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 四分衛
其實我覺得莊子是最早寫散文詩的人之一王宗仁 寫:我們只管快樂的寫,至於會不會被肯定,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們只管快樂的寫,想寫就寫,而至少,我們在當下留住了自己的想法、心境。
蘇紹連的《驚心散文詩》、《隱形或者變形》,應該沒有人會質疑「那是不是詩」。就算有人認為那不是詩,又如何?「它」至少也是文字,而且是分常令人動容的文字。
除了商禽的《夢或者黎明及其他》之外,事實上,渡也的《面具》,杜十三的《人間筆記》、《石頭悲傷而成為玉》、《新世界的零件—末世法門九十九品》,吳鈞堯的《那邊》,羅任玲的《逆光飛行》、《光之留顏》,王卦怠(施俊洲)的《寫在台南的書信體》,比埃路易的《比利提斯之歌》、波特萊爾的《巴黎的憂鬱》等書,都全部,或者有部分的篇章以散文詩的方式來呈現,也都各有其成功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