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10月 07, 2019 1:57 am
【佚凡，散文：兒託人照顧遭性侵 母自責輕生】
〈兒託人照顧遭性侵 母自責輕生〉[1]（盜題散文）
（小明一直想寫一篇虛構的文學作品，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欲修纂清史、有稿費的文學刊物都在推動「非虛構」（non—fiction）策畫之此時）注視著意外。
假的，沙悟淨過往的行程都是一場空夢幻泡影如露？
畢業了，也就斷了聯繫；出院了，也就桃花源記了。雖然火車票還留著當地的戳印：到站：證明章：當地獨有的人文氣息：7-11販售的雪碧格外清涼暢快。
（暗戀的年代，包括耳鬢廝磨肉體磨蹭，除了登記結婚，我們什麼都有了。）
那是在宜蘭研究所求學的時候，今天生日，感謝同學們的宴請，吃到飽的火鍋店席開二十桌，雖然到訪的賓客只有寥寥數人認得路克的容顏。
（對了，路克行文時習慣自稱。）像是史艷文，也像是盜版的日劇字幕。而史艷文與藏鏡人已經是兄弟了（儘管劉德華和林青霞也演過相似的絕代劇情。）（馬克吐溫的乞丐也可以是另一種變文。）（「變文」常見於探討敦煌學時的佛經故事。）（關於那些被藏起來的故事書。）（妳的身世被鎖定在保險箱中。）（恒溫）（無法動彈）（下水道中輕輕流瀉而過轉瞬即逝的腐朽餿臭）（沒有陽光水渠旁孳生的苔癬）（其實我只是地衣）（附著在那固定的場域）（成長茁壯蔓衍）（沒有木質部）（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對妳的愛依然不變）（情歌餘音到了地的下方）（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世界的外面一直變，而且，史艷文和藏鏡人已經是可以互相交換身分的Coser了，妳卻依然在新聞媒體報章雜誌見到慣用援用的「藏鏡人」一詞，和妳自己的名字。
結束餐聚，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大概眾人打算到其中一位同學的宿舍小酌幾杯，路克說著謝謝大家，要去花蓮了我現在當時，才結束語言復健不久而已。
「語言復健」不一定只是「國語正音班」。
……必須在語言復健教室內，端正收斂嚴肅儀態地坐在等身的梳妝鏡前，閱讀完語言老師指定類似《三隻小豬》的童話故事。
小豬他們沒有和徐懷鈺傳出緋聞，他們在蓋房子。
妳讀完了必須知道豬老大為何出國深造豬老二以何修葺豬老三……
複述給語言老師。
可是妳畢竟是荒湮久遠的童年時代才去過一次九族文化村，妳早就忘記了什麼是石板屋。
於是，不知道什麼是石板屋的妳必須知道豬老四搭蓋起了石板屋。
閱讀的時候妳在遲疑著：什麼叫作「石板屋」。
或者，什麼叫作「屋」。
（特力屋？）
（海賊王七武海托拉法爾加羅稱呼魯夫為草帽屋？）
但是妳必須在鏡子前向嬌豔欲滴的語言老師告白。
妳必須像是鹿窟眾人或者火燒島第一期新生李鎮洲說出妳其實不知道的石板屋。
妳才能通過檢測，成為正常人。
主持人小聲問有沒有看過精神科醫生。橋仔回答沒有。因為橋仔二人並不
知道接受聲音治療就是去看精神科醫生。[2]
注視著意外的正常人。
自己是正常人，像是恆定的御飯糰，全程保鮮；Eric Clapton，〈Wonderful Tonight〉：Do I Look All right？
（路客錯以為成了整晚歸暗暝。）
歌頌傳播的時候，不對的是誰？
而不對是否不對？
整晚。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路克告辭大家，搭乘火車前往花蓮站。抵達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深夜了，那時候還會抽菸，隨身還帶著保溫壺。
還留著長髮。皮夾內還放著和妳的合照，一綹青絲。
啟程步行前往七星潭，One night in Peking，我留下許多情，陳昇哼著。
深夜的半路上，途經了加油站外，一群流浪狗虎視眈眈著路克。
被注視。
笑了笑，路克點菸，徐徐地呼出了一股白霧，夜幕中特別地清晰被點燃的菸頭，卻無法照亮自己當時的容顏。如果「回憶」是第三人稱全知全能觀點，自己也無法看清自己當時容顏臉譜上是什麼樣的神情。
（卻知道是丑。）
左手將菸抽離了口吻，在流浪狗群眼前作勢畫圓，旋轉了三周，向右前方黃藥師彈指神通而過夜空下星辰也無法如此地輝映一道重複曝光的軌跡如人生自始至終永遠光明璀璨吸引他人（路克自己）的目光，直至地面。
（製造意外，然後，自己就能置身事外地逃離慌亂的現場了。）
……
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那群流浪狗們並未在意路克費盡心思製造出來的意外，仍直視包圍著路克。
苦笑，只好桃花源記地再點起另外一炷菸，繼續上路，整晚歸暗暝。
或者「瞑」？儘管路克此時沒有像是正常人一樣地就寢入眠。歌頌的時候就像是所有的現在回首當年，一定會有不對，所以，我們要小心翼翼地遣詞造句，才能知道現在是什麼當時。
作下紀錄。走到。另一處。循故事。
那時候是對的（，和妳在一起的時候）。路克哼起了〈Wonderful Tonight〉：Do I Look All Night……不對！
沒有受詞？
誰是誰？
那時候還不是智慧型手機，無法上網求助；那時候已經夜深了，不想打擾任何友人；這是英文歌曲，中文系的師長們大概不會知道答案吧？
抱著這樣的疑問，過了花蓮師院、軍營，進入了深夜靜謐的漁村。
在沙灘上坐下，等待黎明第一道曙光。
離開了被注視的地方，來到這裡，等待意料之內的朝霞魚肚破白旭日升起。
可是，為什麼會沒有受詞？
一直、無法、驅散、自己、的疑、問自、己。
也無法鞭數十。
所以，只能轉移其他注意力嗎，像是孟母三遷，尋找適合的……自己？
「孟母三遷」的故事其實是後來的，雖然《列女傳》也是後來的。忘記了《漢書》的哪一篇章表示了劉向與劉歆的不同：「王教由內至外」與「禮失求諸野」。
不過，任何的「後來」並不能代表「沒有」。就像是路克始終對名、實感到困惑一樣。例如，桃花源記很久很久以前是強姦罪，而且是告訴乃論；如今是違反性自主強制性交罪，非告訴乃論。
令人驚慌可悲復可嘆的是，這是在我國開放總統民選之後才出現的改變。
因此，路克想說的是，當今之世，有沒有「強姦」？就像是沒有健保法之前，我們並沒有健保卡，IC也只有公共卡電話而已。
令人驚慌。
或者，這麼說好了；在強姦依然是告訴乃論罪的時候，我國全國人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中中對於「強姦犯」並未人神共憤？
萬死不足惜的只有不同的政治族群？
路克還些許記得多年多年多年前，我國社會中中少少老老女女男男右右左左後後前前下下上上四方萬民都一致譴責與姦殺幼女的通緝犯通訊聯絡直播的電視新聞台。
該新聞台收視率奪冠。
（這是我不懂的，我不懂的，我不懂的意外。）
生在人世間，妳、我皆孔子厭惡的野哭人。
「前前後後，迂迂迴迴地試探」。張雨生、陶晶瑩，〈我期待〉。後來，姦殺犯的妻、子和璩美鳳一樣都移居國外了。儘管幼稚園中班的時候，路克就和小明成為好朋友，老師也讚許地表示不能因為小明的父親是六合彩組頭就看不起小明。
驅之別院，或者，找到適合的……自己？
有。
「孟母三遷」是什麼樣的故事？
孟母是遺孀，有那樣的財力進行不斷地遷徙？
路克從未在質疑良禽擇木而棲、更沒有在反對人以群分；只是，對於故事與故事書感到困惑而已：有沒有受詞？
關於故事與故事書之分，路克反而認為，這是在向孔子「春秋」致敬，表示故事中人的無奈。
關於素王，關於教化，關於改變。
（江美琪：可是親愛的，妳怎麼不在我身邊？）
《史記》與《漢書》各自對孔子的「春秋」有不同的……敘述（？）或者判斷（？）。
意外。
孔子的「春秋」有一些些像是今日的政論Call In節目一樣，在關注著各個新聞事件，包括記述與討論。
關於事「情」的記載與評述。
可是，孔子的「春秋」只有事情的記載（不是「記載事情」），沒有任何評論。
例如記述哪裡有隕石、哪裡有蜂鳥、或者誰誰誰弒其君。
請想像那是一個沒有BBS與MSN的年代，孔子如何得知天下各國的事？
這點困惑很重要，因此後來形成了公羊學派的「三世說」：還不是據亂世、昇平世、太平世，而是所見、所聞、所傳聞。
在各自的象限中。
有些許類似聽到令人動容偉大浩然的中國故事，然後就表示大丈夫當如是也我也是中國人了。
孔子是聖人，所以孔子這一套「春秋」的書寫方法，平凡小老百姓無德、無能去模仿、因襲，學術上有了專有名詞喚作「書法」。
（「春秋筆法」是另外的象限了。）
司馬遷和班固都一致地認為孔子據魯史而知天下一切事，也就是孔子盜取今人之創意而進行「截句」。
魯國是周公旦的封國，周公旦也是一位聖人；因此，魯國的國情，信仰，例如忠、孝、仁、愛、信、義、和、平，都與周公旦的制禮作樂有關。
所以，對於「事」的描述，當然也是有自己的立場之所在。
漫畫《海賊王》的妮可羅賓一直在追尋「歷史本文」，而什麼是「歷史本
文」？「本文」是不是「本文」？
《史記》多了一句「西觀周室」，《漢書》則表示孔子「成一王法」。
當周公旦與孔子皆不在場的時候，妳閱讀孔子的「春秋」，妳讀到的是周公旦的立場，或者孔子的觀點？
周公旦和孔子各自都是聖人，妳要遵循桃花源的誰？
古代的皇帝很厲害，臣下對皇帝看法有意見的時候，只能說妳爸爸的爺爺的祖父也就是本朝開基祖說，或者施放宇宙霹靂無敵閃電紫爆大絕招一氣動山河：聖人說。
當然只有知識分子才能知曉聖人莫測高深的言外之意，這很像今日的中華民國至今仍沿用百年前的憲法就那麼幾個字，可是學者個個主張各異。
所以，孔子「成一王法」這句話的意思是，孔子自立為王，或者，孔子整理歸納取法周公旦之德？
請記住，孔子的「春秋」只有「事情的記載」。路克學生時代經營的部落格中，文章的分類就有「書法」一項：直接複製貼上新聞報導，或者他人的墨寶。
不更動，不評述。
在。
所以，受詞是誰？是驅之別院，或者，找到合宜的……自己？
妳是要把壞人驅之別院嗎？像是路克就讀文化大學的時候，賃居在校外，每天都把未經分類的垃圾裝袋，帶到男生宿舍大倫館丟棄。
或者妳要像是孟母，不斷地躲避不斷地逃離不斷地遷徙尋找可以配合的自己，才能夠安居樂業、奮發向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就像是路克後來搬離宜蘭，隱居在淡水山林間，每天都帶著兩桶很大很大的礦泉水壺到淡江大學的體育館，裝盛飲用水？
妳要驅之別院維持自己的瓦上霜，或者豢養小犬然後殺掉當成晚餐？
（路克很尊敬的作家「蝴蝶」，就有寫過類似的情節：圈養白蟻后。）
或者我給妳錢，然後妳上街抗議？這就是傳說中「走路工」的由來。
孟子也是聖人，能教導出聖人，孟媽媽超厲害的。
可是，孟媽媽並非當今之世國小學童的導護媽媽。
孟媽媽到處搬家，教化世人的工作交給兒子，我只能不斷地逃離；就像是曾媽媽最後一次聽到別人說妳兒子殺人了。
上文來自故事書的記載。
妳一定還記得路克上文提到孔子的「春秋」，「故事」與「故事書」兩者會被路克如此注重的原因即是如此。
孔子的書寫是不更動本文，是截句。
是不更動一切人事，如佛，而非觀世音菩薩；也像是默默注視著亞伯拉罕的耶和華。
而非巴別塔時的耶和華；林憶蓮〈傷痕〉：你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沒有人的人生比施洗約翰履踐天命後還要孤寂、空洞，在桃花源中不知所蹤。
妳覺得什麼是「聖人」？妳覺得什麼是寫作？
當妳一字萬言、尊崇聖經、以為有微言大義時，妳早已先驗地置身了孟子的視域。當然路克目前的功力尚且無法領會朱子所表示的沒有褒貶大義。
關於地緣，所見、所聞、所傳聞，海德格也無法詳述存在者與存在；繼之而成的沙特表示「他人即地獄。」：電動車尚未大行於世之前，人們指著緩慢行進的殘障者專用電動敞篷車而表示：「這其實很危險，為什麼不待在家裡或者搭乘計程車呢！」沒有問號。
Someone’s heaven is another’s hell，從來不是問號。
就像是「垃圾不落地」政策實施的歷史進程。妳覺得當時當世之人，能理解準時到達的清潔車巡狩遶境何方嗎？
經驗主義是英國的，後來維也納學派修改成了邏輯經驗主義，強調敘述者與判斷者是各自兩造不同的存在者。
例如妳說妳今天身穿的是最愛的米白色衣裳。
例如路克說被警幻後的襲人穿上米白色衣裳。
誰才是真的？誰才是對的？
誰、是、誰？
聰敏機智因時制宜與狡猾善變毫無中心思想其實是相同的。
所以，請告訴我，什麼是「真」？什麼是沒有親歷現場鎮日坐在沙發上吹冷氣的人不知道真正的民間疾苦？哪一句是敘述、哪一句是判斷？
到場後，被喚起的吻合，或者，將不同道者驅之別院而自立為王？
妳的書寫、妳的人生、妳的態度是什麼？
總統開放民選之後，我國強姦罪才是非告訴乃論；而大法官釋憲後，現在仍然有表示「大多數人是嚴厲譴責同性婚姻的！」的一方
（反對婚外情的人是否大多數曾守（此）一捍衛家庭倫理之原則？）
二十年來，我一直在問：有沒有社會？
或者，什麼是「社會」？
語言復健之前，我也接受了所有腦傷患者都會接受的心理復健療程。如今，我才深信言情小說所描述的：不願正視這段記憶，於是沒有這些事情的發生，失去了這一段歷史。
這一段被註定好的情節是「意外」嗎？
忘記確切的日期了，反正是取自朱公學恒臉書（Facebook）的「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真相總是傷人：不是殺人，只是傷害致死〉，其曰：
你知道這五個人渣在檢警調查的時候，只供稱是跟未成年的邱姓少女【玩】
嗎？只是不巧她死掉了啊！
你知道林春雄第一時間被捕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還有十幾名小學生在門口
大喊老大！老大！老大！嗎?你知道林春雄這次聽到宣判之後還覺得沒有
判死刑不夠，他還覺得判太重要上訴嗎？我他媽的要是那些小學生也覺得
很厲害，林春雄把法院玩弄股掌之間，虐殺輪姦未成年少女也不會被判死
刑，這些小學生當然崇拜他啊!搞不好他們現在還在看我這篇文章咧！
維基百科「竹東少女命案」條也有相關的論述。
當然這一段是多餘的冗文贅詞，我真正想引文的如下，其曰：
在我的臉書上有認識受害者的網友留言：【看到這新聞心都很痛....邱妹
妹有智能障礙，當初我不知道他＂生病＂了也跟他講話講到差點吵起來
知道妹妹的狀況後就可以體諒他，其實邱妹妹很可愛，跟我妹妹很能聊
這件事情發生後家人沒講我還不知到受害的就是邱妹妹....
不懂為什麼這些人會這麼慘忍】
很遺憾的是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強姦未成年少女並殺害，所以沒辦法在網路
上查到判決書，我無法告訴你邱小妹妹到底被打到如何遍體鱗傷。
誰是第三人稱全知全能？
接受心理復健療程的時候，我已經是高知識份子了，縱使當時沒有等身高的梳妝鏡，我依然確信我的眼神必定如同就讀研究所的當年到了猴硐，和光鮮亮麗的遊客群們外出火車站，見到的拾荒老人：「我已經在你們之中了，可是，我不是你們」一樣。
忘記是地下室手記的第幾天，幾個室友們在早餐後聚集在一起，彼此用紙筆留下連絡方法，約定出山後要一起打天下。
沒幾天後，我就離開了九樓，來到了有個人衛浴設備的一樓套房。
然後通過測謊，準確地複誦口令，出國深造。
雖然仍會偶爾因認知能力的關係，對著家人大吼大叫，很像Beyond用粵語唱出〈喜歡妳〉，完全聽不懂。
當時（檢察官作出不起訴處分之後），社會局就密切注意我了。
沒有叩讀我的碩士論文的街坊鄰居們，是向當地派出所報案、或者向里長申訴，或者親臨高雄文化中心參加我的作品展出時知曉我曾稍微透露呢？
那位將近四十歲，卻四季不分五體不動，甚至不曾騎上機車打工的胖子？
就我所知，社會局會密切觀察（備案？）至少十年。
電話中，父親表示這樣的無謂追蹤反而會帶來不安定的恐懼，毫無意義；可是他們以國語慈祥地說著。
你們也不會提供醫療甚至就業的服務啊！父親每年都怒斥著。自己。
與我對撞的另一位當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見過就讀行政管理學系的他擔任社會局官員的父親。
昨天，社會局人員又來送上定期的關懷溫暖了；在我本年文薈獎落榜之後。
我[們全家嚴肅以待。
晚間七點新聞報導正好播報了台東的國中生的一派胡言，那只是照本宣科，依照吳鳳為了感化青番然後死掉的故事書的虛假台詞，其曰：
浮生若夢幻泡影無無明，無法預測也無能掌握。如果有一天，我也在茫然
的未來遭受到不幸，我希冀的不是眾人同情的眼光，而是如機器人般地自
動自發幫助我
沒有句號，國中男孩揹負因車禍而受傷不良於行的同梯上下學。
關於「論述」，discourse，一位後現代的中文學者如此地表示：「此乃後現代用語」超級無稽之談；就像是用meta後設去論述《莊子》的中文學人一樣。
這是敘述或者判斷？
好像司馬遷就有寫到「論述」了？中研院史語所的漢籍電子資料庫搜索一下就知道了。
這位同學的用詞超出了這段年紀該有的，所以絕對是假的，這一段論述絕對是假的。
可是，這位同學是真的，其論述是對的。
就像是……我讀不懂海德格的「畏」。
孔子的「春秋」沒有評論，只是事情的記述而已。
妳要像是聖人，或者，聖人筆下的好人？
李宗盛喋喋不休的〈山丘〉，喚不回妳的溫柔，老死不相往來。
采薇而食，你是吳祥輝或者伯夷、叔齊或者改換跑道的基度山、魯賓遜豢養的星期五尚萬強？
（不是守。）三監達達的馬蹄，我不是路克，我只是被黥面的墨翟，作下紀錄。走到。另一處。脩故事。
（（《史記．十二諸侯年表》）免時難也？
關於歷史學界的「正統論」，請Google關鍵字，真的有這種南北，而不是「依你的邏輯」；也請到國家圖書館網站的「碩博士論文加值系統」以關鍵字查詢，我很有可能是中華民國（台灣？）建國百年之後，首位論文名稱以維基百科表示的「史書」：《左傳》為主題而進行研究的歷史研究生（而非單就其所紀錄之事件）。
其中，「今人研究現況」全部都是口考當天，口考官依身世顯赫的指導教授之指示，而給予的研究資料：中華人民共和國所得。（都有詳細梳理並下註：取徑與筆者有異，是以不從）
（你為什麼要在文中賣弄歷史知識！）沒有問號。
或者，不是問號。
草於12/7/2017 7:06 PM又被退稿了；一個小時內走過斑馬線。二稿於12/7/2017 10:20 PM訂正修繕潤飾；加上最後。定稿於12/8/2017 5:31 AM這下子是病急亂投醫了；加入「免時難也。」、以及《寄物櫃嬰孩》的一段。四稿於12/9/2017 10:27 AM把「圈養人類」改為「圈養白蟻后」。五稿於10/7/2019 12:39 AM行夏時、用周曆？加入了最後的部分。
[1] 《自由時報》今（2017.12.07）日頭版新聞中的一則標題，雖然日昨佚凡個人就已經在臉書發表質疑那些只會感時花濺淚的寫字人了。
[2] （日）村上龍著，張致斌、鄭衍偉譯，《寄物櫃的嬰孩》，（台北市：大田，民100﹒05），頁044。
〈兒託人照顧遭性侵 母自責輕生〉[1]（盜題散文）
（小明一直想寫一篇虛構的文學作品，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欲修纂清史、有稿費的文學刊物都在推動「非虛構」（non—fiction）策畫之此時）注視著意外。
假的，沙悟淨過往的行程都是一場空夢幻泡影如露？
畢業了，也就斷了聯繫；出院了，也就桃花源記了。雖然火車票還留著當地的戳印：到站：證明章：當地獨有的人文氣息：7-11販售的雪碧格外清涼暢快。
（暗戀的年代，包括耳鬢廝磨肉體磨蹭，除了登記結婚，我們什麼都有了。）
那是在宜蘭研究所求學的時候，今天生日，感謝同學們的宴請，吃到飽的火鍋店席開二十桌，雖然到訪的賓客只有寥寥數人認得路克的容顏。
（對了，路克行文時習慣自稱。）像是史艷文，也像是盜版的日劇字幕。而史艷文與藏鏡人已經是兄弟了（儘管劉德華和林青霞也演過相似的絕代劇情。）（馬克吐溫的乞丐也可以是另一種變文。）（「變文」常見於探討敦煌學時的佛經故事。）（關於那些被藏起來的故事書。）（妳的身世被鎖定在保險箱中。）（恒溫）（無法動彈）（下水道中輕輕流瀉而過轉瞬即逝的腐朽餿臭）（沒有陽光水渠旁孳生的苔癬）（其實我只是地衣）（附著在那固定的場域）（成長茁壯蔓衍）（沒有木質部）（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對妳的愛依然不變）（情歌餘音到了地的下方）（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世界的外面一直變，而且，史艷文和藏鏡人已經是可以互相交換身分的Coser了，妳卻依然在新聞媒體報章雜誌見到慣用援用的「藏鏡人」一詞，和妳自己的名字。
結束餐聚，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大概眾人打算到其中一位同學的宿舍小酌幾杯，路克說著謝謝大家，要去花蓮了我現在當時，才結束語言復健不久而已。
「語言復健」不一定只是「國語正音班」。
……必須在語言復健教室內，端正收斂嚴肅儀態地坐在等身的梳妝鏡前，閱讀完語言老師指定類似《三隻小豬》的童話故事。
小豬他們沒有和徐懷鈺傳出緋聞，他們在蓋房子。
妳讀完了必須知道豬老大為何出國深造豬老二以何修葺豬老三……
複述給語言老師。
可是妳畢竟是荒湮久遠的童年時代才去過一次九族文化村，妳早就忘記了什麼是石板屋。
於是，不知道什麼是石板屋的妳必須知道豬老四搭蓋起了石板屋。
閱讀的時候妳在遲疑著：什麼叫作「石板屋」。
或者，什麼叫作「屋」。
（特力屋？）
（海賊王七武海托拉法爾加羅稱呼魯夫為草帽屋？）
但是妳必須在鏡子前向嬌豔欲滴的語言老師告白。
妳必須像是鹿窟眾人或者火燒島第一期新生李鎮洲說出妳其實不知道的石板屋。
妳才能通過檢測，成為正常人。
主持人小聲問有沒有看過精神科醫生。橋仔回答沒有。因為橋仔二人並不
知道接受聲音治療就是去看精神科醫生。[2]
注視著意外的正常人。
自己是正常人，像是恆定的御飯糰，全程保鮮；Eric Clapton，〈Wonderful Tonight〉：Do I Look All right？
（路客錯以為成了整晚歸暗暝。）
歌頌傳播的時候，不對的是誰？
而不對是否不對？
整晚。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路克告辭大家，搭乘火車前往花蓮站。抵達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深夜了，那時候還會抽菸，隨身還帶著保溫壺。
還留著長髮。皮夾內還放著和妳的合照，一綹青絲。
啟程步行前往七星潭，One night in Peking，我留下許多情，陳昇哼著。
深夜的半路上，途經了加油站外，一群流浪狗虎視眈眈著路克。
被注視。
笑了笑，路克點菸，徐徐地呼出了一股白霧，夜幕中特別地清晰被點燃的菸頭，卻無法照亮自己當時的容顏。如果「回憶」是第三人稱全知全能觀點，自己也無法看清自己當時容顏臉譜上是什麼樣的神情。
（卻知道是丑。）
左手將菸抽離了口吻，在流浪狗群眼前作勢畫圓，旋轉了三周，向右前方黃藥師彈指神通而過夜空下星辰也無法如此地輝映一道重複曝光的軌跡如人生自始至終永遠光明璀璨吸引他人（路克自己）的目光，直至地面。
（製造意外，然後，自己就能置身事外地逃離慌亂的現場了。）
……
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那群流浪狗們並未在意路克費盡心思製造出來的意外，仍直視包圍著路克。
苦笑，只好桃花源記地再點起另外一炷菸，繼續上路，整晚歸暗暝。
或者「瞑」？儘管路克此時沒有像是正常人一樣地就寢入眠。歌頌的時候就像是所有的現在回首當年，一定會有不對，所以，我們要小心翼翼地遣詞造句，才能知道現在是什麼當時。
作下紀錄。走到。另一處。循故事。
那時候是對的（，和妳在一起的時候）。路克哼起了〈Wonderful Tonight〉：Do I Look All Night……不對！
沒有受詞？
誰是誰？
那時候還不是智慧型手機，無法上網求助；那時候已經夜深了，不想打擾任何友人；這是英文歌曲，中文系的師長們大概不會知道答案吧？
抱著這樣的疑問，過了花蓮師院、軍營，進入了深夜靜謐的漁村。
在沙灘上坐下，等待黎明第一道曙光。
離開了被注視的地方，來到這裡，等待意料之內的朝霞魚肚破白旭日升起。
可是，為什麼會沒有受詞？
一直、無法、驅散、自己、的疑、問自、己。
也無法鞭數十。
所以，只能轉移其他注意力嗎，像是孟母三遷，尋找適合的……自己？
「孟母三遷」的故事其實是後來的，雖然《列女傳》也是後來的。忘記了《漢書》的哪一篇章表示了劉向與劉歆的不同：「王教由內至外」與「禮失求諸野」。
不過，任何的「後來」並不能代表「沒有」。就像是路克始終對名、實感到困惑一樣。例如，桃花源記很久很久以前是強姦罪，而且是告訴乃論；如今是違反性自主強制性交罪，非告訴乃論。
令人驚慌可悲復可嘆的是，這是在我國開放總統民選之後才出現的改變。
因此，路克想說的是，當今之世，有沒有「強姦」？就像是沒有健保法之前，我們並沒有健保卡，IC也只有公共卡電話而已。
令人驚慌。
或者，這麼說好了；在強姦依然是告訴乃論罪的時候，我國全國人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中中對於「強姦犯」並未人神共憤？
萬死不足惜的只有不同的政治族群？
路克還些許記得多年多年多年前，我國社會中中少少老老女女男男右右左左後後前前下下上上四方萬民都一致譴責與姦殺幼女的通緝犯通訊聯絡直播的電視新聞台。
該新聞台收視率奪冠。
（這是我不懂的，我不懂的，我不懂的意外。）
生在人世間，妳、我皆孔子厭惡的野哭人。
「前前後後，迂迂迴迴地試探」。張雨生、陶晶瑩，〈我期待〉。後來，姦殺犯的妻、子和璩美鳳一樣都移居國外了。儘管幼稚園中班的時候，路克就和小明成為好朋友，老師也讚許地表示不能因為小明的父親是六合彩組頭就看不起小明。
驅之別院，或者，找到適合的……自己？
有。
「孟母三遷」是什麼樣的故事？
孟母是遺孀，有那樣的財力進行不斷地遷徙？
路克從未在質疑良禽擇木而棲、更沒有在反對人以群分；只是，對於故事與故事書感到困惑而已：有沒有受詞？
關於故事與故事書之分，路克反而認為，這是在向孔子「春秋」致敬，表示故事中人的無奈。
關於素王，關於教化，關於改變。
（江美琪：可是親愛的，妳怎麼不在我身邊？）
《史記》與《漢書》各自對孔子的「春秋」有不同的……敘述（？）或者判斷（？）。
意外。
孔子的「春秋」有一些些像是今日的政論Call In節目一樣，在關注著各個新聞事件，包括記述與討論。
關於事「情」的記載與評述。
可是，孔子的「春秋」只有事情的記載（不是「記載事情」），沒有任何評論。
例如記述哪裡有隕石、哪裡有蜂鳥、或者誰誰誰弒其君。
請想像那是一個沒有BBS與MSN的年代，孔子如何得知天下各國的事？
這點困惑很重要，因此後來形成了公羊學派的「三世說」：還不是據亂世、昇平世、太平世，而是所見、所聞、所傳聞。
在各自的象限中。
有些許類似聽到令人動容偉大浩然的中國故事，然後就表示大丈夫當如是也我也是中國人了。
孔子是聖人，所以孔子這一套「春秋」的書寫方法，平凡小老百姓無德、無能去模仿、因襲，學術上有了專有名詞喚作「書法」。
（「春秋筆法」是另外的象限了。）
司馬遷和班固都一致地認為孔子據魯史而知天下一切事，也就是孔子盜取今人之創意而進行「截句」。
魯國是周公旦的封國，周公旦也是一位聖人；因此，魯國的國情，信仰，例如忠、孝、仁、愛、信、義、和、平，都與周公旦的制禮作樂有關。
所以，對於「事」的描述，當然也是有自己的立場之所在。
漫畫《海賊王》的妮可羅賓一直在追尋「歷史本文」，而什麼是「歷史本
文」？「本文」是不是「本文」？
《史記》多了一句「西觀周室」，《漢書》則表示孔子「成一王法」。
當周公旦與孔子皆不在場的時候，妳閱讀孔子的「春秋」，妳讀到的是周公旦的立場，或者孔子的觀點？
周公旦和孔子各自都是聖人，妳要遵循桃花源的誰？
古代的皇帝很厲害，臣下對皇帝看法有意見的時候，只能說妳爸爸的爺爺的祖父也就是本朝開基祖說，或者施放宇宙霹靂無敵閃電紫爆大絕招一氣動山河：聖人說。
當然只有知識分子才能知曉聖人莫測高深的言外之意，這很像今日的中華民國至今仍沿用百年前的憲法就那麼幾個字，可是學者個個主張各異。
所以，孔子「成一王法」這句話的意思是，孔子自立為王，或者，孔子整理歸納取法周公旦之德？
請記住，孔子的「春秋」只有「事情的記載」。路克學生時代經營的部落格中，文章的分類就有「書法」一項：直接複製貼上新聞報導，或者他人的墨寶。
不更動，不評述。
在。
所以，受詞是誰？是驅之別院，或者，找到合宜的……自己？
妳是要把壞人驅之別院嗎？像是路克就讀文化大學的時候，賃居在校外，每天都把未經分類的垃圾裝袋，帶到男生宿舍大倫館丟棄。
或者妳要像是孟母，不斷地躲避不斷地逃離不斷地遷徙尋找可以配合的自己，才能夠安居樂業、奮發向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就像是路克後來搬離宜蘭，隱居在淡水山林間，每天都帶著兩桶很大很大的礦泉水壺到淡江大學的體育館，裝盛飲用水？
妳要驅之別院維持自己的瓦上霜，或者豢養小犬然後殺掉當成晚餐？
（路克很尊敬的作家「蝴蝶」，就有寫過類似的情節：圈養白蟻后。）
或者我給妳錢，然後妳上街抗議？這就是傳說中「走路工」的由來。
孟子也是聖人，能教導出聖人，孟媽媽超厲害的。
可是，孟媽媽並非當今之世國小學童的導護媽媽。
孟媽媽到處搬家，教化世人的工作交給兒子，我只能不斷地逃離；就像是曾媽媽最後一次聽到別人說妳兒子殺人了。
上文來自故事書的記載。
妳一定還記得路克上文提到孔子的「春秋」，「故事」與「故事書」兩者會被路克如此注重的原因即是如此。
孔子的書寫是不更動本文，是截句。
是不更動一切人事，如佛，而非觀世音菩薩；也像是默默注視著亞伯拉罕的耶和華。
而非巴別塔時的耶和華；林憶蓮〈傷痕〉：你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沒有人的人生比施洗約翰履踐天命後還要孤寂、空洞，在桃花源中不知所蹤。
妳覺得什麼是「聖人」？妳覺得什麼是寫作？
當妳一字萬言、尊崇聖經、以為有微言大義時，妳早已先驗地置身了孟子的視域。當然路克目前的功力尚且無法領會朱子所表示的沒有褒貶大義。
關於地緣，所見、所聞、所傳聞，海德格也無法詳述存在者與存在；繼之而成的沙特表示「他人即地獄。」：電動車尚未大行於世之前，人們指著緩慢行進的殘障者專用電動敞篷車而表示：「這其實很危險，為什麼不待在家裡或者搭乘計程車呢！」沒有問號。
Someone’s heaven is another’s hell，從來不是問號。
就像是「垃圾不落地」政策實施的歷史進程。妳覺得當時當世之人，能理解準時到達的清潔車巡狩遶境何方嗎？
經驗主義是英國的，後來維也納學派修改成了邏輯經驗主義，強調敘述者與判斷者是各自兩造不同的存在者。
例如妳說妳今天身穿的是最愛的米白色衣裳。
例如路克說被警幻後的襲人穿上米白色衣裳。
誰才是真的？誰才是對的？
誰、是、誰？
聰敏機智因時制宜與狡猾善變毫無中心思想其實是相同的。
所以，請告訴我，什麼是「真」？什麼是沒有親歷現場鎮日坐在沙發上吹冷氣的人不知道真正的民間疾苦？哪一句是敘述、哪一句是判斷？
到場後，被喚起的吻合，或者，將不同道者驅之別院而自立為王？
妳的書寫、妳的人生、妳的態度是什麼？
總統開放民選之後，我國強姦罪才是非告訴乃論；而大法官釋憲後，現在仍然有表示「大多數人是嚴厲譴責同性婚姻的！」的一方
（反對婚外情的人是否大多數曾守（此）一捍衛家庭倫理之原則？）
二十年來，我一直在問：有沒有社會？
或者，什麼是「社會」？
語言復健之前，我也接受了所有腦傷患者都會接受的心理復健療程。如今，我才深信言情小說所描述的：不願正視這段記憶，於是沒有這些事情的發生，失去了這一段歷史。
這一段被註定好的情節是「意外」嗎？
忘記確切的日期了，反正是取自朱公學恒臉書（Facebook）的「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真相總是傷人：不是殺人，只是傷害致死〉，其曰：
你知道這五個人渣在檢警調查的時候，只供稱是跟未成年的邱姓少女【玩】
嗎？只是不巧她死掉了啊！
你知道林春雄第一時間被捕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還有十幾名小學生在門口
大喊老大！老大！老大！嗎?你知道林春雄這次聽到宣判之後還覺得沒有
判死刑不夠，他還覺得判太重要上訴嗎？我他媽的要是那些小學生也覺得
很厲害，林春雄把法院玩弄股掌之間，虐殺輪姦未成年少女也不會被判死
刑，這些小學生當然崇拜他啊!搞不好他們現在還在看我這篇文章咧！
維基百科「竹東少女命案」條也有相關的論述。
當然這一段是多餘的冗文贅詞，我真正想引文的如下，其曰：
在我的臉書上有認識受害者的網友留言：【看到這新聞心都很痛....邱妹
妹有智能障礙，當初我不知道他＂生病＂了也跟他講話講到差點吵起來
知道妹妹的狀況後就可以體諒他，其實邱妹妹很可愛，跟我妹妹很能聊
這件事情發生後家人沒講我還不知到受害的就是邱妹妹....
不懂為什麼這些人會這麼慘忍】
很遺憾的是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強姦未成年少女並殺害，所以沒辦法在網路
上查到判決書，我無法告訴你邱小妹妹到底被打到如何遍體鱗傷。
誰是第三人稱全知全能？
接受心理復健療程的時候，我已經是高知識份子了，縱使當時沒有等身高的梳妝鏡，我依然確信我的眼神必定如同就讀研究所的當年到了猴硐，和光鮮亮麗的遊客群們外出火車站，見到的拾荒老人：「我已經在你們之中了，可是，我不是你們」一樣。
忘記是地下室手記的第幾天，幾個室友們在早餐後聚集在一起，彼此用紙筆留下連絡方法，約定出山後要一起打天下。
沒幾天後，我就離開了九樓，來到了有個人衛浴設備的一樓套房。
然後通過測謊，準確地複誦口令，出國深造。
雖然仍會偶爾因認知能力的關係，對著家人大吼大叫，很像Beyond用粵語唱出〈喜歡妳〉，完全聽不懂。
當時（檢察官作出不起訴處分之後），社會局就密切注意我了。
沒有叩讀我的碩士論文的街坊鄰居們，是向當地派出所報案、或者向里長申訴，或者親臨高雄文化中心參加我的作品展出時知曉我曾稍微透露呢？
那位將近四十歲，卻四季不分五體不動，甚至不曾騎上機車打工的胖子？
就我所知，社會局會密切觀察（備案？）至少十年。
電話中，父親表示這樣的無謂追蹤反而會帶來不安定的恐懼，毫無意義；可是他們以國語慈祥地說著。
你們也不會提供醫療甚至就業的服務啊！父親每年都怒斥著。自己。
與我對撞的另一位當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見過就讀行政管理學系的他擔任社會局官員的父親。
昨天，社會局人員又來送上定期的關懷溫暖了；在我本年文薈獎落榜之後。
我[們全家嚴肅以待。
晚間七點新聞報導正好播報了台東的國中生的一派胡言，那只是照本宣科，依照吳鳳為了感化青番然後死掉的故事書的虛假台詞，其曰：
浮生若夢幻泡影無無明，無法預測也無能掌握。如果有一天，我也在茫然
的未來遭受到不幸，我希冀的不是眾人同情的眼光，而是如機器人般地自
動自發幫助我
沒有句號，國中男孩揹負因車禍而受傷不良於行的同梯上下學。
關於「論述」，discourse，一位後現代的中文學者如此地表示：「此乃後現代用語」超級無稽之談；就像是用meta後設去論述《莊子》的中文學人一樣。
這是敘述或者判斷？
好像司馬遷就有寫到「論述」了？中研院史語所的漢籍電子資料庫搜索一下就知道了。
這位同學的用詞超出了這段年紀該有的，所以絕對是假的，這一段論述絕對是假的。
可是，這位同學是真的，其論述是對的。
就像是……我讀不懂海德格的「畏」。
孔子的「春秋」沒有評論，只是事情的記述而已。
妳要像是聖人，或者，聖人筆下的好人？
李宗盛喋喋不休的〈山丘〉，喚不回妳的溫柔，老死不相往來。
采薇而食，你是吳祥輝或者伯夷、叔齊或者改換跑道的基度山、魯賓遜豢養的星期五尚萬強？
（不是守。）三監達達的馬蹄，我不是路克，我只是被黥面的墨翟，作下紀錄。走到。另一處。脩故事。
（（《史記．十二諸侯年表》）免時難也？
關於歷史學界的「正統論」，請Google關鍵字，真的有這種南北，而不是「依你的邏輯」；也請到國家圖書館網站的「碩博士論文加值系統」以關鍵字查詢，我很有可能是中華民國（台灣？）建國百年之後，首位論文名稱以維基百科表示的「史書」：《左傳》為主題而進行研究的歷史研究生（而非單就其所紀錄之事件）。
其中，「今人研究現況」全部都是口考當天，口考官依身世顯赫的指導教授之指示，而給予的研究資料：中華人民共和國所得。（都有詳細梳理並下註：取徑與筆者有異，是以不從）
（你為什麼要在文中賣弄歷史知識！）沒有問號。
或者，不是問號。
草於12/7/2017 7:06 PM又被退稿了；一個小時內走過斑馬線。二稿於12/7/2017 10:20 PM訂正修繕潤飾；加上最後。定稿於12/8/2017 5:31 AM這下子是病急亂投醫了；加入「免時難也。」、以及《寄物櫃嬰孩》的一段。四稿於12/9/2017 10:27 AM把「圈養人類」改為「圈養白蟻后」。五稿於10/7/2019 12:39 AM行夏時、用周曆？加入了最後的部分。
[1] 《自由時報》今（2017.12.07）日頭版新聞中的一則標題，雖然日昨佚凡個人就已經在臉書發表質疑那些只會感時花濺淚的寫字人了。
[2] （日）村上龍著，張致斌、鄭衍偉譯，《寄物櫃的嬰孩》，（台北市：大田，民100﹒05），頁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