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習在陌生的熟睡臉旁邊哭泣,

像是一種令人放心的魔法。

這樣的陌生疏離及全然的靜寂,

總是精準地調度眼淚掉下來的時機。

原諒我總是重蹈覆轍地為著那些微量的幸福泫然哭泣,

畢竟這是轉瞬即逝的呀~

我甚至不敢移動手指或被單的任一角,

寧可讓眼前景象慢慢模糊後,溶進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