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1月 09, 2012 10:41 pm
有時候，我們的生命就如同融在光景中的煙塵，漸漸地消失，至我們質疑是否存在過。對於生命，我想問的是：你臨摹的樣板和我一樣嗎？我們對於愛的認知和實踐也相同嗎？我多麼疑惑，但你從未回答過我。還是你回答了，而我，沒有聽見？
過去和未來混搭，我時常分不清楚當下所處的環境。我總像旁人般抽離，看著那女子，似乎是我的那個女子。我曾哭著問過你：「人生為何如此苦難？」而你總是笑──那笑比哭還蒼涼。像是你將過往所承受的七情六慾皆鏤刻在皮膚之上，日久年湮終將成為皺紋與廢棄的影子。
愛何其難？恨何其難？生命何其難？而故事，又何其難？不論情節多癟腳糟糕，竟都無法抽離。於是我們看戲，再入戲。我們相對，終究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有時只是並肩而坐，看同一部影集。或無言，或你輕柔撫弄我的貓──如此充滿愛。我不禁懷疑，你是否愛過我？又或者，你早將貓當成了我。把對我來不及傾瀉的愛灌注在貓身上？
她曾經問過我：「妳不痛嗎？」那是在於她看見了我的十五個耳洞、二個刺青、各一的眉環鼻環唇環之後。痛嗎？我其實不太想形容痛感的層次，我只是可惜並感嘆：擁有的總是那麼少，而什麼是真正擁有？如同你酷愛茶道，收藏上千隻茶壺，朱泥紫砂皆俱。可地震一來，仍舊成了滿地碎片。
所以我收藏，收藏生命的切片，在我的肉體上。人生何其悠悠，怎能以寥寥數字形容？我一直沒有說過在背上的茱萸花，承載收納多少故事。啊！父親，當你望見我背上的刺青時，不會知道那是屬於你的生命切片。就像你最喜愛的，那隻名為「女兒紅」的茶壺一般；究竟有多少的情緒，百折千迴。在茶壺的肚裡，在皮紋的茱萸。
父親，在我的生命之中，你數次放開過我。但這次，你無法再放開我了。我將背著你，繼續去愛、去恨、去活、去走。這是我將終身收藏的「女兒紅」，她會和我一起老，一起褪色於青春的吉光片羽之中……不離不棄，芳齡永繼。
那時我將再度回到你與她的開始──我的父親母親。
2012.01.09.臨於學海堂，生命書寫。
過去和未來混搭，我時常分不清楚當下所處的環境。我總像旁人般抽離，看著那女子，似乎是我的那個女子。我曾哭著問過你：「人生為何如此苦難？」而你總是笑──那笑比哭還蒼涼。像是你將過往所承受的七情六慾皆鏤刻在皮膚之上，日久年湮終將成為皺紋與廢棄的影子。
愛何其難？恨何其難？生命何其難？而故事，又何其難？不論情節多癟腳糟糕，竟都無法抽離。於是我們看戲，再入戲。我們相對，終究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有時只是並肩而坐，看同一部影集。或無言，或你輕柔撫弄我的貓──如此充滿愛。我不禁懷疑，你是否愛過我？又或者，你早將貓當成了我。把對我來不及傾瀉的愛灌注在貓身上？
她曾經問過我：「妳不痛嗎？」那是在於她看見了我的十五個耳洞、二個刺青、各一的眉環鼻環唇環之後。痛嗎？我其實不太想形容痛感的層次，我只是可惜並感嘆：擁有的總是那麼少，而什麼是真正擁有？如同你酷愛茶道，收藏上千隻茶壺，朱泥紫砂皆俱。可地震一來，仍舊成了滿地碎片。
所以我收藏，收藏生命的切片，在我的肉體上。人生何其悠悠，怎能以寥寥數字形容？我一直沒有說過在背上的茱萸花，承載收納多少故事。啊！父親，當你望見我背上的刺青時，不會知道那是屬於你的生命切片。就像你最喜愛的，那隻名為「女兒紅」的茶壺一般；究竟有多少的情緒，百折千迴。在茶壺的肚裡，在皮紋的茱萸。
父親，在我的生命之中，你數次放開過我。但這次，你無法再放開我了。我將背著你，繼續去愛、去恨、去活、去走。這是我將終身收藏的「女兒紅」，她會和我一起老，一起褪色於青春的吉光片羽之中……不離不棄，芳齡永繼。
那時我將再度回到你與她的開始──我的父親母親。
2012.01.09.臨於學海堂，生命書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