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德國大導演
___by
楊進吉
<?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o:p></o:p>

<o:p> </o:p>
「太亮的房間沒辦法住人」─荷索



總覺得荷索很像 灰熊人 的男主角一樣


一心求死的背後隱藏某種心思


在自我放逐的不斷流浪中尋找某種歸屬



在天譴 在玻璃精靈 在陸上行舟 在拯救黎明


探索 追尋 夢想 靈魂的昇華


求死或求生的歷程背後事實上是隱藏著對人類天性極限的挑戰與不耐



他像個獵人一樣


用超乎常人的毅力與耐性來武裝自己


來等待獵物


他用剛毅孤獨的線條來框住如岩漿般流動難抑的熱情



夢想像滑動的門


流浪是不可避免的自然


然而他卻在孤獨夢幻中洗鍊出充滿生命哲思的風格影像


即便空鏡 都是如此
<o:p></o:p>


<o:p> </o:p>
侏儒也是從小長大的─荷索




我就是我的電影 事實上就是一種成長的過程


只是荷索走的不是一般人的生命軌跡



他跑到加勒比海近距離去拍火山爆發


而整個城市已像一座死城


只剩三個無處可去一貧如洗的老農民


他們在靜靜地等待 上帝的旨意


當然


還有荷索跟他的攝影師 這倆個瘋子


攝影師問荷索 如果火山現在爆發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


所有人包括科學家現在都在二三十公里的安全距離外


不過荷索不但不想走 顯得另有所圖


他對這幾個老農民顯得非常感興趣



在賈斯柏‧荷西之謎這部電影裡


荷索並不關心誰是攻擊賈博斯的兇手


而是透過臨死的賈斯柏的嘴 再次訴說一個夢幻的故事



死 對荷索來說並不重要


就像他說的 每個人在乎的 只是怎麼個死法


如果你能夠認清這一點 對於死亡這回事


你就會釋懷



既然不在乎死 也不畏懼死


那真理


對他來說 就顯得格外重要
...<o:p></o:p>


<o:p> </o:p>
不停地旅行流浪幾乎是荷索真實生命的核心與電影裡的基本精神


他血液裡彷彿有一種不受支配的基因


迫使他不停地流浪冒險追尋


從十四開始


他身無分文的足跡幾乎遍及整個歐洲


十八歲時他差點孤寂地病死在埃及與蘇丹



當然


這種旅行是帶有一種對理想國度破繭而出的追求


他的電影


天譴 玻璃精靈 史楚錫流浪記 


甚至於
rescue dawn
裡 都帶有這樣的精神


而更可貴的是


對人類善性價值的肯定


是鏤刻在現實的幻滅與屈辱之中
<o:p></o:p>


<o:p> </o:p>
荷索的世界可以說是從孤獨中走出來的



天譴 一開始是從氣勢磅礡的安第斯山脈的最後一個隘口猗漓而下


在沿著亞馬遜支流的<?xml:namespace prefix = st1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 /><st1:chmetcnv w:st="on" TCSC="2" NumberType="4" Negative="False" HasSpace="False" SourceValue="1200" UnitName="公里">一千兩百公里</st1:chmetcnv>的探險


艾吉雷 這個十六世紀西班牙傳奇性的人物


宣佈脫離西班牙王室統治而想建立自己的黃金國


始終


沒有找到屬於他的世界


影片的最後 他在恥辱失敗中一個人孤獨地巡視


他的王國─竹筏─這個他從頭至尾的立足之地



這種對於烏托邦追尋的幻滅


在他的電影裡是反覆的出現


他不斷地探索 人與環境的關係


他的一部紀錄片 黑暗與寂寞的世界


是描述一個又聾又啞的天生盲人


她如何與寂寞相處?如何表達她的感情?如何與外界溝通?



而他的電影


也是他真實的人生
<o:p></o:p>


<o:p> </o:p>
流浪中的體會事實上隱含一種創造性的生命



在拯救黎明這部片裡


充分反映了荷索剛毅卻溫暖的和平主義性格


其中有一幕聽似合理但卻奇怪的論調


從戰俘營脫逃的男主角要求他的伙伴一起把自衛的槍丟掉時


他是這麼說的


我們只有兩把槍對付不了越共


如果用來打獵 槍聲又會引起注意



在倍盡艱辛的脫逃過程中 他的伙伴被村民打死


幸運逃脫的他 在叢林的雨夜裡


饑寒交迫地跟他戰友的靈魂親切地交談並要為他穿上鞋子


這雙路上撿來的膠鞋 一直是人性善良溫暖的重要象徵



跟戰友的靈魂分享彼此的心情 


這種溝通的方式極度地反襯出一種令人不捨的孤獨


然而和平善良的基調卻是處處洋溢在這部荷索晚期最重要的電影裡
<o:p></o:p>


<o:p> </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