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與不想要;競爭與遺忘

每日以投稿兩篇為限

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看到了一下散文徵文,想去玩玩。


我一向都認為文章應該要自然存在,尤其接觸過幾次以後就知道比賽這東西跟考試一樣,完全不代表什麼事。


就像英文不計分、日文不計分,只看數學;你要說我是白癡嗎?
還是中文不計、日文取半、加上英文;那我就是庸才。
非得要什麼都不計,只考慮中文;那我就是天才了。這樣的天才也太沒有價值了吧?


偏偏就是這樣的人會被稱天才,只是會背數字的人被稱天才。天才通常都會變成庸才的原因就是因為只考慮一樣分數;那我何必去執著同樣的事,去爭取人工的天才呢?


因為競賽畢竟就是取分的遊戲,所以真正立志得獎的人反倒不是把自己作品作好、而是不斷投稿廣泛嘗試各種組合。這是正確的事,想要在競賽上有所收穫這是應該該做的事;但跟作品本身好壞無關。


作品本身好壞基本上還是要看自己,競賽指導什麼的只是調整而已。為什麼長年大獎得獎主最後還是沒什麼出息?因為他們只習慣同一種標準模式,練習著在這方面成為不敗的神。然而只要到別地方,一不採用他那一套、他就是廢人。


所以真正的強者是每方面都強;在每塊地方都敗;但綜合起來卻是最強的。在別人底下他永遠都是手下敗將的佳獎;但在自己的世界,他卻是無可挑剔真正的完美者。最後要出頭,要看的還是自己、而不是那一堆評審、計分。


最後我們看一個作者的介紹欄,還不是就是這樣跳過去、誰去管那又臭又長的得獎經歷阿!都是看了內容感動了才回頭找被遺忘的作者,而不是一剛開始就記得這個人才覺得這個作品好。


看作品很容易遺忘一切、遺忘世界,這才是個好作品。自己的影響比作品還大;這是名作家最忌諱的。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很快就會沒落了。因為主要支持作家的是作品內容;一旦要靠頭銜來賣,這薄薄的東西撐不了多久的。


所以那是作家永遠的惡夢。





當初大家一心追求的,跟最後害怕遇到的,是同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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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確實是一篇不用花太多心思觀看時,會頻頻點頭稱是的文章。
不過,在那些真心熱愛寫作的專業人士觀看下,
也許會是微微地輕笑著想道(年少輕狂,還待多撞幾根人生的電線桿磨練磨練)
在人生的眾多電線桿裡,有包含一根“謙虛”哦!
有些人可是要撞了好多次後,才能懂得它的重要。

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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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用生命來體會世界,老年用回憶來感受世界;只在乎有沒有真心追尋,不在於用何種年紀方式。

我們習慣批判少年輕狂、不也是希望他們多學學?倒過來對老年尊敬,不也是已經不忍他們無法再做其他追尋?一昧的看少年的風涼、少年在心裡也同樣瞧不起。

到底是禮尚往來,這時代的少年手中也不是沒真本領;真的要拔刀相見決高下的話是絕不猶疑的。老年人如果如果先自嘆滄桑感嘆對方,那少年也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要頂撞冒犯老人;反倒會同情對方反省起現在的自己才是。

到底少年的不懂謙虛,是老年的先不懂謙虛仗著年紀瞧不起人,才引起的一種對戰。


這時代已經不像過去有絕對的事情;這個時代,只有真理能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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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輕鬆看得懂是應該的;畢竟我信仰的是音樂。

請問音樂需要多大的教養、讀過多少理論主義才能聽得懂?好的音樂,不需要專注心力、甚至路過聽到些微的聲音都會被內心吸引至前,瞬間涕淚都說不定。而壞的音樂,人們根本不耐煩聽完就棄之如敝屣;請問這有多少理智?音樂的世界無須分析、無須架構,甚至要說聽的人煽情批的人魯莽都無可以;但那都改變不了音樂只想要表達純粹情感的事實。

老實說文學界東批來西批去、舞刀弄槍的搞那個軍備搞那個主義,都忘了真正要追尋的事情。文學是比音樂包含許多可以追尋的事情;包含道理、事物、事情,這些只有情感之外沒有別的事物的音樂不能追尋的事情,但文學卻因為手中握有豐富多樣的方式與資源,而忘了最根本的事情。


我們到底為文,是要寫給人看,還是要寫給文學家看的?
我們到底用技巧的修辭,是要表現技巧、還是要表現情感?

最後我們到底是為了我們的內容驕傲、還是為我們的名字驕傲?
反省看看音樂的世界;音樂世界的作曲幾乎都被遺忘。
反省看看音樂的世界;音樂是彈給人聽的、沒有人去彈去給調音師聽的。

看看音樂不理智的直接愛好與批評,與我們有理智的專看修辭與文采;哪個依然可以成為音樂家,哪個卻不能成為文學家?


音樂家的人往往聽到感動了倒頭來才發現對方根本沒有科沒有系沒有學沒有派,卻依然不改人們無知的想要稱呼他音樂家。文學家的人卻一定要先看背景成長勢力主義,不然就覺得自己被一個花言亂語沒一點深度的小子騙了。


到底文學家是我們人為創造出來的文學家,還是文字中自然醞釀綻放的文學家?
到底是我們自己利用了自己,才誤導了讀者對我們的偏見?


去看看別的世界,文學界有太多要反省的。無須多少事實;看看音樂多讓人喜歡天天接近,而文學讓多少人畏懼不想去碰。


想當初五四時代人口一首徐志摩的詩人人分享,現在誰要成天掛著現代主義後現代主義在那做一些讓眾人討厭的事?違反了人性求善求美的心,離經叛道自封為英雄的文學者,我不認為有必要為了這封號追尋其後。


我不想要當文學家,我只想要當愛好文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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