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真情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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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一段真情从头说
一位分别了许久的朋友到我家来玩,看见我书房里放了许多整捆的书问我是那里来的,我说自己花钱印的,他很随便且坦诚地说你还在写诗?简直不可提你能搞个啥名堂?!我看到他流露出不屑的目光,我本想送他—本,看来没有什么必要了。
我有些无奈,就象诗坛现状有种难言的悲裒!
真的,现在谈诗有点儿不合适宜,是个沉重的话题。
想起在八九年的秋天我的第一首小诗发表了我高兴地让朋友们传阅,朋友都说我真行,还会写诗,真是个才子。当时为这首小诗我激动到半夜睡不着觉,看了一遍又一遍。加之还有十元钱的稿费,对于穷困的我,你说有没有意义?!就这样我认为我还行有点儿出息就迷恋上了诗。—晃十多年过去了,到现在再也没有当初为诗而热热闹闹、悲悲哀哀、孤孤独独、缠缠绵绵的心情了,我不知当初那种心情那种冲动什么时候消失得干干净净。
本人现在还经常收到一些“笔会” “入选” “获奖”等之类的通知,但看内容无非把钱交来!我想我虚荣心是有的,但想骗我钱却无门,我不理你,先费你八角邮资再说,在前几年我前面讲到朋友曾自编了—份民间报纸就采用上述方法狠狠赚了几笔钱而后转行做大生意了。
文学爱好者,谁能走在我的前面?谁没有单纯时代和幼稚年龄所酿造的那种美好的错觉!
近年来写诗比先前少而又少了,如今想诗写诗及写诗有关的短文总是羞羞答答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主要是本人对社会对诗及生活体验了解不够,写诗还缺乏应有的功底和灵气。说实话,到现在我对诗的了解还是朦朦胧胧、糊糊涂涂的,我如今找不到诗的切入点和语言的操作方式,对诗的大气(高度)和深度把握不住!我是多么想有人给予指点,那怕在一起交流交流也行。可诗友们很难相聚一起,真正相聚不是吃就是狂玩甚至吹牛把空气搞得鸟烟瘴气,只有自己在凌晨和深夜孤军作战。
世俗啊,你的根很深,扎在人心中。
不管你信不信,我最初的写作目的是带有功与利(我没有我的有些朋友那么清白) 的。想当初我们农村如有人能在报刊上发篇文章,那一定是秀才而且还有几元钱的稿费对于贫困的我来说吸引力是相当强烈的。在当时我的语文老师在北京的一家大刊物上发表了一篇小说,他的名字大半个中国都知道了,就凭这他调到了县城工作。你说这让不让我动心,可惜的是我那时又想高考又想做文章谁知一头没抓住一头,最终还是回到农村,一气之下我一人跑到城市流浪,两年后我想到了自修,又断断续续写起来,到今天并没有什么名堂,写作一直是业余的,有时真想停笔,但手又是痒痒的,偶尔在街上遇到一位叫我“老师”的崇拜者,你不知我有多尴尬,红着脸摇摇头就想到了《围城》。
唉,朋友总在路上,敌人就在心脏.
我常常在不太明净的天空下匆匆忙忙,多么渴望鸟鸣花红,可现实生活中总有无可奈何有时甚至有种想哭的感觉,不平的心灵怎么得到解脱和拯救呢?这,便想了诗文,总认为写点东西能倾注自己的人生感觉,能表达我的思想境界,能倾诉我的爱憎情感,能记录我的心灵历程。我一写起来就有些随意,不愿也没能力去追求某种流派,只是怎么舒服怎么写。朋友们常常对我讲人活着要现实点,要有起码的物质基础再考虑其它的问题,否则寸步难行,再说现在是物欲年代,文章不再是那么真正感动人了,真诚顶个鸟用,加之我特理智,诗文应对我应远远离去才行。其实朋友你不觉得矛盾吗,你给我讲这些时,朋友你也挺真诚的。
朋友总有朋友的难处和理解。
细想想作文做人与现实生活的确是两码回事。文艺和作品常常带有浓厚的理想色彩,而现实生活确实是平淡庸俗的,常有人讲文如其人,我不这样认为,有许多作者写的东西与自己相关生活完全是不同的。你看海明威给读者贡献了—连串的铁骨铮铮,精力过分的男子汉形象而自己其实就因伤成为—位性无能者,还有我国作家刘毅然写《摇滚青年》而出的名,但他本人在此之前根本不会跳舞,看来作者写东西应该说是种心理补偿,起码有这方面因素。
无能做人或作文,都是在人生舞台上扮演各自的角色,而演出时总有他人作导演。真的现在的事谁也不能讲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其实好多知识书本上是学不到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们眼里各自有各自的景色,有各自的优美,各自笔下有各自的情趣各自的意识,可以煮碗面条放在餐桌上再拌一点各自可口的想象,填饱肚皮好去做各自该做的事情。

信箱:moyexue168@265.com
通联:湖北十堰市白浪法律服务所:罗全斌;邮政编码:442013

一段真情從頭說
一位分別了許久的朋友到我家來玩,看見我書房裏放了許多整捆的書問我是那裏來的,我說自己花錢印的,他很隨便且坦誠地說你還在寫詩?簡直不可提你能搞個啥名堂?!我看到他流露出不屑的目光,我本想送他—本,看來沒有什麼必要了。
我有些無奈,就象詩壇現狀有種難言的悲裒!
真的,現在談詩有點兒不合適宜,是個沉重的話題。
想起在八九年的秋天我的第一首小詩發表了我高興地讓朋友們傳閱,朋友都說我真行,還會寫詩,真是個才子。當時為這首小詩我激動到半夜睡不著覺,看了一遍又一遍。加之還有十元錢的稿費,對於窮困的我,你說有沒有意義?!就這樣我認為我還行有點兒出息就迷戀上了詩。—晃十多年過去了,到現在再也沒有當初為詩而熱熱鬧鬧、悲悲哀哀、孤孤獨獨、纏纏綿綿的心情了,我不知當初那種心情那種衝動什麼時候消失得乾乾淨淨。
本人現在還經常收到一些“筆會” “入選” “獲獎”等之類的通知,但看內容無非把錢交來!我想我虛榮心是有的,但想騙我錢卻無門,我不理你,先費你八角郵資再說,在前幾年我前面講到朋友曾自編了—份民間報紙就採用上述方法狠狠賺了幾筆錢而後轉行做大生意了。
文學愛好者,誰能走在我的前面?誰沒有單純時代和幼稚年齡所釀造的那種美好的錯覺!
近年來寫詩比先前少而又少了,如今想詩寫詩及寫詩有關的短文總是羞羞答答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主要是本人對社會對詩及生活體驗瞭解不夠,寫詩還缺乏應有的功底和靈氣。說實話,到現在我對詩的瞭解還是朦朦朧朧、糊糊塗塗的,我如今找不到詩的切入點和語言的操作方式,對詩的大氣(高度)和深度把握不住!我是多麼想有人給予指點,那怕在一起交流交流也行。可詩友們很難相聚一起,真正相聚不是吃就是狂玩甚至吹牛把空氣搞得鳥煙瘴氣,只有自己在淩晨和深夜孤軍作戰。
世俗啊,你的根很深,紮在人心中。
不管你信不信,我最初的寫作目的是帶有功與利(我沒有我的有些朋友那麼清白) 的。想當初我們農村如有人能在報刊上發篇文章,那一定是秀才而且還有幾元錢的稿費對於貧困的我來說吸引力是相當強烈的。在當時我的語文老師在北京的一家大刊物上發表了一篇小說,他的名字大半個中國都知道了,就憑這他調到了縣城工作。你說這讓不讓我動心,可惜的是我那時又想高考又想做文章誰知一頭沒抓住一頭,最終還是回到農村,一氣之下我一人跑到城市流浪,兩年後我想到了自修,又斷斷續續寫起來,到今天並沒有什麼名堂,寫作一直是業餘的,有時真想停筆,但手又是癢癢的,偶爾在街上遇到一位叫我“老師”的崇拜者,你不知我有多尷尬,紅著臉搖搖頭就想到了《圍城》。
唉,朋友總在路上,敵人就在心臟.
我常常在不太明淨的天空下匆匆忙忙,多麼渴望鳥鳴花紅,可現實生活中總有無可奈何有時甚至有種想哭的感覺,不平的心靈怎麼得到解脫和拯救呢?這,便想了詩文,總認為寫點東西能傾注自己的人生感覺,能表達我的思想境界,能傾訴我的愛憎情感,能記錄我的心靈歷程。我一寫起來就有些隨意,不願也沒能力去追求某種流派,只是怎麼舒服怎麼寫。朋友們常常對我講人活著要現實點,要有起碼的物質基礎再考慮其它的問題,否則寸步難行,再說現在是物欲年代,文章不再是那麼真正感動人了,真誠頂個鳥用,加之我特理智,詩文應對我應遠遠離去才行。其實朋友你不覺得矛盾嗎,你給我講這些時,朋友你也挺真誠的。
朋友總有朋友的難處和理解。
細想想作文做人與現實生活的確是兩碼回事。文藝和作品常常帶有濃厚的理想色彩,而現實生活確實是平淡庸俗的,常有人講文如其人,我不這樣認為,有許多作者寫的東西與自己相關生活完全是不同的。你看海明威給讀者貢獻了—連串的鐵骨錚錚,精力過分的男子漢形象而自己其實就因傷成為—位性無能者,還有我國作家劉毅然寫《搖滾青年》而出的名,但他本人在此之前根本不會跳舞,看來作者寫東西應該說是種心理補償,起碼有這方面因素。
無能做人或作文,都是在人生舞臺上扮演各自的角色,而演出時總有他人作導演。真的現在的事誰也不能講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其實好多知識書本上是學不到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們眼裏各自有各自的景色,有各自的優美,各自筆下有各自的情趣各自的意識,可以煮碗麵條放在餐桌上再拌一點各自可口的想像,填飽肚皮好去做各自該做的事情。

信箱:moyexue168@26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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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做人與現實生活的確是兩碼回事。文藝和作品常常帶有濃厚的理想色彩,而現實生活確實是平淡庸俗的,常有人講文如其人,我不這樣認為,有許多作者寫的東西與自己相關生活完全是不同的。你看海明威給讀者貢獻了—連串的鐵骨錚錚,精力過分的男子漢形象而自己其實就因傷成為—位性無能者,還有我國作家劉毅然寫《搖滾青年》而出的名,但他本人在此之前根本不會跳舞,看來作者寫東西應該說是種心理補償,起碼有這方面因素。

對於以上這段深表同感
就像我沒事時喜歡嚐試寫寫關於愛戀的情書
並不表示我的感情生活
是何等的華麗與多姿
我是個平凡無奇上班族
每天走相同的路線
做相同的工作
還真是平淡的可以
唯一的樂趣
就是透過文字填補生活上的空隙
如此而已

最後建議文友在段與段之間
多按個確認鍵分開
方便更多的讀者閱讀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