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成男性寫作的眾多預設,含有一種普遍性的假象,而女性寫作者/讀者卻在這樣的普同情境中,共享一種性別上的不安.
男性/女性文學並非到了某一個時期就突然被二分了,這點應該被釐清的
必須意識到自己身為女性,並有意識地在許多文學慣性的陽性隱喻中發展抵抗策略,這樣的作品才能稱之為性別文學
這是這個月開始重讀詩之後,很深的感受,尤其我重讀的是林燿德,毫無反身地將女性她者化,性化,悲劇化,女性隱喻成為詩人發洩的媒介,詩人利用詩來進行手淫,並以女性的身體來發展慾望,怎麼讀都令人絕望,在詩人的世界中,難道只有插入才能得到快感?
很可笑的是,這些性交在林燿德的詩作中,帶來的並非繁殖或是希望,而只末世的活動(當然和施人的年代很有關係),常常,指向死亡/道別.
我相信這和詩人的性別很有關係,彷彿這個活動只僅止到此了,而對於女人而言,性則有更深層的意涵,包括容納與生產
是否很可笑呢?
男詩人一時的悲傷藉由插入得到虛無的滿足,隨後他必須接受的是空洞,喪失,因此在他的詩中,這一切和手淫沒有不同,只不過詩作中愛的想像,這樣的詩人真的能懂愛嗎?除了,社會交往的形式之外.
而女人,能懂愛嗎?假如我們已習慣了男詩人的作品,並願意接受這樣的兩人交往隱喻
我們能懂愛嗎?在這些不安之中,假如我們能意識到不安,或許能
意識到男詩人隱匿到文學之中,以詩作正當化了這樣的性別關係,以詩來自慰自己萎敗的陽具,意淫所有女人,偶爾展現雞姦恐懼,那,
這的確是大家(包括男詩人)都應該要進行的一向自我/社會深造工作呀
假如文學只是假性繁殖,只是耽溺在無限的自我展示與自戀之中,毫無自覺與反身,(不反對自囈式的寫作,但公開發表病態的自戀之前,應該拿出一種自覺的道德)這樣的文學怎麼會有生命呢?
這是昨日為了批判此所作的小章:
詩是詩人的自慰器
上下抽動縮入膀胱的陽具 不管怎麼泛潮噴射
自然不會遺露進文明的子宮
生產
假性繁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