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unkai 寫:
其實,密室裡成群的文字早拔走了,像一排牆
鬆掉了窗。一直等風雪搬離室內後,蹲過的坑
洞才亮出我被巒生的骨:眼見血肉如月光乾澀
,我遂刮下憤的碎屑為食。
而今晚,話題中又少了幾道菜,一張桌子又被
吃掉幾塊。於是,原本消腫的意志又開始破皮
、流濃、甚至萎縮成瘤,並嘗試著把恨,播長
在不能安置碑的墳上……
所以生與死,反正都是粘著石頭耗日子。
2004/1009/0024
p.s向前輩學習
jiunkai好:
眼見血肉如月光乾澀
就是照片中那一團火瞬間亮熄的寫照吧
極為喜歡^^
另巒生以及流濃
不知是否是孿生及流膿呢?
小小疑惑中
山貓試讀並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