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靜謐的下午,慌亂的雜草不安分地放肆在輪廓的線條上。刮鬍子的念頭,隨著無神的單眼皮地眨動發揮了效果。拿起刀鋒的那一刻,陽光銳利地切割在徬徨的臉龐,一種恍恍惚惚伴著可悲的慣性動作。摩西,過紅海了。上唇約十點鐘方向微微有了一點小裂縫。鹹鹹的鮮紅噴泉肆無忌憚地逃離身體的束縛,投入地心引力的懷抱,沿著滴滴答答的節奏循序漸進。「慌!」,腦中滿山遍野的不安滋長著,純潔無暇的純白面紙沾染上危險驚悚的紅。時間的壓力並沒有停歇,我尷尬地在一條沾著血、染著慌的道路奔馳著。十分鐘之後,一切都靜止了,在殺氣騰騰的車潮中,望著那張有著血和慌的面紙,有著血和慌的小小歷史。
OO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刮鬍子也不可毀傷....
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