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 2月 03, 2005 4:36 am
盤旋
「所謂『盤旋』這個詞，你不覺得很有生命力嗎？」
當火車往嘉南平原奔去，身旁的女孩突然這樣問我，此時鐵軌與火車齒輪的碰撞嘎嘎作響，我揉著惺忪的雙眼，慢慢往她認真的眼睛看去。
「盤旋？」我問，「是指繞著圓弧飛行的那個盤旋嗎？」
「嗯。」她輕輕咳了一聲，「張開翅膀，以自己所定的那個目標為圓心，以接近等距離、等速的方式圍繞、飛行。你不覺得很有生命力嗎？」
「好像可以感覺到翅膀啪啦啪啦運動的聲音啊！」
「是啊！所以你也可以感受到那個生命感嘛！」
「當然可以。」
「那就好了。」她似乎很滿足地沉沉睡去。
我當然可以感受到「盤旋」這個詞的生命力，因為愛情的本質，其實就是盤旋啊！身旁的女孩當然不懂，然而我就像一隻飢餓許久的禿鷹，一直盤旋在鎖定的目標上空，等待、等待、等待。
愛情已經談了四年多了，這段細細微妙的感情，對我來說似乎很不真實。身旁的女孩總會提出一些奇怪的疑問，這些疑問某種程度上是在考驗我和她在特定方面的共通處，不僅僅是默契，還測試我們是不是在某些觀念思考的交叉口上，選擇同一條路。老實說，有好幾次我都是猜的，所幸總是剛好命中，四年多來約莫可以契合女孩的心。我有一種恐懼感，我知道當我無法猜中女孩所想的事的時候，愛情便會嘎然結束。
沒錯，就在火車齒輪與鐵軌碰撞聲中結束。
而「盤旋」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是小意思的，因為我在愛情中確實不斷地在盤旋。女孩是我的獵物，我展開翅膀，在女孩周圍圍繞，因為是一個可愛的獵物，我一方面不忍心立刻撲向她，另一方面還得注意四周是不是有別的獵食者。這樣的盤旋是種飛行訓練，四年多來我想我飛得很好，女孩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我在她的四周圍環繞，像北極星直指正北方一樣堅持。
因此女孩是不是也是故意地問我呢？她發現了我環繞的企圖，故意在火車上問我這樣一個問題，像是在告訴我：「嘿！親愛的，我發現你一直都在我的上空喔！我發現了哦！看來我成了你的獵物了嘛！」
如果是這樣，我就免不了得臉紅了。愛情讓我傻傻地盤旋，卻讓我忘記偽裝，這樣的情形之下，女孩輕輕的點醒我，也許我飛的高度太低也說不定，但總之女孩感覺到一種持續環繞的飛行生命力。
唉……，愛情真的有那麼順利就好了，關於盤旋與被盤旋。
「所謂『盤旋』這個詞，你不覺得很有生命力嗎？」
當火車往嘉南平原奔去，身旁的女孩突然這樣問我，此時鐵軌與火車齒輪的碰撞嘎嘎作響，我揉著惺忪的雙眼，慢慢往她認真的眼睛看去。
「盤旋？」我問，「是指繞著圓弧飛行的那個盤旋嗎？」
「嗯。」她輕輕咳了一聲，「張開翅膀，以自己所定的那個目標為圓心，以接近等距離、等速的方式圍繞、飛行。你不覺得很有生命力嗎？」
「好像可以感覺到翅膀啪啦啪啦運動的聲音啊！」
「是啊！所以你也可以感受到那個生命感嘛！」
「當然可以。」
「那就好了。」她似乎很滿足地沉沉睡去。
我當然可以感受到「盤旋」這個詞的生命力，因為愛情的本質，其實就是盤旋啊！身旁的女孩當然不懂，然而我就像一隻飢餓許久的禿鷹，一直盤旋在鎖定的目標上空，等待、等待、等待。
愛情已經談了四年多了，這段細細微妙的感情，對我來說似乎很不真實。身旁的女孩總會提出一些奇怪的疑問，這些疑問某種程度上是在考驗我和她在特定方面的共通處，不僅僅是默契，還測試我們是不是在某些觀念思考的交叉口上，選擇同一條路。老實說，有好幾次我都是猜的，所幸總是剛好命中，四年多來約莫可以契合女孩的心。我有一種恐懼感，我知道當我無法猜中女孩所想的事的時候，愛情便會嘎然結束。
沒錯，就在火車齒輪與鐵軌碰撞聲中結束。
而「盤旋」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是小意思的，因為我在愛情中確實不斷地在盤旋。女孩是我的獵物，我展開翅膀，在女孩周圍圍繞，因為是一個可愛的獵物，我一方面不忍心立刻撲向她，另一方面還得注意四周是不是有別的獵食者。這樣的盤旋是種飛行訓練，四年多來我想我飛得很好，女孩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我在她的四周圍環繞，像北極星直指正北方一樣堅持。
因此女孩是不是也是故意地問我呢？她發現了我環繞的企圖，故意在火車上問我這樣一個問題，像是在告訴我：「嘿！親愛的，我發現你一直都在我的上空喔！我發現了哦！看來我成了你的獵物了嘛！」
如果是這樣，我就免不了得臉紅了。愛情讓我傻傻地盤旋，卻讓我忘記偽裝，這樣的情形之下，女孩輕輕的點醒我，也許我飛的高度太低也說不定，但總之女孩感覺到一種持續環繞的飛行生命力。
唉……，愛情真的有那麼順利就好了，關於盤旋與被盤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