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天

每日以投稿兩篇為限

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已經忘了是哪一天,印象中那個年代的某一天早晨。
佇立在海的一邊,風自海面而來,狂亂的穿越我的臉頰、髮梢。心底問著:這風的肆意一陣陣席捲著我,到底傳遞著怎樣的訊息?那一年的我習慣想像,想像過去的某一個時空,遠方,有人或許像我這般惶恐,在無知的情緒中卻又渴望、探索著未知,抱持著迫不及待的心情。也許有一天,我和這樣的人,終將在某處偶然的時空裡交集相會。


那一天,窗口飄來野雛菊的種子。


1


日記裡寫著二月二十日立春,春天來了嗎?我的心還留在大寒的季節。

四月清明,春天的暖日消失了,冷-是唯一的感受,在每一扇窗深鎖裡看見冬執的依依不捨。拉緊身上那件深藍色的毛線外套,走在院子裡深深呼吸冷稍的空氣,赫然發現院中新抽的雜草內,有兩三株野雛菊。春真的到了!

山區附近的產業道路,在視線依舊是枯寂的時候,麻雀的嘰喳聲在枝頭若有似無鳴叫,野地簇簇金黃的野雛菊,成為春天第一響禮炮。也許不需要刻意的營造追求,這一片金黃格外的不受重視,身價卑微的被除草劑撲殺,只為了留下綠地的純粹。「錯落有致」這句話的美景只好變成教科書的代名詞。

我在手札上這麼寫著: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成長的記憶,正如男人有自我的歷程。
最大的不同,女人必須學習克制擴張的慾望,就像在愛情裡領悟生命的事實,尤其在踏上婚姻的那一刻起。
你說:懷孕的女人最美!
我記得但無法體會,就像我們從未深談的認識彼此,一切只停留在膚淺的表面,藉著淡薄的印象和浮泛的言詞,說著我們的相愛。

我可以確定的一點,你和我之間除了生理的構造不同,思想、感覺、行為都不一樣,但為何那一刻
動了感受的心,留給日後一份刻骨的領會?


2


野雛菊的顏色像是解開記憶魔障的一句咒語,開啟深鎖的過往,那抹黃的有如黃玫瑰般令人難以視而不見。

我已經深深投入,用我最大的力氣,一種近乎悲壯的耐力,投入在愛情的誓約中,最後我窺不見那抹光,只見一瓣瓣從天而降的黃色花瓣,然後被一種空虛強大的彈出。
每個人只見著我漠不關心的樣子,卻看不見讓我回到本來無意志的自己。
每次想到這兒,我總是恍惚的回到那一刻,那不知道是喜悅壓抑了悲傷的一種心情,鼓漲的胸口到底裝了什麼。懷疑?厭惡?憎恨?卻明瞭心碎的聲音是因為你的背離。

這無人了解的一切,在我面對著一片湛藍時,才能喃喃自語。
三十年來,困惑著我的難題只有一個,如何忘情而無怨無憎?如何像山中寺廟的比丘尼般,將種種知覺回歸在一聲聲的誦經木魚聲中?當我把記憶密封在瓶子,丟進汪洋大海的深處,再也找不著投擲的時間起,我知道一切都過去了。就像我最愛的那首歌-說時依舊。

那年的秋天,忘了我是誰?遺落自身的靈魂,只留下完整的肉身。遙遠的你的故鄉我的異鄉,你的第一封信我的最後一封信,把那一年活著的心,在你無心的那天,埋葬。


晴子安安
妳是野葡萄的晴天吧

<女人必須學習克制擴張的慾望,就像在愛情裡領悟生命的事實,尤其在踏上婚姻的那一刻起。 >
很贊同這句話,踏上婚姻的女人真的必須割捨一些私人慾望
我把割捨下的東西先裝箱封存
等小孩漸漸長大,又一一重新玩賞

季風 寫:
晴子安安
妳是野葡萄的晴天吧

<女人必須學習克制擴張的慾望,就像在愛情裡領悟生命的事實,尤其在踏上婚姻的那一刻起。 >
很贊同這句話,踏上婚姻的女人真的必須割捨一些私人慾望
我把割捨下的東西先裝箱封存
等小孩漸漸長大,又一一重新玩賞









季風姐安安:

哈哈被姐姐猜中了 :oops:
每晚觀摩大家的作品是小娃兒的習慣
因為還在學習中
沒有一定的水準不大敢PO
怕被人恥笑呢!~~~因為臉皮薄
季風姐在葡萄網貼的文章也少許了
忙嗎?

謝謝姐姐喜歡
這些日子整理以前輕澀的文跡
過些日子在請姐姐指教
願安好
無憂無憂喔 :P

嗯...
愛情的去留 如果可以理性待之
那天下的男女就真的不知情是何物了
只是情 是一種讓人愉悅的感動
在日積月累的生命裡是少不了的
何苦為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