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下著細雨的季節,妳捲縮在咖啡店旁的台階,猶如被人遺望在世界角落般,那時的我正在落地窗內邊擦著玻璃,邊哼著小調,而妳突然地貼近,嚇得我撞著上方的桌子,妳笑了,猶如一朵美麗的鮮花,而我愛上了那樣的笑容。待我想要推門,未能詢問到妳的芳名,妳已羞澀地跑開。
第二次遇見妳,是在公園旁的長椅上,那時我正躺在那兒,享受午後片刻的休息,妳卻一掌貼在我的臉上,調皮地將我買來的鯛魚燒給偷走,離開時還不忘對我笑著,猶如在笑我笨一樣。
在那之後每到了雨天、每在溫暖陽光照耀的午後,我總是會期待見到妳的時候,但妳就像是早已察覺般,遲遲不肯露面。任憑我刻意放了許多的鯛魚燒當作陷阱,也無法吸引妳的注意。
幾年後,我與賣鯛魚燒的女孩步上紅地毯的那天,我想我是錯看到妳坐在禮堂旁的椅子上,像是特地來給我祝福,卻又不發一語,待牧師輕咳兩聲,提醒我該交換戒子時,我想我雖未能看到,但我想妳仍然是笑著的,就如同我喜歡的妳一樣。
在沒有下雨,也沒有出太陽的陰天,一群小花貓們在我家的樓梯前,莊嚴地為一隻母貓的死哀悼,我記得自己將那隻母貓安葬後,將我與妳邂逅的故事告訴妻子,妻子她卻也只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