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之夢幻

每日以投稿兩篇為限

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在傳統的術數家眼裏,“夢者象也,精氣動也,魂魄離身,神來經也。”神借助於夢給人祁吉禳凶的暗示。因此,小自出門動步,大到軍國重策,都可以由夢來決定。
如果說,“華胥之國”、“洛書河圖”太過神話的色彩,那麼,武氏夢鸚鵡折翼,狄公乘機薦李顯,可就不能不說冥冥之中真有神助了。
孔子聞獲麟而絕筆,始皇夢爭日而失國。夢真在給人們昭示未來麼?
“莊生曉夢迷蝴蝶”,是一種化境,還是萬古疑惑?
我不是聖人,也非賢哲,但我由此篤信夢當是神之精。
於是,也就做過許許多多好的壞的這樣那樣的夢,也就有應驗了的,自然也有未必就應驗或許將來會應驗但自己不至於去計較是否應驗了的夢。
夢多了,漸漸地也就並不很在乎,漸漸地才發現所謂篤信“夢”,與其說是一種信仰,還不如說是年輕時無聊的一種自我惡作劇。
其實,我的夢夜來晝逝,也如常人一樣。
然而,不知什麼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眾多可有可無若有若無的夢底,仿佛還真蘊藏著一個懸掛“天機禁地,切勿擅入”牌匾的夢。
天性的散淡,註定我並不適合趁著酒醉倚槐之機,去做一回駙馬爺,享一通蟻國榮華。駙馬爺充其量也只是駙馬爺,懶臥東床之際,自然不便對皇帝老子皇后娘娘興許還有太上皇皇太后什麼的揮揮手:“我醉欲眠卿且去!”榮華富貴原本也還誘人,偏偏有人在那裏拍手高歌“眼見得他起高樓,眼見得樓塌了”,唱得人心驚肉跳的;又聽得一番諄諄誘導,“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心便有取捨。再說,我也清楚地知道,大槐安國即便不虛無縹緲,也算得路途迢迢,而且還未必人人都換得了通關文牒,何苦來?
後天的際遇,早讓我學會了循規蹈矩,壓制著不敢任由心猿攀登意馬馳騁,便只徒然羨豔風流才子們“夢魂慣得無拘檢,又踏楊花過謝橋”。偎紅倚翠,到處留香,“十年一覺揚州夢”,原來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呢。要不然,大夢覺來時,人生花葉,誰能數得清飄落多少?只剩下覺時之枕席還不過是冷清淒傷而已,若是長眠不醒便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明白自己不會夢什麼,但卻不明白自己夢的是什麼。
古人說了,“書中自有黃金屋”呢,未曾韋編三絕,卻也翻來一個其樂融融的家,黃金有價家無價;幸有良媒,紅線的那端便縛定了一個恭順賢良的妻,總算具像化了顏如玉。
誰說不是皇天眷顧呢?誰說不是夢想成真呢?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分不清文明的現代人與蒙昧的遠古祖先有什麼區別。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你能說不無倦怠?何況,興許人類旁邊還真根深葉茂著一棵大槐樹呢。
我忽然勘破了天機,無夢即是夢,夢境原無境。
這篇文章,對夢的解析倒是很有讀到的見解。

麻吉 是屬於好睡型的體質,通常躺下來可以一覺到天明,所以很少作夢,即使有一旦起床了幾乎都忘光了,不知這是好還是壞呢...

謝謝 一觉睡到大天明 文友貼文,您也是幸福小子。

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