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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四分衛
余清 寫:這個房子本來沒有窗的,我以為它必須要一隻眼睛或一顆耳朵才能活下來,每晚臨睡前,我使勁用椅子用拳頭撞它,直到某天撞得出口洞為止。椅子是破碎的雲,拳頭是雲下一陣早潮。終於,雲癱跌下來,水猛沖過來,我連忙從裡跑出,怎麼會是晴天,怎麼到處都是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