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寂寞的少女,從街燈底下的影邀請出來。
穿著落葉西裝的白貓,挽起她纖細的手,在詩人的筆下舞蹈。
可惜唇無法唱一首好聽的歌,因為舌與聲帶已陶醉在夢裡。
忽聞水聲滴達響,錯以為是春雨的迎奏。
哪知是台清洗馬路的車,嘩啦地將一切洗淨。
可惜我紅如日出的雙眼,還印在那精靈藍色的臉上。
它笑著我,我也笑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