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3月 28, 2005 10:43 am
不能愛，愛不到，所以刻骨。
不能愛，愛不到，所以銘心。
我，多疑，算算，應該初戀結束，開始。
初戀交往期間，從來不知道，背叛是什麼。一年多的時間裡，也難有約會，老父
盯的緊，即便是打電話，也得抓住幫老媽外出買東西，偷打。然他，卻是進出家
門，隨意自在，故而也少接到我的電話。
打電話找不到人，腦子裡，也沒啥雜念。
他去哪?
跟誰出去?
跟他出去的，是不是女孩?
這些，全沒有。相信我，真的沒有。掛了電話，我會趕緊回家，做老父的乖女兒。
他，於我之外的世界，我，全然不知。
忘了，那天為何能晚上出門，和他一起。見他頸子上，三四塊像是瘀血的斑紅，
一兩個鐘頭的時間，我一直納悶。
直到家巷口，我看著那些瘀血斑紅，問：「你脖子上，紅一塊，紫一塊，是什麼？」
他真不知道，我，真不懂，那些瘀血斑紅是怎麼來的。
他眼神飄忽的回答：「昨天，在公園門口，幾個女生，拿刀押我進公園，強吻我。」
單純的世界裡，單純的我，不可思議。瞠目結舌：「天哪！」
說是單純，該是極笨。還笨到底，伸手乎乎那些瘀血斑紅問：「痛不痛？」
他，瞥頭過去，在暗裡。
是悶著笑，還是不忍見我的單純？
後來，舉家遷北，離開初戀地，卻還有書信往來。我，就是死心眼。
一天， 同學塞給我一封信(不能寄家裡)，一個女孩給我的信。明明就是白紙黑字，
怎麼偏偏那幾個字，眼底是血紅？
『為了他，我去墮胎。妳呢？』
這時，我還不笨，知道啥是墮胎。但，畢竟陌生，也覺，不可思議。對方認為我
沒有做任何犧牲？
我先是笑她蠢，爾後傷心。因為，算算時間，這女孩在我尚未北上，已經和他同
居。又有那麼幾秒，飄過”是自己蠢，還是她蠢？”
桌上一本厚厚會計書，滴落了淚，我悶著哭，怕老師發覺。右手食指，不自覺的
往書本滴了淚處，猛鑽。
一路鑽到下課，書，快穿透。
放學到家，奔進臥房，翻出所有他給的信，又到廚房跟老媽要了鐵鍋，再奔回房裡。
鐵鍋裡，燃著他的信。一房間濃煙，嗆不死的我還兼哭泣。
只聞，老媽在門外說：「小心，別讓火大了。」
煙裡，火裡，我心頭質問：「怎麼女孩會有我的地址？」
這問，當下問了千百回，也在往後的一個月裡，夜夜哭夜夜問。
不要問，現在的我，對他還有否感覺。一回想起，那少聚的初戀，
還是刻骨銘心。
問樵 2004/12/21
不能愛，愛不到，所以銘心。
我，多疑，算算，應該初戀結束，開始。
初戀交往期間，從來不知道，背叛是什麼。一年多的時間裡，也難有約會，老父
盯的緊，即便是打電話，也得抓住幫老媽外出買東西，偷打。然他，卻是進出家
門，隨意自在，故而也少接到我的電話。
打電話找不到人，腦子裡，也沒啥雜念。
他去哪?
跟誰出去?
跟他出去的，是不是女孩?
這些，全沒有。相信我，真的沒有。掛了電話，我會趕緊回家，做老父的乖女兒。
他，於我之外的世界，我，全然不知。
忘了，那天為何能晚上出門，和他一起。見他頸子上，三四塊像是瘀血的斑紅，
一兩個鐘頭的時間，我一直納悶。
直到家巷口，我看著那些瘀血斑紅，問：「你脖子上，紅一塊，紫一塊，是什麼？」
他真不知道，我，真不懂，那些瘀血斑紅是怎麼來的。
他眼神飄忽的回答：「昨天，在公園門口，幾個女生，拿刀押我進公園，強吻我。」
單純的世界裡，單純的我，不可思議。瞠目結舌：「天哪！」
說是單純，該是極笨。還笨到底，伸手乎乎那些瘀血斑紅問：「痛不痛？」
他，瞥頭過去，在暗裡。
是悶著笑，還是不忍見我的單純？
後來，舉家遷北，離開初戀地，卻還有書信往來。我，就是死心眼。
一天， 同學塞給我一封信(不能寄家裡)，一個女孩給我的信。明明就是白紙黑字，
怎麼偏偏那幾個字，眼底是血紅？
『為了他，我去墮胎。妳呢？』
這時，我還不笨，知道啥是墮胎。但，畢竟陌生，也覺，不可思議。對方認為我
沒有做任何犧牲？
我先是笑她蠢，爾後傷心。因為，算算時間，這女孩在我尚未北上，已經和他同
居。又有那麼幾秒，飄過”是自己蠢，還是她蠢？”
桌上一本厚厚會計書，滴落了淚，我悶著哭，怕老師發覺。右手食指，不自覺的
往書本滴了淚處，猛鑽。
一路鑽到下課，書，快穿透。
放學到家，奔進臥房，翻出所有他給的信，又到廚房跟老媽要了鐵鍋，再奔回房裡。
鐵鍋裡，燃著他的信。一房間濃煙，嗆不死的我還兼哭泣。
只聞，老媽在門外說：「小心，別讓火大了。」
煙裡，火裡，我心頭質問：「怎麼女孩會有我的地址？」
這問，當下問了千百回，也在往後的一個月裡，夜夜哭夜夜問。
不要問，現在的我，對他還有否感覺。一回想起，那少聚的初戀，
還是刻骨銘心。
問樵 2004/12/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