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秘密

每日以投稿兩篇為限

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不能說的秘密 凌晨三點的時候,我走上了街道。這個時候的台北依然睡著。



嘿。早晨好啊。



撲面而來的是清新的晨風,我張開手,一邊大聲的叫著一邊快速地踩著斑馬線跑到馬路對面,身後是呼嘯而過的計程車,它在我身邊慢慢停了下來,司機探過腦袋問我是否要搭車,我微笑地搖搖頭:「我等等要坐捷運回家,不好意思。」



這樣清冷而寂寞的街道,伴隨著無聲而空曠的世界,一起盛大的綻放在我眼前。這個場景在我的夢境裡無數次出現。



我感覺此刻我就是在夢中。



身邊沒有人,只有自己慢速地走過街道,我是在想著一個故事,一個彷彿已經被我下載好收藏到腦海中的故事,在這其中,我們都與麻木和死亡做抗衡,都在和理智和中立對立。有的時候,我真的希望靈魂像是一朵花,能夠溫暖而清香地停留在這個世界,緩慢地開放,慢慢溢出芳香,不論有著怎樣的結局,都要好好的珍藏,就是要停留在此刻,不再有期許,不再去希望,就是這麼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與妳有關。



但此刻的心裡,就像是有著一場暴風雨,席捲著這個小小的世界。



恩。我是在想妳。



相遇和分離,一次比一次悲傷。


悲傷和歡笑,一次比一次廉價。






某年某月某日中午晴朗第一個秘密:思念妳的時刻天空正下著雨



啊!我多久沒有好好得來想妳了呢?好像都已經忘記了妳的樣子,只是模糊地記得那年夏天的清晨妳朝我走來時路邊柳絮的形狀,有人說我現在變了很多,變得什麼都不關心,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再讓自己哭泣傷心難過。恩,那妳覺得呢?



今天下雨了,我最近一直窩在家裡哪兒都沒有去,總是想著要好好將我以前的生活慢慢重新梳理一遍,我關閉了手機斷了網絡,我停止了一切戶外的活動,這一切都是想再次記起妳的面孔。我總是在午後才慢慢地從睡夢中醒來,然後一點一點聽著自己身邊的小鬧鐘「喀嚓喀嚓」的聲音漸漸在自己的耳邊清晰起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可以清晰得感受得到
……




原來妳竟然還活著。



曾經不止一次地想像過如果今天就是世界末日我要做些什麼,我想了很多的結局,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我要在上午的時候找到妳,我要在下午的時候和妳結婚。妳還能夠想像得出比這個更瘋狂更白痴的舉動麼?



但是,我也只是想想而已了。因為我知道,我根本再也找不到妳,而那個世界末日,也是我的幻想罷了。



我只是想念妳。想念妳。想念妳。



一個人想念過去的時候,總是那樣的安靜。



我坐在床邊對著外面剛剛洗好的衣服發呆。那些衣服都是我喜歡的顏色和款式,一件白色,一件黑色,還有一件藍色。它們都是鬆鬆軟軟地耷拉著,衣服下擺慢慢地滴著水珠,而時光就像是在這一下一下的墜落中,慢慢地消耗乾淨了。



我差不多一天不說一句話,差不多一天只吃一頓飯,差不多每週都會去一次超市,差不多每天看一本舊書。



差不多每天都會想妳一遍。
差不多每次想妳的時候都是在這個下雨的時刻。



現在是台北時間的十六點三十二分。



我以前一直在想,人和人之間再次相遇的機率,到底該有多大,在這個龐大到猶如銀河星系的人群裡,我們又該會有多少的機會,可以從彼此的身邊經過。而且,就算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刻,妳還會那樣深刻的記得我麼?



──你好,你是?



妳如果說出這樣的話,會比那些曾經那些惡毒的話更加讓我難過。



我不要妳忘記我。哪怕妳恨我,我也不想讓妳忘記我。



我租的房子是在一個小社區,有個很漂亮的公園,那些看起來乾燥乏味的綠色植物,在某一個時候就會變得潮濕而且生動起來。也不曉得在這樣讓我驚嘆的世界裡,妳是否也在其中。如果在,妳在哪個角落呢?



有的時候,我會在某一個時刻突然靜止,在吃飯的時候,湯勺剛剛送到嘴邊,就傻傻地定在了那裡,好像被什麼控制了一樣,失去了語言失去了動作,就只是靜止在哪裡,過了一會兒又會恢復正常。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在那靜止的瞬間,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無數的聲音在喧鬧。



而在那些聲音當中,我無法分辨,哪一個該是妳的呼喊。這樣一切自然的發生,就像是早已約定成章般慢慢呈現,當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狠狠地落在了自己的面前,而我想,在那樣的時候,我往往是突然靜止的。



這個「發生」,也是妳給的麼?



台北又下雨了,我撐著傘慢慢走出中廊、走到這個潮濕的世界裡,腳下是泥濘的水窪,我故意踩在上面讓水花濺濕我的褲管,那麼就可以感受到妳。我喜歡台北的下雨天,因為可以思念妳。



因為妳就是宇宙。



某年某月某日傍晚無風第二個秘密:寶寶,我們的美麗就像是童話。



有一本書上這樣寫過:「原來我們一直都這麼固執的、硬要把美麗和愛情綁縛在一起。像我們小時候翻看的一本又一本畫滿美麗插圖的愛情圖畫那樣,我們其實仍然偏好著孩子氣的愛情。不要摻雜著錢財、地位、這些大人才考慮的事情,我們只想要擁有祝福花朵般的美麗戀情。」



我在看這段文字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有很多的時候,孤獨的時候、看書的時候、發呆的時候、寫字的時候、走路的時候,就是沒有空白的時候,有朋友說很可憐我,因為我就像一個機器人,每天都在不停地運轉,什麼時候才能停一停呢,什麼時候才可以好好地戀愛呢?



其實,只有我知道,此刻我就在愛中。



人的每一個瞬間,都是有著特殊的意義,就像是我們在做著旁人看起來無聊又白痴的事情,其實對於自己都是存在著一定的道理。我們的傷痛和做作,我們的矯情和感性,在自己的心裡其實都是那樣的真實和可靠。而如果失去了這些,就不是自己了。



感情不值得託付麼。那麼請你來依靠吧,帶著它,起碼會讓你有一個夢想。



沉甸甸的。



我的腦子裡經常出現很多的問號,原因應該算是很簡單吧,我自己不確定的事情很多,在我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總會問著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且,這些事情往往在尋問過後也沒有答案,我也不再追究,其實我並沒有想得到答案,我只是想要一個可以繼續前行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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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自己啊,我可以一直前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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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我批准了。




看,我每天就是玩著這樣的遊戲。



美麗和神話,是不是永遠要粘合在一起。



在以前那段被我稱作是最最黑暗的日子裡,我都沒有忘記小時候的我曾經看過的那些美好的童話,就像是在黑暗的泉源裡微微透出的那一點點的清涼,都可以是那樣的醒目和突兀,而我也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過要做一個特別的孩子,所以就……所以就墮落到現在這個樣子。



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成為的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那些美麗的童話。它們無關愛情。



今天又是下雨的天氣,台北最近的雨水非常的充沛,好像是專門給我找機會不讓我出門。我在一個空的房子裡從客廳走到臥室,又從臥室到了陽台,從陽台又轉到了客廳。這樣反反覆覆就能夠消耗一個下午的時間,最近我是無聊到要發黴了。



其實妳的離開也沒有很長的時間吧。



但是關於妳的好多事情都無法再次想起了,那些曾經讓我歡笑讓我哭泣讓我難過的事情,好像真的就沒有存在過。我一直問自己,發生這樣微妙的變化,應該算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思考了很久都沒有答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就是想不起妳,就是恨不得讓妳馬上去死,就是想讓妳趕快重新回到我這裡,就是巴不得讓妳和那個人一起滾得遠遠的。



請原諒我內心的黑暗面吧。阿門。



我還是想要來講講美麗神話的事情。記得以前老師講一切的科學都要有根據,那些美麗的童話也不過僅僅是童話,不真實的、沒有科學根據的、哄小孩子的把戲而已啦。我聽了心裡很不舒服,我看童話很久,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而且我也不會根據神話來過我平時的生活,我想大部分的人也只是將這些故事看做是美好的回憶吧。這些就是我的科學依據。



而我最後的論斷就是老師太詭異了,不想讓我們知道美好。



這些屬於內心小小的情緒能夠將自己的心情迅速地提升起來,然後一點一點膨脹,那些彷彿猶如報復的心理都好似是卯足了勁想要沖昏自己的頭腦,而每當這些情緒漸漸消失的時候,我又會痛苦得不得了。



所以,我開始慢慢地學會頑強地保護自己吧。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保護自己的,也僅僅是自己而已。這話聽了有些膩了,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句真理。



一定是在小的時候受到了什麼刺激了。


一定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傷害到了大腦。



這就是原來我的鄰居對我的評價。



而我家人說,我是看童話看多了,成天瘋瘋癲癲的。



也無所謂。


我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某年某月某日上午陰天第三個秘密:整個世界都是黑壓壓的一群人



嘿。哥們,麻煩讓一讓啦。
哦。不好意思。



這是我這幾天說的最多的話,我總是擋住別人的去路,然後被人毫不客氣地提醒然後再抱歉地側身讓他們從我身邊擦過去。有時候我就是在想,我真的經常擋住了別人的道路了麼,還是我真的很讓人討厭。



這個世界,真的和自己沒有關係麼。



我多麼希望這個答案是否定的啊。可是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覆。



朋友跟我說,他不想活了。我說恭喜你呢,終於有了一個理由可以逃離這個世界了。他很驚訝,你不勸阻我?我說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去吧。結果他扭頭走了。我也很無奈。



這是個冷笑話啦。不是真的。但是我依然想說的是,就算是這個世界在我們看來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但其實它在冥冥之中也和我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就像是存活在子宮中的胎兒和溫暖的胎盤之間的關係,寶寶和媽媽的行動一致,而我們這些寶寶,就和這個世界保持著相對的一致。



但是如果我們有一天真的沒有了這個胎盤沒有了這個關係,那麼,就可以安靜地離開這個世界了。



而這個世界裡黑壓壓的人,也再和妳沒有了關係。雖然他們以前也和妳並無瓜葛。



我只是想弄個清楚,到底這個世界能夠給予我們什麼東西,是物質還是精神,還是兩者都有,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麼我只要物質好了,請世界將精神的那一部分轉化成物質,然後統一郵寄給我。



精神我不要了,精神我自己創造。



這都是我以前的小小的想法。現在看起來依然是那麼有意思。其實我們每一個人,在過去,現在和將來的根本狀態是一樣的,就像是植物的成長,它們的萌芽,成長,開花結果,到最後的枯萎,都是進行著這個世界上的規律。而我們也是,在這短暫的幾十年裡,我們要做的事情卻比這些美麗的植物要多得多。



我總是在想,是我們偉大還是那些沒有生命的建築偉大,我們要建立的是那些比我們年齡要長的建築,從這個方面來講,那些沒有生命的建築比我們偉大多了。因為它們可以看到比我們更多的風景,經歷過更多的風雨。



台北夏天算是真正地來臨了,每到這個時候,每到這麼一個季節來臨的時候,我就會在街上閒逛,然後就會慢慢地想起一些事情。



而那些事情,我都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再想起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距離感。樹與樹之間,大廈與大廈之間,星球和星球之間,桌子和椅子之間,妳和我之間。



密密麻麻的距離感就是讓這個世界在我的眼睛裡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難過,越來越不想再這裡停留。



我以前看一個朋友的網誌,她用了非常冷靜的語句描述了她以前的感情,她說:「如果你能夠背我上山,我就跟你一輩子。」她說:「謝謝你,曾經用心愛過我。」



在看完她的那篇文章,我用手背偷偷抹去了眼角滲出的淚水。



周圍安靜一片。我走在街上的時候就突然想到了上面的情景,那些已被我忘得一乾二淨地當時衝動的淚水,再一次被我想起,在台北午後猛烈的陽光下,我坐在街邊的長椅上看著地面上乾燥的塵土,慢慢地又流出了眼淚。



那是什麼時候,我開始穿著乾淨的衣服安靜地站在遊樂場的門口讓妳給我拍照呢。


那是什麼時候,我拉著妳的手一起走過淡水老舊的巷弄跑過樹與樹之間的距離呢。


那是什麼時候,我悄悄拉開窗簾看著夜晚的中正紀念堂一個人默默地流下眼淚呢。



那又是什麼時候,我要發誓將妳狠狠地忘掉。


那又是什麼時候,我一次又一次在夢中見到妳。



這個世界裡黑壓壓的一群人,都好像是在看我的笑話,而那個最大的笑話,就是妳給我的。



我彷佛產生了一些猥褻的想法,那麼請妳不要怪罪我。空氣裡彷彿有巨大的氣流,壓得我不能前行,誰過來拉我一把。讓我可以安全地回家去。



真的是有那麼一種藥物麼,讓人可以產生無數的幻覺,讓人可以奔向了無盡的黑暗裡,讓時間可以慢慢洗滌著每個人內心裡的黑暗面。



真的會有很多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這些在生命裡彷彿真實彷彿幻覺的事情。



時間就在這個時候更加快速地從我身邊經過,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前跑去了。






某年某月某日深夜多雲第四個秘密:我房間的燈一夜不滅



結果都是擦肩而過吧。



我在等待一個人,等待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出現。



安靜,在極度喧鬧之後,漸漸自足。


疲倦,在徬徨微笑之後,慢慢收斂。
站在一個合適的角度去審視一種寂寞,始終乾淨而疼痛。



而唯一希望的只是在極度凌亂的生活背後,我依舊是清醒的。



這些都是她說的話。



我開始又重新嘗試將生活慢慢變得更加簡單和平和,不想讓這些平時煩瑣的事情能夠在歲月的痕跡裡表現出來,而那些混亂不堪的印記我都要好好收拾重新整理。那些我曾經自怨自哀的感情,都會隨著我重新找到信仰的時候,慢慢淡化。



我明白,這個時間始終是極度的,不是極度的熱情就是極度的冷漠,而我們所有的感情在這其中,都是需要有人來承擔,而這一個載體,往往就是自己。無論妳想用什麼酒精或者其他來麻痺自己,最後得到的往往是更加的讓難以釋懷。不要想著要去刻意做些什麼,,讓生活就是始終按照它的規律來運作,也不要盼望著會得到什麼,就是以自然的心態來面對自己。



在別人看起來或是無聊甚至幼稚,但是自己樂得其所,倒也不壞。



純粹的簡單,其實也不容易。



在一場悠長的睡眠中醒來,感覺到窗外仍舊是黑暗著,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連續睡了二十四個小時,腦子裡有著混沌但是又感覺是無比地清晰,有許久未能夠如此地讓人痛快一次,這一種接近於空白的睡眠也是那樣的難得。



天空已蛻變成熟悉的黑色,吃一點麵,慢慢看一點自己喜歡的書,然後打一些不知道有誰會欣賞的文章,都是心裡安靜的行為。我總是以一種默然的姿態來觀看所有生命的本質,那些本應露出真實而灰暗的顏色本質,在我的眼裡卻以另外一種姿態呈現在我們的面前,它們龐大而且冷酷,對我而言都是那樣的真實。



是的,就像是她說的:「無論我們多麼憎恨與埋怨這個世界,它始終以特定的方式在繼續。在生命結局裡,我們以木偶一樣的方式在演繹,無謂的傷感與悲哀後的流離,大多只是自欺欺人的假象,而真正的悲哀無法用語言闡述。」



等晴天。等雨天。有可以等待的日子,真好。



這些在我們心中一次又一次出現的話語和場景,都被我用小小的字寫在了泛黃的牛皮紙本子上,隨身帶著,在一些時刻拿出來一字一句小聲地讀著,我不能夠猜度那些作者在寫這些字句時的心情。我只能賦予它們新的生命和意義,好讓它們看起來是屬於我的。



安靜和疲倦。悲傷和冷酷。都是如此。



而我想捕捉的,僅僅是一個巨大的夢想,而我這裡所說的話,可能真實可能虛假。
以為自己可以有無限漫長的生命,其實只有一點點而已。



不知道有沒有人和我一樣,喜歡將過去和現在比較著來看待。



過去是大學的少年,有著乾淨的襯衣和利落的頭髮。


現在是出社會的青年,穿著有洞的牛仔和落拓的面孔。



過去是乖的小孩,每天知道要作完報告才去玩耍。


現在是一個大人,已經忘記了拿起筆寫字的感覺。



過去沒有談過戀愛,知道愛情應該是最最美好的並且要永遠值得珍惜並且讓人懷念。



現在經常在換女朋友,已經對這種狗屁不通的詞句沒有了感覺沒有意義沒有了愧疚。



過去是我。


現在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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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是我?




前幾天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那邊的聲音很興奮,自稱是我的國中同學,我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是誰。後來經過他的一再提醒我終於想起了他。是我國中時候坐在我後面的男生,曾因為將他的口琴弄壞哭著去告訴老師的那個很臭屁的男生。



他告訴我暑假國中的同學要進行十年的大聚會了,通知我一定要到,否則絕交。掛了電話,我微微怔住了。一恍,十年過去了。



十年裡有了多少的變化呢?真的是數也數不清楚,曾經那個懵懂而無知的少年,也變成了有了自己一片天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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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歲月,已經又過去一個十年了。想想真的好恐怖。



十年前的自己還在為每天的作業煩惱,也想在上廁所的時候偷偷瞄幾眼電視,看看那個最喜歡的電視劇講到了那個情節,然後第二天上學的時候還可以和同學們炫耀,我家人真的讓我看電視呢,看我多威風!



那個時候的自己驕傲而自負,也不會寫文章,僅僅是能夠有著一張嘴就可以天花亂墜,老師形容我是「不用拉就可以出油的老油條。」可想而知我那個時候是多麼的……活潑好動吧。



真的,仔細想想,十年過去了。



妳不在了,他不在了,她不在了。身邊的人換了一次又一次,到底現在身邊是誰呢。我四周看了看。



沒有人。






日期不祥時間不祥最後一個秘密:不祥



我不記得當時我有沒有哭。



我只是記得當時我用力得將門甩上當時沒有關上,當我走過拐角的時候聽到重重的一聲,是妳把門狠狠地甩上了。



我的心連同著那一聲響,悶悶地一聲摔到了地上,就這樣碎了。



帶走它。就是這樣帶著一身的悲傷又回到了這裡。



啊,一轉眼,也是將近一年的時間了。



我說的是一個故事,在這個故事裡,我含沙射影地提到了自己的一些事情,但是又不能夠講的那麼明白,相信能夠有人看的清楚,畢竟這是不能講的秘密。而什麼是秘密,就是不能告訴妳們的事情,就算是說出來了,也不能透徹。



我的苦衷,希望都能夠了解。



有的時候,我也很想直視我那些過去,看一看那些曾經哭泣難過快樂的日子,但是巨大的痛徹心扉卻不得不讓我低頭,就在我稍微透露一點時候,心臟都隨時有可能蹦出我的喉嚨,我就像是一個第一次行竊的小偷一樣,興奮、惶恐而緊張。



什麼時候,我可以不再悲傷地記起妳,記起你們,那麼我就是真的忘記妳了。
而在那個時候,我肯定會告訴妳。我會告訴妳,我現在,真的可以將妳完全,完全,完全忘記了。



收到了自費編寫的書,感覺塌實而且厚重,手放在封面上有一種想哭泣的感覺,畢竟那曾經是自己的歲月,竟然能夠奇蹟般地變成是鉛字印刻在紙張上,想想都會覺得匪夷所思。那十幾年流過的歲月,都被我捧在了手上,我頓時感覺到了時光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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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拿著書跑在街道上,被我掐在手中開始劇烈地晃動,突然書散了,那些書頁都紛紛散落了下來,一張一張飄落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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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地撿起每一張仔細地看上面的字,因為這些文字裡有妳,有曾經妳和我的痕跡,那是我不能說的秘密。



而妳,怎麼能夠隨著風,統統遺落在這個空曠而龐大的世界裡呢?
無法追願的戀情,是一幅沒有盡頭的風景,記憶是漂泊的雲,而逝去的情感是慢慢褪黃的顏料。

讀了這麼長的私人情愫,外人是無法介入及言論的。但至少能夠了解這份龐大、無法傾吐亦無法輕捨的錐心之痛。

但儘管如此痛且不堪,依然覺得甜蜜萬分?為什麼?

或許沒有人能夠懂,如果能懂,那也不是愛情了。


感謝您的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