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我的靈魂被懸掛在無人聞問的橋下,宛如廢墟的擺飾。或許也會有這麼一天,
我將衣服掛在某處,將自己的意志放逐到這個世界的盡頭,在那些情感急駛而過的時刻,
我赤裸著身軀默默哭泣。
你不免等待著潮濕的加州,卻置身於更迷離的盆地迷宮裡,是個路痴啊!不禁這樣
感嘆,怎麼又回來了?我只是等不到那班車,那場雨天,或是那年夏天遺漏的一切。
怎麼整個世界都是鮮紅色的,我在暈眩之際把插在心臟的刀子拔了出來,
華麗的鮮血卻把我的期待放了鴿子,於是乎眼前一片燦紅,今天氣溫攝氏37.2度
,我在北緯……喜歡上一個男性化名字的女生。
所以你爬進去之後發現了什麼?我發現整個廢墟都是空的,光線的過曝顯得
理所當然,當我想掏出左胸口的香煙時,才發現整個都是空的。你覺得害怕嗎?
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陷入一種永遠無法進入的詛咒。我只是覺得困惑,為什麼
後來會活成這樣子,好像在做一件你明知道會崩壞的作品,但你執意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