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 11月 27, 2008 8:22 pm
「如果你還有夢，你就必須相信天使。」那些腳已踏進棺材一半的人，據說是這樣替自己辯護著。天使？這是不會隨著時空漲跌的名詞，只是空懸在人的腦海裡，輕飄飄像剛採集的棉花，讓人藉由粗魯地觸摸，相信自己還保有一些即將染黑的純真。
當你這樣想時，或許連巷口爭奪著一塊腐肉的野狗群，也會流露出不齒的目光吧──儘管牠們與我們十分相似！讓我們來打個比方好了：天使能飛吧？能。憑藉那漂亮又有力的雙翅，就與人類有了極大的分野；天使能否永生？能。那就又脫離了生物的範疇。既然如此，對於人類世界來說，它們無非是超越規範的存在，脫離社會常規。
也因此在泥淖中打滾的動物們，最憎恨這種自以為是卻又不存在著靈魂的人偶了──不過是神的玩具，請不要用莊嚴的神情望著我們。我們沒有翅膀，卻以腳掌心安理得地吻著赭紅色的泥土，會飛翔的種族，是不能理解大地的柔軟，能深深擁抱著人類或動物的脆弱的。
「如果你還自認是人，那你就要殺死天使。」在這個是非朦朧，連咖啡杯緣都能充滿甜味的世界中，這才是最需為人知的真理。這世界只准許人們在地上爬或走，而飛應當是禽鳥的事；天空的藍，從來沒有任何族群能佔有。所以，當你不抱持著夢想時，也許那正是一種進化──你正適應著這個不需要你的世界，正如你不需要這世界對你的認同。這世界上並沒有天使或神，只有喜好煽動，插著白翅的禍人，他們憑著人們的幻想飛行，一旦幻想消失，他們只能變成肉泥。
想飛就得承擔某些風險，真的天使從不存在，只因真正的天使不需要「飛」這個念頭；有些人走累了就想變成假天使，只因他們厭倦了柔軟的土地。能飛未必是件好事，畢竟從高空掉落，不可能像棉花輕飄飄的，當然，更不可能純白無瑕。 作夢是件幸福的事，而飛翔令人憧憬。但若一邊做夢一邊飛翔，那便是件荒謬的事，神也好，天使也罷，他們也該偶爾降落地面，摸摸盛開的花朵，或是嘗嘗清澈的溪水吧。不然，躺一躺現實替他們準備的棺槨也好。
而我已經不再作夢。醒來時發覺天空一片蔚藍，被一抹雪白的卷雲罩著，雙手不知沾上什麼黏黏紅紅的液體。在我前方躺著一個「東西」，它看起來睡得很香甜，它並不是我中年發福的爸爸，也不是我滿面皺紋的媽媽，更不是路上隨處可見的陌生人，那麼它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知道嗎？
當你這樣想時，或許連巷口爭奪著一塊腐肉的野狗群，也會流露出不齒的目光吧──儘管牠們與我們十分相似！讓我們來打個比方好了：天使能飛吧？能。憑藉那漂亮又有力的雙翅，就與人類有了極大的分野；天使能否永生？能。那就又脫離了生物的範疇。既然如此，對於人類世界來說，它們無非是超越規範的存在，脫離社會常規。
也因此在泥淖中打滾的動物們，最憎恨這種自以為是卻又不存在著靈魂的人偶了──不過是神的玩具，請不要用莊嚴的神情望著我們。我們沒有翅膀，卻以腳掌心安理得地吻著赭紅色的泥土，會飛翔的種族，是不能理解大地的柔軟，能深深擁抱著人類或動物的脆弱的。
「如果你還自認是人，那你就要殺死天使。」在這個是非朦朧，連咖啡杯緣都能充滿甜味的世界中，這才是最需為人知的真理。這世界只准許人們在地上爬或走，而飛應當是禽鳥的事；天空的藍，從來沒有任何族群能佔有。所以，當你不抱持著夢想時，也許那正是一種進化──你正適應著這個不需要你的世界，正如你不需要這世界對你的認同。這世界上並沒有天使或神，只有喜好煽動，插著白翅的禍人，他們憑著人們的幻想飛行，一旦幻想消失，他們只能變成肉泥。
想飛就得承擔某些風險，真的天使從不存在，只因真正的天使不需要「飛」這個念頭；有些人走累了就想變成假天使，只因他們厭倦了柔軟的土地。能飛未必是件好事，畢竟從高空掉落，不可能像棉花輕飄飄的，當然，更不可能純白無瑕。 作夢是件幸福的事，而飛翔令人憧憬。但若一邊做夢一邊飛翔，那便是件荒謬的事，神也好，天使也罷，他們也該偶爾降落地面，摸摸盛開的花朵，或是嘗嘗清澈的溪水吧。不然，躺一躺現實替他們準備的棺槨也好。
而我已經不再作夢。醒來時發覺天空一片蔚藍，被一抹雪白的卷雲罩著，雙手不知沾上什麼黏黏紅紅的液體。在我前方躺著一個「東西」，它看起來睡得很香甜，它並不是我中年發福的爸爸，也不是我滿面皺紋的媽媽，更不是路上隨處可見的陌生人，那麼它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