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紀實,詩是象徵加西莫多 寫: 出生即害了眼的盲人,探不著眼前的美麗,說不清人家形容的黑色。期待像個雕刻師傅,用手觸摸萬物。於是乎,在心裡逐漸形成一個看不見的銅像。雕刻時不小心割破手指,看不見赤色液體,卻知道那是存在的。
失去聽覺的聾人,像是禁梏在無聲的電視機裡。即使身旁依然有人擦肩而過,可他似乎只有冷眼旁觀的命運。他看見人們的笑容,卻聽不見笑聲。無音之聲要比聒噪來得震耳欲聾。
一點也不恐懼,只是淡淡的惶然像甫出獄的人。終究得適應這樣的世界。
盲人眼前幾乎透明,聾人聽見心裡的音樂──那怕人們都不懂。
在散文與詩之間
稍拿不好就會產生「散」去的現象
加西莫多這首失覺人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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