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怎麼說呢......這是篇散文(廢話!),是我很難得會寫的東西。寫過它之後,我再也寫不出比它更好的散文了!

因為我寫不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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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代替了白浪滔滔,開始席捲著心靈深處。夏末秋初這令人敏感的季節,我穿梭在人群之中。

走在鬧區,身旁一家家服飾店開始清倉。我想是不是也應該將夏天的傷順帶清除?每年夏天,舊傷新愁都來的太快,是一年一年的累積,也是一年一年的傷疤。我應該早點領悟,把傷口清理掉才對!從容地走進便利商店,我想買一瓶能讓心溫暖的熱飲,卻礙於秋季下午的悶熱,我還是選擇先凍結那特別紊亂的思緒。

我和一個在深秋出生的人有個約定,約定每天在同一個地方見面,我們心照不宣地選定一個地方,那有我們的快樂、有我們的憂傷,有她甜美的笑靨和我愉悅的容顏。可是我們等對了地方,等對了時間,卻看不到對方的身影。這種結果並不讓我意外,因為我們都在名叫「思念」的地方,耐心等候著。

她曾經說,希望在她生日那天,和我一起去看那浩瀚的太平洋。我偏過頭,疑惑地問她為什麼。

「你覺得呢?」她用一個蘊含答案的微笑,反問我

我們已經錯過初夏的湛藍海水,在我鎖進記憶櫃子而近乎遺忘的那天。但在一個毫不溫暖的時節,我應該帶她去看看錯了色的太平洋嗎?

秋天已經讓我心痛,可以解釋成心理或生理都無妨。大概是夏天的痛楚白浪還未完全退潮吧!畢竟現在才剛入初秋。在一段等待的時間裡,我寫了一篇又一篇的詩。但不知道是回家的公車來得太慢,或回到胸口的寂寞來得太快。在不見真正的秋季來臨以前,我已經開始感傷。此時公車恰好到來,我趕快栓緊瓶蓋,把冷飲連同憂愁迅速放進背包。在步上公車的那段時間,我突然感覺背包變得沉重。

搖晃的公車上,我一度以為她也在。猛然一陣左顧右盼,除了小聲哼著老歌的司機,後方打盹的老奶奶與帶些慌張的我,哪還看得見其他人影?

看著天空逐漸暗下,轉頭看見了新店溪的流水,彷彿是深秋的太平洋那麼灰暗。我清楚感覺我與她在同一個時差之內,卻發現我們早已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