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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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夜已深,您是否已安然入睡?
曬衣架上悄悄的的滑落一滴水珠。原本想假裝是夜空中的某顆星星不小心遺落下來的眼淚,卻原來只是一塊沒有完全擰乾的毛巾。我將它輕輕的取下,卻又重重的擰著,直到確定毛巾的眼淚乾了為止,毛巾就靜靜晾在曬衣架上,無聲無息的睡去。

夜已深,您是否已安然入睡?
這一夜的我特別多愁善感,卻像那條被我擰乾的毛巾一樣再也沒有了眼淚。我不再流下眼淚,卻不代表我變的更加堅強,尤其是圍困在外面世界的腥風血雨時,我脆弱得像一個幼稚的小孩,容易快樂、容易悲傷、有時得意忘形、有時無聲嘆息。

像一個禁不起誘惑的小孩,還沒過年就偷煮了兩塊年糕來吃。
像一個懶惰的小孩,所謂的大掃除,只是把垃圾掃出門外便告完結。
像一個貪玩的小孩,流連在花花世界的名利追逐之中不能自拔,忘了該回家拜年。
你老說我還是個小孩,我卻總是不以為然。

我問你:「夜已深,您是否已安然入睡?」
你卻反問我:「天已亮,你是否該準備回家?」
灰色良心 寫:夜已深,您是否已安然入睡?
曬衣架上悄悄的的滑落一滴水珠。原本想假裝是夜空中的某顆星星不小心遺落下來的眼淚,卻原來只是一塊沒有完全擰乾的毛巾。我將它輕輕的取下,卻又重重的擰著,直到確定毛巾的眼淚乾了為止,毛巾就靜靜晾在曬衣架上,無聲無息的睡去。

夜已深,您是否已安然入睡?
這一夜的我特別多愁善感,卻像那條被我擰乾的毛巾一樣再也沒有了眼淚。我不再流下眼淚,卻不代表我變的更加堅強,尤其是圍困在外面世界的腥風血雨時,我脆弱得像一個幼稚的小孩,容易快樂、容易悲傷、有時得意忘形、有時無聲嘆息。

像一個禁不起誘惑的小孩,還沒過年就偷煮了兩塊年糕來吃。
像一個懶惰的小孩,所謂的大掃除,只是把垃圾掃出門外便告完結。
像一個貪玩的小孩,流連在花花世界的名利追逐之中不能自拔,忘了該回家拜年。
你老說我還是個小孩,我卻總是不以為然。

我問你:「夜已深,您是否已安然入睡?」
你卻反問我:「天已亮,你是否該準備回家?」
非常喜歡關於毛巾的描述,把眼淚擰乾因為要面對世界,可是,不再流下眼淚卻不代表堅強
也許,即使表面再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一個善感的成人(或無法不善感)和小孩大概很相似吧
因此要面對很多快樂和悲傷,像一個小孩,但同時不是小孩

問好
一個善感的成人是否真的相似小孩,我還不太確定,主要是小孩子涉世未深,情緒起伏的動機較
為單純的問題,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地方主要還在於媽媽說:「不管你的年紀多大,都是我生的」
我還沒有後代,對於為人父母的心情,可以認識,但無從體會。
寫得很不賴,可惜結尾草率了些,可以接下去寫,或改寫:)
shelley問好
忍不住想說您正巧說中我的痛處,本來我預設這篇娓娓道來的感觸不是短短數百字便能交代清楚的東西,
卻也不知該用什麼心態去銜接、該用什麼方向去改寫,在還未有明確的答案、為了不讓自己過多的贅述去
破壞自己原本想傳達的內涵,請海涵我假以「辭窮」之名發懶。

文安
shelley 寫:寫得很不賴,可惜結尾草率了些,可以接下去寫,或改寫:)
shelley問好
誠如 shelley 所言,這一篇短短的讀來卻很有感覺.
然而我卻喜歡他最後那二句話的結尾,那才是思維無限延伸的張力.

麻吉問好 灰色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