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取芙蓉花, 莫摘芙蓉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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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摘取芙蓉花 莫摘芙蓉葉 將歸問夫婿 顏色何如妾。」


妻子只摘取一朵粉紅清豔盛開的的荷花,卻不要(不懂)讓風資韻味十足的荷葉來襯托花形花色之美,然後回到家對著丈夫盤問也似地吐露心聲:「你總是說荷花有多高雅多清麗脫俗多美,現在我拿到你眼前,你自己看看!這荷花色澤分明就是貧瘠無神,怎麼可能會比我好看?」
(推想越女是有些姿色,但就如凡桃俗李,毫無內涵可言,丈夫誇不下去、又不能明著批評,於是常常意在言外的講述荷花之美,讓妻子不服。)

我在想:王昌齡的「摘取芙蓉花,莫摘芙蓉葉」兩句詞語的組合五字有四字重出,顯有違短詩的潛規則(因非近體之絕句,故不違律)也實在達不到讓讀者賞心悅目的感覺;故爾再三推敲、再三揣摩、此詩特寫採花人對芙蓉花與葉的態度必有意在言外的特殊用心,似非如此方式表現不可。

花如果代表是容貌、葉子便當作身體和姿態;花如果當為主角、葉子顯然就是烘襯的角色。採花女因為把容貌看成一切,則一味的注重容貌的姣好,覺得其餘可以不必太費心去經營,也無綠葉烘托紅花的整體美之概念,難怪詩人特別藉由「不願意摘帶有葉子的花」隱喻摘花人的無知與俗氣。也大有可能作者並不欣賞越女舉手投足的大剌剌,光懂得妝扮一張臉其實是遠遠不足的。或雖也懂得穿戴與儀態,卻仍然看不到讓女人顯得更有韻味的一個眼神、一個細膩的小動作、或一兩句恰到好處、清麗脫俗而有味的文學語言,更別說填填詞、撥撥琴、至少懂得一些音律以投丈夫之所好了。所謂「回眸一笑百媚生」,換做越女會不會反而卻是「東施效顰」呢?

白居易貶官湓域時,最不能接受的不是其他,居然是久不聞京城高檔文化的''絲竹聲'',難怪當他偶然聽到有「京城女」彈奏他思思念念已久的琵琶時,迫不及待的便要邀請上船為大夥彈奏一曲。當其大喜之餘、感動莫名乃至涕淚交加之際,會感慨的說:「如聞仙樂聲」了。而當地村姑出落得再怎麼「貌似芙蓉、美若天仙」因無此音樂能力,要讓他起好感也難。在此情況下,若身邊必得還要有個侍妾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可是怎麼彼此就好像兩個國度的人?那種因生長環境而無耳濡目染的機會所生的隔膜,絕非處幽養閒慣了的謫官所能適應的。

依此推論王昌齡有無可能對越女也存此成見,明為褒暗為貶,一個絲毫不懂京城習性,一個整天看不慣這些鄉下女子的庸俗,「摘取芙蓉花 莫摘芙蓉葉」的意思大概就是感嘆:「縱然一味的的擦脂抹粉討好夫君,『你看!花都沒有我的漂亮喲!』但終究不是美人胚子,氣質韻味都付之闕然……」
芝言 寫:「摘取芙蓉花 莫摘芙蓉葉 將歸問夫婿 顏色何如妾。」

妻子只摘取一朵粉紅清豔盛開的的荷花,卻不要(不懂)讓風資韻味十足的荷葉來襯托花形花色之美,然後回到家對著丈夫盤問也似地吐露心聲:「你總是說荷花有多高雅多清麗脫俗多美,現在我拿到你眼前,你自己看看!這荷花色澤分明就是貧瘠無神,怎麼可能會比我好看?」
(推想越女是有些姿色,但就如凡桃俗李,毫無內涵可言,丈夫誇不下去、又不能明著批評,於是常常意在言外的講述荷花之美,讓妻子不服。)

我在想:王昌齡的「摘取芙蓉花,莫摘芙蓉葉」兩句詞語的組合五字有四字重出,不止違短詩的潛規則(非近體之絕句,不違律)也實在達不到讓讀者賞心悅目的感覺;故爾再三推敲、再三揣摩、此著重採花人對芙蓉花與葉的態度必有意在言外的特殊用意,乃非一定要以如此方式表現不可。

花如果代表是容貌、葉子便當作身體的姿態;花如果當為主角、葉子顯然就是烘襯的角色。
採花女因為看容貌勝於其他部位和姿態,則一味的注重容貌的姣好,覺得其餘可以不必太費心去經營,完全沒有讓綠葉烘托紅花之美的整體美之概念,難怪詩人特別藉由「不願意摘帶有葉子的花」隱喻摘花人的無知與俗氣。
也大有可能作者其實並不欣賞越女舉手投足的大剌剌,光懂得妝扮一張臉其實是遠遠不足的,或雖也懂得穿戴與身體的儀態,卻仍然看不到讓女人顯得更有韻味的一個眼神、一個細膩的小動作、或一兩句恰到好處、有味而清麗脫俗的文學語言更別說可以填詞、可以懂得一些音律以投得丈夫的歡心了。所謂「回眸一笑百媚生」,換做越女來做可能卻是「東施效顰」的不堪了。
又比如白居易的貶官潯陽城的 湓域,最不能接受的便是久不聞京城高檔文化的''絲竹聲'',當他偶然聽到有「京城女」彈思思念念久違的琵琶時,其大喜之餘、感動莫名乃至涕淚交相之餘,說彷彿「如聞仙樂聲」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則當地村姑出落得再怎麼「貌似芙蓉、美若天仙」也讓他起不了好感。在此情況下,若身邊必得還要有個侍妾照顧他的身體需求,可是怎麼彼此就好像兩個國度的人?那種因生長環境而無耳濡目染養成的習性,絕非處幽養閒慣了的謫官所願意接受的。所以痛苦、委屈、無奈也是可以理解的。

依此推論王昌齡有無可能對越女也存此成見,明為褒暗為貶,一個絲毫不懂京城習性,一個整天看不慣這些鄉下女子的庸俗,「摘取芙蓉花 莫摘芙蓉葉」的意思大概就是感嘆:「縱然一味的的擦脂抹粉討好夫君,『你看!花都沒有我的漂亮喲!』但終究不是美人胚子,氣質韻味都付之闕然……」

越女一詩
寫女性之自信與嬌柔
其中隱含著男女調情之樂
個人反而覺得其中的情趣是自然不造作的
反而非京城的庸脂俗粉可比

當然
男女觀點各有不同
可想而知了

芝言以男人的角度讀此詩
確有其獨特之見解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