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 3月 26, 2005 8:52 pm
鄰家住戶偶爾撥放的音樂會飄到耳裡來。自己也常放ＣＤ，故沒有什麼注意。但在沒有聲息的夜半，當我把音響關掉尋求寧靜的時候，聽覺變得很敏銳。
最近約莫午夜時分，就聽到＜葉子＞，阿桑唱的，好像是偶像劇《薔薇之戀》片尾曲。淡淡的曲調此刻越發輕柔起來。手上的書心不在焉地翻看，卻是很仔細在聆聽。「葉子……是不會飛翔的翅膀」，是的當葉子枯黃凋零的時候，它渴望飛卻無法飛，上天不給它飛的能力。於是只能，吃力的隨風，盤旋幾圈便落下來，陷入腐敗。
面對輕柔的音樂我不敢出聲（好像深怕葉子落下來了一樣，歐亨利＜最後一片葉子＞），輕手輕腳的。有次父親進來視探時也是很自然便靜默了。「聽見了嗎？」我問。父親說不是你在放音樂嗎？我詫異，笑意哽在喉頭說：「別人家放的啦，沒聽見是從那邊傳過來的。」那邊是哪邊？我伸手向窗外一指，篤定的神情。反正就是那裡，我知道就好了。父親轉身回房，留下我與時間做拉鋸戰。我帶著倦意卻妄想繼續和時間纏鬥下去。看著時間這條長河自眼前流逝，竟感到莫名踏實的存在。
我想我是孤獨的。但孤獨並不代表寂寞。黃寶蓮＜孤獨王國＞裡說，你可以寂寞，卻難以孤獨。「孤獨，並非一個尋常字眼，也非歌詞裡吟唱或詩句裡描寫的浪漫，孤獨是一個人清醒自主的精神狀態。……」啊孤獨，我覺得就像我現在這樣。寂寞不一定要孤獨，孤獨或許也並非要與寂寞共存。獨處的狀態下，彷彿自己和整個世界對談，很像一種享受。我微笑（只因你們都不了解此刻，無聲而深沉的亢奮）。＜葉子＞的詞句又飄了來：「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
後來發現，原來每晚這首歌只撥放一次，電視的重播。但這旋律卻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不去（為什麼對其他聲音充耳不聞？），之前還癡想著，這人必定是感情受挫才會一次次的重複這首歌吧，原來揣測的是自己？我並不憂傷，只是覺得被歌裡的詞射中，每天每天的這樣過了，卻漫無目的。只是神遊在無語的境地裡，模糊了時間，與距離。「只是心又飄到了哪裡，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這天傍晚，我反覆彈著這首歌。
而有時也會想，有一天自己像葉子般老死了，肉體回歸大地，而靈魂會不會開始飛翔，落在夢想的國度上，一對無瑕的翅翼。或者讓我如那最後一片葉子，遺留些許燦爛在人間圍牆上，成為永不枯萎的記憶，給懂我的人懷想和信心。
最近約莫午夜時分，就聽到＜葉子＞，阿桑唱的，好像是偶像劇《薔薇之戀》片尾曲。淡淡的曲調此刻越發輕柔起來。手上的書心不在焉地翻看，卻是很仔細在聆聽。「葉子……是不會飛翔的翅膀」，是的當葉子枯黃凋零的時候，它渴望飛卻無法飛，上天不給它飛的能力。於是只能，吃力的隨風，盤旋幾圈便落下來，陷入腐敗。
面對輕柔的音樂我不敢出聲（好像深怕葉子落下來了一樣，歐亨利＜最後一片葉子＞），輕手輕腳的。有次父親進來視探時也是很自然便靜默了。「聽見了嗎？」我問。父親說不是你在放音樂嗎？我詫異，笑意哽在喉頭說：「別人家放的啦，沒聽見是從那邊傳過來的。」那邊是哪邊？我伸手向窗外一指，篤定的神情。反正就是那裡，我知道就好了。父親轉身回房，留下我與時間做拉鋸戰。我帶著倦意卻妄想繼續和時間纏鬥下去。看著時間這條長河自眼前流逝，竟感到莫名踏實的存在。
我想我是孤獨的。但孤獨並不代表寂寞。黃寶蓮＜孤獨王國＞裡說，你可以寂寞，卻難以孤獨。「孤獨，並非一個尋常字眼，也非歌詞裡吟唱或詩句裡描寫的浪漫，孤獨是一個人清醒自主的精神狀態。……」啊孤獨，我覺得就像我現在這樣。寂寞不一定要孤獨，孤獨或許也並非要與寂寞共存。獨處的狀態下，彷彿自己和整個世界對談，很像一種享受。我微笑（只因你們都不了解此刻，無聲而深沉的亢奮）。＜葉子＞的詞句又飄了來：「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
後來發現，原來每晚這首歌只撥放一次，電視的重播。但這旋律卻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不去（為什麼對其他聲音充耳不聞？），之前還癡想著，這人必定是感情受挫才會一次次的重複這首歌吧，原來揣測的是自己？我並不憂傷，只是覺得被歌裡的詞射中，每天每天的這樣過了，卻漫無目的。只是神遊在無語的境地裡，模糊了時間，與距離。「只是心又飄到了哪裡，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這天傍晚，我反覆彈著這首歌。
而有時也會想，有一天自己像葉子般老死了，肉體回歸大地，而靈魂會不會開始飛翔，落在夢想的國度上，一對無瑕的翅翼。或者讓我如那最後一片葉子，遺留些許燦爛在人間圍牆上，成為永不枯萎的記憶，給懂我的人懷想和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