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隨筆漫談:《沙丘談詩-2》


 我曾經把一首浪漫優雅的詩,嘗試使其用著一種詩的生命源頭,藉以來得到另一種詩神經的文字發酵。而那一包早已擺放於期限已過的「酵母粉」,卻未能適時如意的在我這一腦滿思空蕩的身體裡面,而逐步讓我找到一種所謂「正當性」的勾勒與鋪陳....

 是啊。「生命現象」亦不是如此嗎?

 當每個寫詩人,開始擁有著充滿喜怒哀樂的生活堆積之後,而那背後早已被歲月烙印著生老病死的生命寫照,彷彿也在反映著我們這一小口緊接著又一大口的呼吸聲,是否能夠為我們這一身位於胸口有如秒針般的心跳裡頭,頓時找到在那一種所謂延長生命的充分理由?

 但,我們始終不敢太過於奢望這世間真有所謂「長生不老」的妙藥仙丹?

 然,我們也不能否認彼此常常用著「詩」的浪漫語言,嘗試讓這個心跳的聲音,希望能夠找到一種所謂不太理性的妥協對話,看看能不能夠讓寫詩的人們多活幾年,只因為我們寫詩的慾望,實在是太大了?

 這時,竟又讓我們從懵懵懂懂的感覺當中,找到了那一份宛似「不該多餘的韻境遐想」?

 是的。我們也只不過是一位單純的「寫詩人」而已。我們也從沒想過自己一味地要跟那些具有青史寫照的杜甫李白等人,來爭取於未來擁有個什麼樣「詩人」的歷史地位?

 只因為我們都很清楚,在你們那個年代的人,宛然都早已鋪陳著那一種所謂的「詩的母體組織」。而我們也只不過是從這一那所謂「詩的母體組織」裡面,重新又找到了這一個早已被你們把玩弄過「詩的子宮」。

 宛然我們始終也不太明白,這一個所謂「詩的子宮」的現象呈現,究竟是潮濕的?還是乾涸的?

 但我們也始終明白,這所謂「詩的子宮」,一經又被重新撫摸挑逗之後,她還可以是溫熱的;甚至於是有渴望的。但至少還不至於像似一朵充滿著血淋淋花蕊般的反胃呈現?

 奇怪?之前不是有人說;這「詩」不是已經「死」了嗎?

 若不然,為什麼「她們」總是會讓人的感覺著,還是「活」著的呢?不但是有溫度的?而且好像還有點慾望?

 但很顯然的,你們那個時代寫詩的「性能力」,可能是不太好?不然,她們也才會被長期壓抑在這個歷史後的今天,逐步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個「詩的子宮」重新又被這個新文學時代的熱情擁抱之後,而開始找到了另一種宛似生命傳遞的幸福慾望。

 是的。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個所謂「詩的子宮」,已經是在這個是非觀念非常輕薄的時代裡面,的確是讓她們早已不太願意去尊崇這個所謂什麼「三從四德」的世態標準了?

 更直接地說:「她們」早就已經不太喜歡「穿衣服」了?一身赤裸裸的,也早已被這個新文學時代的熱情挑逗撫摸到習慣成自然了;甚至於還在這個所謂的「後現代文學文壇」的大街上,擺臀扭腰,妖媚惑眾。

 是啊。

 我們何曾怎麼能夠知道;在我們這個充滿熱情的新文學年代裡,竟然把她們的慾望神經,無意間,又重新被挑逗成如此莫名的「欲罷不能」?

 我們又哪裡會知道;在每一首情詩,正充滿著如那歌頌般的情意浪漫寫照之下,竟然是暗自在吐露著那一個所謂「詩的子宮」的騷漾裡頭,經被戲弄挑逗一番之後,竟也形成了一片濕漉漉的芳香溢滿?

 那麼,我們也只能無奈地,讓我們眼前這個所謂「後現代文學思潮」的時代慾望,嘗試去接受她們,並且學著這年代裡的「聖嬰」現象,再一次把她們那一身失去千年知覺的「冰冷的子宮」,用著我們這一首首佈滿二氧化碳的詩,慢慢的、輕輕的用著一種純熟的技巧,亦使得她們那一門早已佚失忘卻的溫柔呻吟聲,能夠嘗試來使其逐步的「暖化」;藉以也試著把她們那一條條沉眠已久的興奮神經,重新再找到另一種所謂幸福知覺的溫馨喚醒?


 當然,經過我們仔細的層層剝削之後,竟也讓我們開始不小心把她們那早已守寡千年以上的「詩的子宮」,就這麼活生生的在我們眼前失去了那一份立碑成牌的貞德寫照?

 因此,對一位「寫詩人」而言;自古以來,我們聽到的?看到的?感覺到的?你們都好像會喝點小酒什麼的,藉以來把一首首充滿興奮神經的詩語言,來嘗試用在閨房空間裡面對著那一頭靜坐的羞澀騷媚,藉以能夠達到進一步的挑逗助興?

 那麼,他們到底是「喝」到什麼程度,是裝醉?是真醺?是暈笑?是失魂?

 而我們也只能勉強攤開自己的兩手掌面,聳一下這兩旁無奈的肩,稍微再歪一下嘴角,擠一下眉,然後再讓我們原有的呆滯眼神,裝一下苦笑,也都全然無法讓人能夠去掌握?

 「詩」啊。沙丘這一回,可真讓妳們給「害慘」了呢?竟當著海內外那麼多斯文又害羞的文學兄弟子妹們,開起妳們的「黃腔」來了?

 這詩,到底有多「黃」?有多「嗆」?彷彿讓人閱讀了之後,屆時,也免不了便又開始讓這世代寫詩的男男女女,逐步去感受這一身「詩神經」被喚醒之下的冷暖自知?

 當然,我知道,有人對沙丘的這篇文章讀了之後,一定馬上會產生於一種污衊感、排斥感、邪惡感、以及有著許許多多的「不認同感」?

 但,我們始終也不能否認的是;還是會有一些人經過本文的閱讀感受之後,一定會馬上萌發著一種長年被壓抑緊繃之後的喜樂感、幸福感、愉悅感、以及有著一臉暈紅羞澀或與是短暫興奮過後的「期待感」?並且期待沙丘的下一篇〈隨筆漫談〉內容,是否能夠敘寫得再「深入」一些?感覺這個「視覺神經」,也只能搔到眼睛前頭的「癢處」而已,似乎有點不太過癮.......

 誰說這是一首正充滿著「黃腔」的詩(文章)?

 沙丘也只不過是擬用著一種詩化散文的語言方式,藉由來萌發另一種所謂「意象隱喻」的突發奇想?

 雖然文章寫意,有著類似一種「開黃腔」的意味現象存在?但我們始終不能否認這一類有關相似度的「性詩」,早已從歷史的諸多寫照當中,淵傳下來;也只是隱不隱、喻不喻而已?

 也就是說;這篇文章的上述寫意,的確是要用點「寫作智慧」來作以一種反向思考的摸索與解讀?說穿了,也就是故意要各位思考一下什麼是叫做「閱讀思考」的不同領略;若不然,一首詩若敘寫得太白,那麼剩下來的,我們還要去體會或是觀照些什麼?那麼我們文創寫作之下的豐富思考力,又要從何處得來?

 我們都知道;詩,則是一種自我感境上面的「表現」,它並不是一種文字表達上的「說明」;因此,它不像格律詩一樣,需要固定形式來對仗押韻,怎麼寫?怎麼分行斷句?全憑作者本身自己拿捏;相對之下,它亦然也打破了格律詩的傳統規矩。當然,在每一首詩語言的層面涵義上面,也都會擁有著一種不同喻向的解讀境感,藉以達到一首詩本身所具有另一種妙觀逸想的閱讀樂趣。

 基本上,上述文章的寫意方式,乃是屬於一種「由實入虛」的喻境寫法。除了隱藏原意,浮現假象之外,並且刻意使其文字意象引入另一個不同的表現境界,而產生於作者本身對現狀的憂心不滿,或與是具有著另一種多重意義以及嘲諷意味的現象呈現。

 雖然,這種寫法方式,具有著一種「擬人化」或與是「擬物化」的喻境形式方式,感覺上它好像是有著另一種「玩弄文字」的現象產生?但實際上它則是在「修辭學」的相應組合當中,已達到了這種所謂「文字隱喻」的表現境界。

 而在文字表現上面的多元美學以及藝術,也著實在這個文字表達的場域當中,卻是有著一種「點到為止」的美感呈現;若是超越出這個美感界線之外,便也很容易掉入到另一種所謂「偽文學」的侷域範疇裡面。

 是的。

 我常常有感於在這個所謂「後現代文學思潮」裡面,宛然是缺乏了一種文學創作自覺之下的「自主性」存在?

 相較之下,我個人深深認為;我們之前所創作的詩體寫意,難免有點過於曲高和寡,而未能完全去注重於當前文學需求之下的實際與理性?

 也許正所謂這個「詩」,的確是帶給了許多寫詩人的一個「抽象的夢」,而這個「夢」?一旦發酵之後,卻又讓許多寫詩人懂得拎著自己的詩,藉以來應酬自己的讀者青睞,而往往也跟著失去著另一種本應具有「自我實義」的正當性表現所在。

 也就是說;我們有時除了會敘寫一些比較傾向於「抽象感」亦或是擁有著所謂「超現實」等類的文章,藉以來表述著另一個不同思考的「自我感向」?但往往這個「原來的我」,卻暗然失去了「具象性」的寫意表述,繼而把這具象性的要義表現,卻隨意擱置於一旁,而未能真正著實在一種「自我剖析」的主體寫感上面,因而也造成了另一種沒有完全符合文學本質上的要義價值所在。

 更直接地說;我們閱讀一篇文章寫意,其主要觀察的是一篇好文章背後的記實思想呈現,到底是什麼?因為在任何一篇創作文章表現過程裡面,若是經過大幅「文字修辭」之後,則又會擁有著諸多抽象或與無法呈現記實的文字語言記載?

 因此,相對之下也就很難會擁有屬於個人所謂正確性的思想憑證判別?然又在此情況之下,相對也就很難在文學創途上面,有著一種文創理念「自我定位」的裨益現象存在?

 這也就是沙丘目前一直在深思著慮的地方?

 但我個人目前還是認為;文章的寫意方向,乃必須要符合一種生活理念裡面具有最基本的逸、理要義所在。

 我想,寫詩的方式,亦是如此;沙丘乃深深認為寫什麼詩都好,但必須懂要得以一種「人我合一」的生命觀瞻方式,來做為自己寫作之下的宏觀取向。


                                         -沙丘-
                                 2010.07寫於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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