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1月 21, 2011 7:07 pm
仰望著比憂鬱更藍的蒼空，不自覺打起了哆嗦，四肢不聽使喚，微微顫抖著。陽光雖然刺眼，但那光芒似乎不能撫慰任何傷痛，反倒灼傷了滲血的傷疤。我在無人顧盼的街道中央思考著，像一顆被遺忘的石頭，只是在原地盤桓不前，既不奢求移動，也不執著於環境的改變。
每當我孤寂徬徨之時，總會想起日本戰國時代的梟雄，織田信長的臨終絕言：無關是非。看起來相當豁達的話語，究竟隱藏了多少哀愁呢？儘管是在意料當中，遭逢親信背叛，與統一天下失之交臂，猝死於熊熊焰火中，這句「無關是非」，究竟是放下一切的瀟灑？還是明白掙扎是毫無意義，替自己波瀾壯闊的一生做個平淡的結尾？在面臨生死一瞬，又有誰能慷慨激昂呢？
我不懂的事情太多了。包括我為什麼站在此處思索，甚至是讓清涼的氣息流遍全身，乍看很自然的生物本能，我也不免懷疑起它的真實性。這個我居住的城市，櫛比鱗次，以水泥叢林的姿態反應了自身的價值，而熙來攘往的人群更突顯了它的繁榮，但佇立一隅的我，比一粒芝麻更不倫不類，在旁人眼中蓬頭垢面，沒有地位和價值，只是拖曳著影子的物體，而我又有什麼辦法？
我曾經羨慕金魚在水裡沒有影子，後來才發現這團黝黑的物事，是最為忠誠的資產，只要有光，它就不會背離。而道路攤在前方，除了用雙足行走外沒有任何理由，我覺得自己還能去尋找一些活著的意義，不是做為一顆墊腳石而茫然喟嘆，而想像蒲公英的種子隨風飄盪，不管終將落腳哪個異鄉。雖然保持原狀也不錯，但偶爾在世界的狹縫掀起小小的漣漪也不錯──不為誰也不為什麼──我只是想無關是非地苟活。
說明理由和編織謊言一樣無趣，有太多的人喜歡追問事件的始末而無法淡然面對事件的發生，我不擅長畫圓，沒有理由將所有一切煩人的瑣事納入胸中，或許那片雪白的雲便是我的半徑，它的盡頭在哪，我就能畫出多大的圓。陽光雖然眩目，未嘗不是考驗黑夜即將降臨的警訊，我邁開看似無力的步伐，只希望能前進一點點，希望能在滿月那夜，找到讓自己沐浴銀色星華的理由。無關是非，我只是想這樣渺小地活著，就算露出自傲的傻笑，也沒什麼關係吧？而夜梟淒楚的鳴叫始終能讓人比酣醉後更清醒。
每當我孤寂徬徨之時，總會想起日本戰國時代的梟雄，織田信長的臨終絕言：無關是非。看起來相當豁達的話語，究竟隱藏了多少哀愁呢？儘管是在意料當中，遭逢親信背叛，與統一天下失之交臂，猝死於熊熊焰火中，這句「無關是非」，究竟是放下一切的瀟灑？還是明白掙扎是毫無意義，替自己波瀾壯闊的一生做個平淡的結尾？在面臨生死一瞬，又有誰能慷慨激昂呢？
我不懂的事情太多了。包括我為什麼站在此處思索，甚至是讓清涼的氣息流遍全身，乍看很自然的生物本能，我也不免懷疑起它的真實性。這個我居住的城市，櫛比鱗次，以水泥叢林的姿態反應了自身的價值，而熙來攘往的人群更突顯了它的繁榮，但佇立一隅的我，比一粒芝麻更不倫不類，在旁人眼中蓬頭垢面，沒有地位和價值，只是拖曳著影子的物體，而我又有什麼辦法？
我曾經羨慕金魚在水裡沒有影子，後來才發現這團黝黑的物事，是最為忠誠的資產，只要有光，它就不會背離。而道路攤在前方，除了用雙足行走外沒有任何理由，我覺得自己還能去尋找一些活著的意義，不是做為一顆墊腳石而茫然喟嘆，而想像蒲公英的種子隨風飄盪，不管終將落腳哪個異鄉。雖然保持原狀也不錯，但偶爾在世界的狹縫掀起小小的漣漪也不錯──不為誰也不為什麼──我只是想無關是非地苟活。
說明理由和編織謊言一樣無趣，有太多的人喜歡追問事件的始末而無法淡然面對事件的發生，我不擅長畫圓，沒有理由將所有一切煩人的瑣事納入胸中，或許那片雪白的雲便是我的半徑，它的盡頭在哪，我就能畫出多大的圓。陽光雖然眩目，未嘗不是考驗黑夜即將降臨的警訊，我邁開看似無力的步伐，只希望能前進一點點，希望能在滿月那夜，找到讓自己沐浴銀色星華的理由。無關是非，我只是想這樣渺小地活著，就算露出自傲的傻笑，也沒什麼關係吧？而夜梟淒楚的鳴叫始終能讓人比酣醉後更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