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痕上遒勁著,呼噠呼噠地哀嚎我的傷口,識不得自己的斑色,我就這麼黏上,這世代的風向。

仰望天的方向,即便只是墜落仍想高攀上,那麼一刻短暫懸空的維度。如一尾盲目的蝴蝶,炫耀著輝煌的明日,卻不肯翩然前行,只願固著在原地,仰望天的方向。或許不是我不肯趨向,望向僅具裝飾作用的翅膀,或許是這生態截斷了我的目光,只得用凝望假想。

奴役的軀幹還依附在原地,你的眼紅也仍在揶揄:「知足點吧!至少你手是騰空的啊!」從四腳演進,斑斕的鱗粉難以掩蓋我豕的本質。腳還接地你每刻競業的餘光,每只蝴蝶都被便條下了註解,或說降頭,反正,密麻的字眼早已刻破歪斜的航向。

在膠著劑上生灰,用產卵託付吧!藉此麻痺未了的意向。把夢想闔上,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