對一般部落格文創者(包括有些作家們)而言;若是差不多達到了沙丘有著這般程度裡頭的寫作水準,早已不知出版了好幾十本書籍去了,甚至於也許還會到天邊去了;更何況又哪裡可能會任意自行放棄這次得獎的大好機會?

 但是,這些對我個人而言;也都是屬於寫作裡頭的小我格局,實際上並沒有真正屬於一種「人我合一」的文學宏觀


                                                                                                                          
                                        -沙丘-
                                                 2010.08撰寫於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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