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太多無辜的人們,以那樣倨傲的憂鬱。理所當然,我已爲妳死過,在這半年多以來的時光,日夜切割並研磨腦海中影像,時時刻刻,又哪怕一切都過於殘缺。
雪中取火,且鑄火為雪,來去相因,終覆於無。有一則傳說,在世無法在一起的戀人,如果將彼此的指甲研磨後加在毒酒中,同時服下,無論之後是生是死,是天堂是地獄是輪迴,都能仍保留那份情愫,在下一世來圓滿上一世的缺憾。然而,傳說總歸是傳說,總是美得那麼不切實際,也總是斷腸催人淚了。妳說妳喜歡席慕容的一顆會開花的樹,和鄭愁予的錯誤正好是我們父母時代的流行,也是經典。但我說不上喜歡,最多只是欣賞,因為在我死去的剎那,我知道自己的心正逐漸凋零、逐漸失溫,正確來說,那比較像是被凌遲,慢慢的、一點一滴的在被剝奪一些什麼,如果妳問我,我怎麼死了?因為妳!死亡時間大概是從我讓妳掉下第一滴淚開始。
如果我們當初不曾相遇,亦或,假設,我還活著,那麼四五年來的情折是否會短少些?
假期中回到當初的那個地方,一個我們慣於避難卻又隱埋陷阱的場所,妳靜靜的看著水中華燈的倒影,我看著妳。沒有言語,沒有行動,彷彿就要末日般連人潮都靜止。薩克斯風很沉重,妳的臉頰很輕靈。我想撫摸,但我摸不到,此時我的的確確清清楚楚的明白,我真的死了,並且死得那麼虛無飄邈。
妳說,這次回來心情很複雜,妳用聊天掩飾了所有傷口的血滲,妳用微笑代替陣痛時臉上的扭曲,而我卻連一個擁抱都不能給妳,在我死後尚有意識的此時,每當我頭痛欲裂時,腹痛加劇時,骨脊感到碎裂酸楚時,當我再一次說我要出家時,我真的很想抱抱妳。而其實妳我都明白,我們都在不斷的自我欺騙中尋找蔽護,正如我爲妳死過那般, 荒謬無奈卻又如此欣然,我仍舊可以如此近處看妳。
那天之後妳搭早班車離開了,這座城市黯然失去妳的蹤跡,隨後我的車午後誤點兩個多小時。
手中的行李很輕,肩膀很重。
雪中取火,且鑄火為雪,來去相因,終覆於無。有一則傳說,在世無法在一起的戀人,如果將彼此的指甲研磨後加在毒酒中,同時服下,無論之後是生是死,是天堂是地獄是輪迴,都能仍保留那份情愫,在下一世來圓滿上一世的缺憾。然而,傳說總歸是傳說,總是美得那麼不切實際,也總是斷腸催人淚了。妳說妳喜歡席慕容的一顆會開花的樹,和鄭愁予的錯誤正好是我們父母時代的流行,也是經典。但我說不上喜歡,最多只是欣賞,因為在我死去的剎那,我知道自己的心正逐漸凋零、逐漸失溫,正確來說,那比較像是被凌遲,慢慢的、一點一滴的在被剝奪一些什麼,如果妳問我,我怎麼死了?因為妳!死亡時間大概是從我讓妳掉下第一滴淚開始。
如果我們當初不曾相遇,亦或,假設,我還活著,那麼四五年來的情折是否會短少些?
假期中回到當初的那個地方,一個我們慣於避難卻又隱埋陷阱的場所,妳靜靜的看著水中華燈的倒影,我看著妳。沒有言語,沒有行動,彷彿就要末日般連人潮都靜止。薩克斯風很沉重,妳的臉頰很輕靈。我想撫摸,但我摸不到,此時我的的確確清清楚楚的明白,我真的死了,並且死得那麼虛無飄邈。
妳說,這次回來心情很複雜,妳用聊天掩飾了所有傷口的血滲,妳用微笑代替陣痛時臉上的扭曲,而我卻連一個擁抱都不能給妳,在我死後尚有意識的此時,每當我頭痛欲裂時,腹痛加劇時,骨脊感到碎裂酸楚時,當我再一次說我要出家時,我真的很想抱抱妳。而其實妳我都明白,我們都在不斷的自我欺騙中尋找蔽護,正如我爲妳死過那般, 荒謬無奈卻又如此欣然,我仍舊可以如此近處看妳。
那天之後妳搭早班車離開了,這座城市黯然失去妳的蹤跡,隨後我的車午後誤點兩個多小時。
手中的行李很輕,肩膀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