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死亡過度逼近
烙印般,傷正吶喊痛
偶爾不語時,它便沈沈睡去
像昨日頭條
過後只能包裹油條

當然沒人可以置喙,關於死亡
不存在,不難
考驗都在接受失去後發生
就染白了,早已斑駁的髮線
而淚在歲月痕跡裡,氾濫成災

矇眼不看,會否消逝得少一點?
蹲踞原地的不安,怎麼都不道別
關於那些不斷消逝的過往

打破禁忌後,忘了言語
只是……眼淚還在後頭,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