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際遇

每日以投稿兩篇為限

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SIZE=120]                    『偶然的際遇』


  三月在台灣還有點冷,特別今年的天氣特地古怪。該是鶯飛草長的春天,天氣不該這般冷。然而,氣候的異常加上景氣凋敝,我和朋友快馬加鞭取得簽證,連夜搭乘KLM直飛法蘭克福。

  將近廿小時的飛行,抵達德國,天氣比台灣還冷,莫非我們又跑錯地方啦?今夜下褟於Continental Int’l大飯店,一切安頓就緒之後,我先下樓等候商友來接我們吃晚餐。

  我坐在大廳的長沙發上,儘情的放眼瀏灠飯店內的景緻。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一位美麗的外國女孩。此時我拿出國產的「長壽」香菸抽,她覺得好奇而與我打招呼,同時她也問我哪裡人?我說來自台灣,但她似乎聽得滿頭霧水,於是我再說「福爾摩沙」,這下她才「哦!」的一聲表示知道了。

  人就是這樣奇怪,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經由搭訕之後,之間的甚麼隔閡便自動消失啦。這位女孩自我介紹,她叫克萊絲,法國人,巴黎大學應屆畢業生,趁著溫書假與同學來法蘭克福。今天她們去遊鄉下農莊,順道參觀德國舊皇宮。出門忘記交代櫃台,結果房間被另租出去。她與櫃台理論,經理要她在大廳等候安排。結果等了半天沒有消息,因問得太多次了,所以她不敢再去櫃台探問。

  路見不平氣死閒人,我自告奮勇帶她去詢問櫃台經理。這位櫃檯經理非常嚴肅,他僅在口頭上說聲對不起,到頭來的答案還是敬請等候!現在正是旅遊的黃金季節,一房難求,因此,她只好再痴等下去啦!

  這時候我的另位同伴已走過來,他看我與外國女孩有說有笑,淌了過來探一探究竟。我把來龍去脈和盤托出,他操著癟腳的英語對那女孩說:「妳和他同房不就問題解決了嗎。」

  女孩一聽眼睛一亮,認為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可行。不過,我尷尬的駁斥他的主意,女孩見我臉色丕變,她就低聲問我為何生氣?我吱唔了半天,就是無法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稍後女孩懦懦的對我說:「我看算了,今晚我就睡大廳沙發吧。」開玩笑!法蘭克福的夜晚溫度低,男人睡沙發就已無法渡過,更何況她是女孩子。吾友一再的自旁鼓弄,我卻堅持立場不變。隔一會兒,幸好門房前來通知,說我們的朋友已到,這時我們才有機會脫離這個窘局! 【完】 [/SIZE]

慕松伯伯真是有毅力的人^^

將文字當做日記,這是每個人都嚮往的。
有的時候我會想,用文字去記錄我的每一天的生活
或許這是一種詮釋生命的機會
或許,我能對這樣的生命形式做出更多更深刻的感覺
每一個故事的背後都有作者自身的思想
我想告訴別人的只是生活點滴嗎?這樣就足夠了嗎?
我在寫詩的時候都這樣不斷地回想自己以前的作品
我想表達什麼?我只是單純的寫一個景或一個故事的陳述
或是,我可以將情緒昇華
不單是告訴別人我的故事,更是帶將你的故事帶出來
藉由文字的張力,為閱讀的人們開一扇窗
這是我目前寫詩與創作的想法
我不想把文字變成死的,我要它活出顏色、形狀與線條
對每一個閱讀者或創作者來說,
一篇文章不只是我的生命日記,也同樣是你們的生活繪本。

我以這樣的想法與您分享
現在我忙於課業,少與伯伯作回覆,切勿責怪^^

敬祝文安^^(加油喔)
在下的看法和鳴泉有點不一樣,儘管慕松伯伯每天很認真的以文章作為日記,每日一文,記載了現今或以往的生活點滴,每一字每一句皆是生活的經驗及知識的菁華,但更嚴格的來審視,就會發現一個問題:慕松的寫作中心究竟是什麼?每一篇文章幾乎是個人的生活劄記、旅遊的再延伸,卻看不見慕松積極的想要表達什麼的「中心思想」,僭越的說,慕松伯伯的每日一文,是用詞精準、抒情合宜、描繪得當的高檔流水帳。我從他每天的文章裡,只看見發生了多少事件,從事件中讀者得到了什麼資訊等等,卻依然完全不理解慕松伯伯是個怎麼樣的人,因為他的文章,自始至終都把自己放得遠遠的,沒有刻意描述自己的胸臆,自然無法讓大多數讀者共鳴。如果慕松想要得到更多嶄新的東西,請好好審視自己:為誰而寫?不然他的寫作模式依舊不會改變。同樣的風格,就算祭出不同菜單,盛裝的盤子相同,佐料相同,吃久了還是會膩的。老實說,在下已經瀕臨食不下嚥的狀況了。而慕松也鮮少聽從別人的回應,譬如哪裡有缺漏字等,可能是無暇去看回應文章吧。在下會這樣直言,是因為希望慕松也能進步,因此甘冒大不諱勸諫,但基於大家同樣對於文學的熱愛,讀人文章就有合理回饋的仁義,如此而已。儘管每個人都有其寫作的價值觀,但身為版主的職責,偶爾會小小叮嚀,只是想互相成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