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了車禍?如蜘蛛絲狀綿延的血管被刮花在夏天裡,唧唧地詠著,熱脹冷縮﹑熱脹冷縮……。

血液還在流通,順著壓力的脈動,生活,如同冷氣房與室溫這兩個極點,腦中思緒和體溫總是如此相向的呈現,我亂了套……,在分不清是筆電還是手機的電線中。

裹著要黑不黑的皮囊,在太陽下,冰淇淋車也出了車禍,手臂正糾結著粗口。該熱不熱的天氣似乎成了我立足的出氣筒,少數如此刻的擁有,我越是緊握,青筋越是出走,自由。

茫茫然的灰雲和尚未西下的帷幕牆,大廈和危樓正交錯著我的爬過。發紫的胳膊仍未逝世,讓我有些難受,以秒為單位的紫外光正在廉價傾銷,他正販賣著我的飛蛾撲火。爬不出去的窗,如蜘蛛絲,他也在等待我的車禍。

不知是幾伏特的無法自拔還在施打在手機的充電孔,你愜意地灌溉讓我有些難受。流竄的氧分子承載著冷嘲熱諷,他似乎也出了車禍,紊亂的訊息夾嘖嘖地閃動,原地壓迫著,防止那蹺家的血球被要快不快的新手駕駛拐走,在城市的盲流中。

淌出的塊狀的﹑袋裝的夢,在炎夏的目視中出了車禍,不知是哪個品種玫瑰,奼紫嫣紅著幾分之幾的可能性,如我的含苞,垂危在夏季的某一扇窗內,向前駛著輻射狀的紋路,正在出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