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蟹˙食蟹˙詩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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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捉蟹·食蟹·诗蟹
王 水 宝

“不到庐山辜负目,不食螃蟹辜负腹。”
蟹,又称螃蟹、河蟹,还有“介士”、“无肠”等称谓。深秋初冬,正是赏菊啖蟹时节,不免馋涎欲滴,便也让我想起了有关螃蟹的一些逸闻来……
捉 蟹
“北风响,蟹脚痒。”每当西北风一起,成熟的螃蟹就会成群结队爬向江河去繁殖后代,故说螃蟹脚痒,这时也正是捉蟹的好时光。记得儿时在故乡杭州,我与小伙伴们利用螃蟹“脚痒”要爬动的特点,选择一条靠河道的小溪,在小溪上用稻草搭一个圆锥型的小草棚,棚内放几张小凳或一小门板,用来坐或者睏,另置一块平整的青石,用来搁油灯或小马灯。待天黑后,我们便钻进小草棚,点亮小马灯,屏息静气地守候着。螃蟹一见灯光就会爬过来,当听到螅螅蟋蟋的声音时,这是打头阵的螃蟹来侦察了,螃蟹十分机灵,只见它鼓起双眼,警惕地东张张西望望,又挥舞着两只大蟹钳,小心翼翼地东探探西触触,口里还不时地吐着美丽的汽泡,慢慢地向灯光横行过来。这时,千万不要心急,要狠、准、稳地出手,用大姆指与食指将螃蟹捉牢。如果下手不准,让它跑掉,它就会从原路逃回,向同类通报敌情,螃蟹就再也不会爬过来了。那么,这一夜就白费功夫,只好打道回府。持灯捉蟹,乐趣无穷,只要稳健、耐心、静谧,碰得好,一夜间可捉得四五斤,多时可捉到七八十来斤。
食 蟹
螃蟹肉质细嫩,味道鲜美,为美食之象征,故有“蟹味上桌百味淡”之说。据文献记载:我国食蟹的历史,至少已有2000多年,早在周朝就有人将螃蟹制成“蟹酱”食之。螃蟹的吃法很多,历代书籍就记有不少食蟹的方法,到北宋末年,还出现了食蟹的专著——《蟹谱》。在易牙的《易牙遗意》、袁枚的《随园食单》和林洪的《山家清供》中,对螃蟹的食法均有详细的记载。至于现在的烹制方法,则就更多了,有清蒸、水煮、醉制、腌制、红烧等等。最常见的是清蒸和水煮。将活螃蟹洗净捆紧,放入锅内,待“满腹红膏疑似髓”(蒸、煮熟了的螃蟹)的时候,捞起沥水,置于盘中,乘热先食蟹脚,然后剥壳将蟹身掰成两半,蘸予先配置好的姜、醋、小麻油等调料,食后,“脂上沾腥洗尚香”,其味鲜得会让你直淌口水。由于螃蟹性寒,一般食蟹时除用姜、醋外,还以饮酒来驱寒,故有“持螯饮酒”的美称。酒,最好是饮浙江绍兴的加饭酒,度数不高,加温饮之。晋时有个叫毕卓的人说过:“一手持蟹螯,一手提酒壶,拍浮酒池中,便足了一生”,他那一副超尘出俗、其乐融融的疏狂之态跃然纸上。
诗 蟹
螃蟹的鲜美,有口皆碑,因此,自古以来,许多文人墨客都喜欢食蟹,他们一边持蟹饮酒,一边吟诗高唱,于是留下了不少吟蟹的诗篇。唐朝大诗人李白的“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不愧是“酒中仙”,持蟹举觞的醉态维妙维肖;北宋文学家苏东坡在《丁公默送螃蟹诗》中写道:“可笑吴中馋太守,一诗换得两尖团”(螃蟹有尖脐团脐之分),苏学士以诗换蟹,一时传为佳话;明代书画家徐渭的《题画蟹》一诗中,把螃蟹描绘得更加形象:“稻熟江村蟹正肥,双螯如戟挺青泥,若教纸上翻身看,应见团团董卓脐”;清代戏剧家李渔,是个嗜蟹如命的人,他对螃蟹有极高的评价,在《笠翁一家言》中写道:“蟹之鲜美而肥,甘而腻,白似玉而黄似金,已造色香味三者之极,更无一物可以上也”;就连近代国学大师章太炎,也竟以蟹择居,他在诗中吟道:“不是阳澄湖蟹好,此生何必住苏州”。
眼下正是“把酒持蟹以尝之”的辰光,但要提醒各位,市面上卖的一斤来重的大螃蟹,最好不去吃它,看起来肥美壮实,但据媒体披露,这种家养大螃蟹是用激素等催长的,食之对身体有害无益。(江西万载县委宣传部 336100)

捉蟹•食蟹•詩蟹
王 水 寶

“不到廬山辜負目,不食螃蟹辜負腹。”
蟹,又稱螃蟹、河蟹,還有“介士”、“無腸”等稱謂。深秋初冬,正是賞菊啖蟹時節,不免饞涎欲滴,便也讓我想起了有關螃蟹的一些逸聞來……
捉 蟹
“北風響,蟹腳癢。”每當西北風一起,成熟的螃蟹就會成群結隊爬向江河去繁殖後代,故說螃蟹腳癢,這時也正是捉蟹的好時光。記得兒時在故鄉杭州,我與小夥伴們利用螃蟹“腳癢”要爬動的特點,選擇一條靠河道的小溪,在小溪上用稻草搭一個圓錐型的小草棚,棚內放幾張小凳或一小門板,用來坐或者睏,另置一塊平整的青石,用來擱油燈或小馬燈。待天黑後,我們便鑽進小草棚,點亮小馬燈,屏息靜氣地守候著。螃蟹一見燈光就會爬過來,當聽到螅螅蟋蟋的聲音時,這是打頭陣的螃蟹來偵察了,螃蟹十分機靈,只見它鼓起雙眼,警惕地東張張西望望,又揮舞著兩隻大蟹鉗,小心翼翼地東探探西觸觸,口裏還不時地吐著美麗的汽泡,慢慢地向燈光橫行過來。這時,千萬不要心急,要狠、准、穩地出手,用大姆指與食指將螃蟹捉牢。如果下手不准,讓它跑掉,它就會從原路逃回,向同類通報敵情,螃蟹就再也不會爬過來了。那麼,這一夜就白費功夫,只好打道回府。持燈捉蟹,樂趣無窮,只要穩健、耐心、靜謐,碰得好,一夜間可捉得四五斤,多時可捉到七八十來斤。
食 蟹
螃蟹肉質細嫩,味道鮮美,為美食之象徵,故有“蟹味上桌百味淡”之說。據文獻記載:我國食蟹的歷史,至少已有2000多年,早在周朝就有人將螃蟹製成“蟹醬”食之。螃蟹的吃法很多,歷代書籍就記有不少食蟹的方法,到北宋末年,還出現了食蟹的專著——《蟹譜》。在易牙的《易牙遺意》、袁枚的《隨園食單》和林洪的《山家清供》中,對螃蟹的食法均有詳細的記載。至於現在的烹製方法,則就更多了,有清蒸、水煮、醉制、醃制、紅燒等等。最常見的是清蒸和水煮。將活螃蟹洗淨捆緊,放入鍋內,待“滿腹紅膏疑似髓”(蒸、煮熟了的螃蟹)的時候,撈起瀝水,置於盤中,乘熱先食蟹腳,然後剝殼將蟹身掰成兩半,蘸予先配置好的薑、醋、小麻油等調料,食後,“脂上沾腥洗尚香”,其味鮮得會讓你直淌口水。由於螃蟹性寒,一般食蟹時除用薑、醋外,還以飲酒來驅寒,故有“持螯飲酒”的美稱。酒,最好是飲浙江紹興的加飯酒,度數不高,加溫飲之。晉時有個叫畢卓的人說過:“一手持蟹螯,一手提酒壺,拍浮酒池中,便足了一生”,他那一副超塵出俗、其樂融融的疏狂之態躍然紙上。
詩 蟹
螃蟹的鮮美,有口皆碑,因此,自古以來,許多文人墨客都喜歡食蟹,他們一邊持蟹飲酒,一邊吟詩高唱,於是留下了不少吟蟹的詩篇。唐朝大詩人李白的“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萊。且須飲美酒,乘月醉高臺。”不愧是“酒中仙”,持蟹舉觴的醉態維妙維肖;北宋文學家蘇東坡在《丁公默送螃蟹詩》中寫道:“可笑吳中饞太守,一詩換得兩尖團”(螃蟹有尖臍團臍之分),蘇學士以詩換蟹,一時傳為佳話;明代書畫家徐渭的《題畫蟹》一詩中,把螃蟹描繪得更加形象:“稻熟江村蟹正肥,雙螯如戟挺青泥,若教紙上翻身看,應見團團董卓臍”;清代戲劇家李漁,是個嗜蟹如命的人,他對螃蟹有極高的評價,在《笠翁一家言》中寫道:“蟹之鮮美而肥,甘而膩,白似玉而黃似金,已造色香味三者之極,更無一物可以上也”;就連近代國學大師章太炎,也竟以蟹擇居,他在詩中吟道:“不是陽澄湖蟹好,此生何必住蘇州”。
眼下正是“把酒持蟹以嘗之”的辰光,但要提醒各位,市面上賣的一斤來重的大螃蟹,最好不去吃它,看起來肥美壯實,但據媒體披露,這種家養大螃蟹是用激素等催長的,食之對身體有害無益。(江西萬載縣委宣傳部 336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