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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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思彤麻吉鄭琮墿胡也

  侵略者永遠不會在歷史上,以奸險狡詐的姿態出現。他們的字典裡只有修飾過的榮耀,沒有眼睛看不見的塵埃。

  就像是成群的烏鴉,總是認為自己是潔白的,並且扯開喉嚨,吟唱著五音不全的歌,藉此炫耀自己傲慢的表演技術。

  理由,成千上萬,對於質詢或是責難,往往以輕描淡寫的方式,轉移話題,以三吋不爛之舌聲東擊西,矇騙一雙雙雪亮的眼睛,這樣的魔術早已過時。

  三月末,還在下著淒厲的雨聲。他們絕對不會把淚水與雨水搞混,同樣是工具,除了溫度迥異,使用時機也能突顯他們的果決力。倘若雨水是刀背,那麼刻意擠出的眼淚,就是早已磨銳的刀刃。

  每一句話都無法經由湖底女神驗證,太多金、銀斧頭失竊在懦弱的臉孔之後,瑟縮在樹後的身影是那樣巨大,以致於忘記他們原先的矮小。

  唯一嘴唇沾染毒粉的動物,也是唯一可以倖存的存在,在經由每一次接觸後,露出猙獰微笑的,是發紫的上唇,即使不用言語,足以讓天空變色。

  專門砍斷緊束斷頭台的繩子,他們正沾沾自喜,捧著犧牲者殘缺的頭顱,極盡憐憫地親吻,那蒼白的額頭,以及挖開不瞑目的眼睛。

  他們終究還是一群烏鴉,習慣搶奪腐朽的屍肉,在那一瞬間,黑永遠不會成為白,只會藉由血污,證明他們羽翼的晦暗,讓人睜不開眼。

  侵略者。道學家。革命人士。英雄。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頭銜,在最後的墓碑上,卻不會詳細註解這些衰敗的菁華,從哪段悲哀故事擷取而出。

  我聽到了嘈雜並惱人的哭聲,回音在耳際不斷響起,我只能躲回自己的辭典裡,用剛編織的是非緊緊包裹自己,只透出一個頭,安逸並貪婪的呼吸。

  我並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也是烏鴉群中的一隻,嘴喙的顏色還挺深的。

我也寫過一首「男人」--

    男人◎馮瑀珊

  男人在女人身上快速抽動,並且發出低吼。那聲音像是悶雷,你不會想去計算的光速或音速。或者說像是降靈會,喃喃的低語負載不了太多死亡的情緒。男人高潮,上億的精蟲游走依附在橡膠的邊緣,順手打了個結,就完成了它們的使命,說不的聲音瞬間被吞噬,連碰觸到愛的機會都沒有。男人起身,悅耳的嗓音卻充滿壓力近乎質問女人是否高潮,然而雄性荷爾蒙以及征服的快感,取代了他的自尊。

  他開始沉默,斜眼看著她微笑的清洗陰道。做愛就像刷牙一樣,動作內容大同小異,濃稠物,來回,人體。所謂的生活喔,男人的工作是業務,其實推銷跟女人都有很多的共同點。男人用話術說服客戶購買產品,男人用甜言蜜語讓女人乖乖順從。其實他只是個喜歡狩獵的男人,他喜歡追求女人,收集某些程度的認同還有成就。可是他不喜歡女人追求他,當然這也可以說是人類共通的劣根性,請不要牽拖到性別問題,太好到手的往往不會珍惜。

  男人說餓了,飲食男女之必須。同樣的東西不能天天吃,換口味跟換女人一樣,會膩。愛情對男人而言只是一種侵略,最恨分手後女人遺忘他,或是當他不存在過一樣。只是想要行使某些權力,就像在家畜身上烙印,只不過是換成在女人的記憶裡面,用另一種方式活著,延續他的生命,留下他擁有過的記號。

  男人外出買宵夜,用輕柔的語氣,有禮貌的問女人要吃些什麼東西。然而男人的溫柔往往只是要偽裝,或是達成某些目的的手段。很主觀的關上門,一枚砂礫自投羅網的,撲向他的眼眸深處,終於流下眼淚。

  關門之後,故事才正要開始。

  2004.04.10

飲食男女啊......關於男人在情感上的壓榨,這點我還不能深入描寫。
我只能就侵略者以及偽善的部分去著手
畢竟自己也在這圈子內打滾
雖然沒有做過壞事
但默許壞事的發生
我想自己也好不到哪裡

對吧?

不懂,為什麼男人就一定要是侵略者
而女人就一定要是弱勢的一群或是受害者
這是一種既定的刻板印象或外在及主觀所造成的

男人也有好的,也有弱者
就像女人也有壞女人一樣啊

丹楓:P
你這樣不行唷
雖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好男人已經死光了」的種種話語滿街飛
好男人要勇敢站出來
讓大家知道,然後努力的搶
我們就偏偏要給他當好男人,白烏鴉
(這算是勉勵嗎? :oops: )

夢龍 寫:不懂,為什麼男人就一定要是侵略者
而女人就一定要是弱勢的一群或是受害者
這是一種既定的刻板印象或外在及主觀所造成的

男人也有好的,也有弱者
就像女人也有壞女人一樣啊

丹楓:P
你這樣不行唷
雖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好男人已經死光了」的種種話語滿街飛
好男人要勇敢站出來
讓大家知道,然後努力的搶
我們就偏偏要給他當好男人,白烏鴉
(這算是勉勵嗎? :oops: )
有時候,我只是陳述某種事實。
至於白烏鴉這種事
那只是我們杜撰出的幻想。

好男人?那種席位讓別人去承擔吧。
我的要求非常少

我只想好好呼吸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