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犴癸 » 週一 10月 04, 2004 11:57 pm
雨衣掛在右腳
丟掉一隻鞋
發黃的口罩埋在腋下
過馬路跟斗蓬,碎石
柏油路的黏稠
旅行在窗外,路燈昏沈
飛越→→→
全身溼透。轉頭看
那個維修工人敲敲啄啄
心臟鏤空而且
血液是拿手的保力達加國農
那盞浴室依然不會光
裝潢很差,臉頰卸下
凹槽插滿新鮮的毛線
學著像鬍渣。黏在貓食塗滿
曲線勾勒的腮紅
沾粉,撲撲撲
小爪子都是腥味
期盼的影子還留在哪裡
喇叭坍方,從視線
停止的左眼淨空
放下跑道,用力拉
攤開放逐的地表,圖樣
身後畫滿一棟假山
還剩溶化的巧克力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