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潛到深藍色海域,讓自己深埋,深埋不出聲,只是悄悄地。偶而投遞一圈又一圈,關於即將燦爛的訊息,乍現在我們不知道的世界裡,然後破滅。
在某個醒來的夜裡,怎知就難以入眠了。試圖將自己沉溺在低沉樂聲裡,置身於不開燈的空間裡,不知名的那個女歌手的嗓音迴盪,心,就這麼莫名地啜起泣來了。悲傷其實不為什麼,只是我不得不承認,脆弱不想公開,假裝堅強應對已經是每日的例行性公事了。也許我只是習慣,習慣將自己埋藏,像埋葬過去一般。
怎麼天空,就這麼的淡了色彩。是否是我離開太久,瞳孔忘記了曾經炫麗的明朗,漸漸矇上一層幽澀,轉動的齒輪蓋上一層土黃色的鏽,闔張最多呈現25度角,或許不想,也許不能,我是如何都不想再多看看這曾令我嚮往的天空了。
能不能單純就好?能不能簡單就好?多少次我就快要跨越這囚,再赫然驚醒自己的不自覺深陷,也許曾想像,也許曾期待,但是我清楚明白,心也明白,那並不是適合我的空間。我太習慣保護,太習慣隱藏,也已把面具緊握在手不敢放了,我還是只適合躲在囚裡。
我,是城市裡的囚中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