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武俠:或抱咫尺之義,久孤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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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發動武俠:或抱咫尺之義,久孤於世〉

於是想起了陳凱歌所執導《趙氏孤兒》中的韓厥(和牧羊北海邊的蘇武)。

「鄉土文學論戰」仍延續至今,無論王道劍所欲創世者。

「龍鷹」還有凌渡宇,無論國中的血漓江湖俠少歲月是專情於衛斯理或原振俠(其實是年輕人?);盧建榮老師也曾在課堂上試圖表示著司馬翎是「最會說故事的人」(東方白和奇儒是另外的脈絡了)。關於建立,所謂的「義」是指合宜,為何會獨自顛簸踽踽從華容道潰逃至風波亭?

(始終堅信著浣花蕭家守護的是狄老夫人。)

馬雅各醫生從看西街來到了柑子林禮拜堂,並且反對英國銷售鴉片。

(至於,著有《台灣語典》的連爺爺是另外的脈絡了。)述說「記憶」是如此地困難,到底是守護,或者星垂平野闊地修葺一座吊橋,躬耕於絕情谷底?所謂的「故居」是什麼?曾優游漫步於台南白河電影文化城的佚凡,在歇業的今天,應該慨歎的是一例一休,或者什麼?
拜讀完沈默所寫的〈【武俠發動】,黃易計畫:從《覆雨翻雲》到《日月當空》〉之後,佚凡的困惑其實不是應該搬出什麼繁雜雕樓玉砌,而是該如何標定題目。「城邦暴力團」和「公寓導遊」一樣,都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詼諧嘲諷;可是《城邦暴力團》和〈公寓導遊〉卻都是經典。

關於,所注視的?

梁羽生在後期的劍花已經是不斷地化緣了,錯字,劃圓。令狐沖在「道法自然」的沖虛道長劍下,什麼才是無招勝有招的後發先至,一直是佚凡的困惑,關於沈默所表示司馬翎的「天人合一」。
周星馳與火雲邪神是另外的脈絡了,不過,被致敬的腰馬合一倒是可以談談。從殷商到周代,帝、天的信仰逐漸成形,是佚凡的困惑,項少龍並未在此詳細地述說著「明鬼」的墨翟是否有「天」(作家蝴蝶【Seba】倒是曾經也有北墨、南墨之作。),不過,至少是身材健壯的特攻隊員了。所以,《尋秦記》仍然不是佚凡本文所要關注的對象,無論在這之前已經有太多「穿越」的故事了,包括人猿泰山以及毛克利,而克拉克.肯特很明顯的不屬於此一課題。關於,自身的強健,然後成了一代江湖傳奇,被歌詠的傳奇,被嘲諷的傳奇,美麗島派系與新潮流派系;「我自橫刀向天笑」逝世之後,梁啟超終於也大逆不道地批評起了康有為;更不論徐志摩、聞一多的學生陳夢家先生是古文字學者,也是新月詩人,卻在文革時落難……(不勝唏噓中)(夫人趙蘿蕤女士更曾經翻譯了T.S艾略特與惠特曼,而同樣地也罹難於文革時期。)(靈山的追尋?)(柯品文先生曾在一次私下的文學沙龍上指出了高行健的鮭魚逆旅,佚凡當時不以為然,如今方知自己的淺薄狹隘。)離題了,關於,自身的鍛鍊,然後成了朱家、郭解?
是逃往涿郡的關雲長,或是喜歡與文人雅士往來的桃園畫家?江湖如此詭譎,什麼才是我們的述說?

什麼才是「我們」?

金世遺的故事到底在不在天山派的史冊中?什麼是「故事」,《海賊王》的羅賓致力於歷史「本文」的追尋,但是,什麼才是「本文」,本文是不是「本文」?

在故事的不斷流轉中,藍月的《神雕外傳》究竟沒有完成,楊過與黃蓉的一段坎坷愛情也無疾而終;但是,什麼是「終」?

在武俠的世界中,什麼是始、什麼又是終?楊小邪絕對不是在重譜韋小寶的故事;紅雲驕子上官金鴒兩卷書也從未續寫史艷文。而當妳在自以為不偏不倚公正清明的新聞報章雜誌媒體中見到了「藏鏡人」一詞之時,可知妳自己身在何方?

(海德格也無法詳述存在者與存在)

《書劍江山》中,陳家洛與乾隆皇多麼地相似;可是,卻各自有著不同的故事。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一直是佚凡推崇的小說之一,什麼是終、什麼才是我們?沈默在〈古龍計畫〉中提到了陸小鳳,就佚凡殘缺斑駁雜亂蔓蕪的記憶而言,那是屬於沒有開始的故事。就像是一襲白衣,故事的重點反而不是紅番區的大俠我是誰了。

那是鮭魚?

有沒有沒有自問的俠道追求?展昭、歐陽春、丁兆蘭、丁兆蕙有沒有自問?倪匡續寫所以才完成的《紫青雙劍錄》,重點是不是還珠樓主不、寫、了?

「不寫了」之後,有沒有故事?黃藥師成了痴漢怪叔叔?不,佚凡不是說這個,而是孫小六的繼續奔波,故事依然會是張大春前輩嗎?陳映真先生的〈山路〉以昔時書信展開了觸目所及,那沒有偽裝的讀者,所以也不是一首詩的完成。佚凡於是想起了殺手歐陽盆栽,以及,余光中〈鬼雨〉:我們在/讀著別人。
調教以及養成,江南七俠與全真丘處機之約。各自都背負著腥風血雨的家愁故事?而故事,是誰的故事?沈默在〈黃易計畫〉中避開了佚凡曾經讚譽有加的《邊荒傳說》。的確,黃易至今仍無法超越《覆雨翻雲》。只是,當年佚凡曾經矚目的關鍵點之一是,燕飛曾經拒絕了破碎虛空,而繼續活在這裡。

這裡,唱我們的歌,李雙澤。

「沒有」是不是終?李尋歡對決上官金虹後,說出的第一句話是?「麟」是《春秋》的關鍵,什麼是「獲麟」?什麼是天人合一?什麼是行走江湖?什麼是聆聽父親?什麼是《海角一樂園》?那不是《魯賓遜漂流記》更不是《蒼蠅王》。那是:從厚厚高高的書本中逃出來,你有嘔血的感覺。你輕輕地咳嗽,一聲聲,一聲聲,你用手帕掩住口,甚至想到當你把白巾自唇邊移開的時候,上面已染滿一大堆淒艷的鮮血。美麗的血。一直在你胸中翻騰如今卻凝在手帕上的血。一種無法被補償的驕傲。你腦裡想著的是吐血的事,同時順手打開了門,啊啊是晚風啊晚風啊,涼風為你澆一盆冷水,,你登時清醒了許多。抬首,仍是八千里路雲,舉杯相邀的月楊柳岸邊的月嫦娥的月悲歡離合過的月陰晴圓缺過的月,如今仍是。黑夜不是全盤勝利的大旗,它密布破洞:點點的星光。屋外是黑,是月華,是蟲鳴,是一片鬱鬱的黑橡林,是安詳入眠的小道,於是你決定走出來,每一步都拌落一些學問:鋼琴的悠緩,提琴的幽怨;二胡的哭訴,古箏的錚縱。(一九七二,溫瑞安,〈龍哭千里〉)

什麼是中國,什麼是武俠小說,寫過阿善師故事的佚凡,手足無措。

草於2/10/2017 4:26 AM早上與瑜鈞相約(恭喜他要結婚了);給妳,天氣即將低溫了,請在英國好好地保重。

http://mypaper.pchome.com.tw/iamwritten ... 1369948509
喜歡佚凡文友這種的敘述風格,平實的文字中卻看得見作者豐沛的個人風格,文字在歷史與現代中穿梭遊走,很有咀嚼性!

麻吉拜讀有感~
謝謝麻吉版主
關於近日的思緒

其實,這篇的確比起年少尚未考取機車駕照就在後座綁著陳水扁旗幟而竄行高雄各大小街道的〈輯輯復集集:作者買了一座候風地動儀〉的莫名焦慮好多了
雖然都是精神病患
至少還可以領補濟金而不用被強制送醫

謝謝麻吉版主
佚凡有時候總在試圖地定位自己

祝好
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