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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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因為形式與語言的變動﹐我便可以自欺。怎麼說跟怎麼想是以切分音的關係共存的。怎麼感覺﹐純屬假設。真相是假設的衣服裡面影子的重量。我們活在木箱子裡面 ﹐河水的溫度降低又再昇起﹐水壓得木板搖曳生響。如果木箱只有上方的一寸開口﹐我們看得見天空色彩的變動﹐雲塊流動來去。但方向是疑惑的。我們怎麼去敘述這個載浮載沉的生命﹐切分音﹐一半在此﹐一半不在。

妳知道我是那麼地習於在風裡試圖擷取訊息﹐便對孤單有跡近神經質的過敏。像切分音那樣﹐妳的視野滑過我的心思。我常覺得自己的心思像雜草或是傍晚風裡的水波﹐這些蕪雜的念頭都依賴熟悉的重力與慣性往同一圓心滑動。我是個真相的獵戶﹐我可以這樣愚弄自己﹐相信印象世界裡﹐我用語言的油彩可以表陳折射過的風景。我若是退後﹐保持不遠不近的視野﹐便不至於太過失真。象徵並不可能是翻版﹐但我們是切分的信徒﹐便接受雪與水的血緣。

便接受潮水與引力間的虛線。一條河畢竟是由沙石灘與雜草挾持著行進的﹐我們在上游看見過的漣漪﹐到了河口﹐以類似的姿態泊泊氾流。我想妳﹐下一次 ﹐仍然會在一無名的墓碑前激動落淚﹐每一個亡者都曾經是陣亡的步卒﹐他們可以不承認﹐卻不能夠否認曾經有類似的軌跡。妳經常有這樣鳥類對季節與氣候的直覺 ﹐便直覺到那些不能承認的面具﹐背面是多少或許起伏過多便積滿厚厚落葉的表情。他們﹐以及她們﹐都恆常地哼著切分的音律﹐那樣地熟悉﹐自己都不再知覺。

我記得自己曾經像草食的獸類﹐那樣沉默而緩慢地記錄土地上循環的更迭。草長而後草枯﹐空白的野地上我們順流追尋水草地﹐有時在荒原上渡河﹐讓凶鱷吞噬落隊的同伴。時間在永恆的背景前﹐是不是只是想像的一類過程呢﹖我們可以以里程或歷程來計量抽象而任性的時間。因此時間只是事件﹐或是事件的空白。我們因此乃可以擊出犧牲打﹐妳可以穿越空間﹐以一種心情堅持一個境遇。妳建構一個事件﹐時間就退敗了。距離就退敗了。

在長草的雨季之後﹐我們邁向象塚﹐找到肉身腐爛流失、回歸土地的角落。生命在此切分。我們一向知道死亡並不退敗﹐便不驚惶。

1/13/2008
語言從來不能真的或真正說盡些什麼

讀後有感

向您問好

海揚敬上

讀這篇文章需要靠左腦。

加加減減乘乘除除然後會有個答案。
海揚 寫:語言從來不能真的或真正說盡些什麼
當然這並不停止我們繼續囉噪。
問好海揚。

anto 寫:讀這篇文章需要靠左腦。

加加減減乘乘除除然後會有個答案。
嗯﹐語言也可能是一種函數。
問好 An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