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 12月 31, 2015 4:51 am
[JUSTIFY] 終 章：唇色撇 語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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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在愛麗絲的窗
[/JUSTIFY][JUSTIFY] 有妳隨風擺動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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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在愛麗絲的窗
[/JUSTIFY][JUSTIFY] 寄居了我的靈魂與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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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當妳篩落滿地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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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幸福圍繞在妳的輕舞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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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當妳抬頭尋找我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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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黑夜裡 星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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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我在風間呵護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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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JUSTIFY]
[JUSTIFY] 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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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這裡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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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睜開雙眼，芹曄只感全身痠麻，環顧四周，是一處空房間，卻有一種熟悉感。躺在地上簡便的床墊，雙手雙腳均被綑綁，嘴巴也被毛巾堵塞著。小葉子心中固然害怕，在意識逐漸清晰下，她暗付一聲：「這裡不就是那個怪人的家……我在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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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芹曄慢慢將事情回想起來，那一天宜仲回家後，兩人沒有意外的吵了一架，宜仲又負氣外出，接著……接著來了一位自稱小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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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對，這個小雨就是那位怪人。後來……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怎麼會在這裡？是他把我帶來的嗎？為什麼他是宜仲的朋友，卻又跟喬紅的事情有相關？」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越想越是混亂，芹曄趕緊靜下心來，這時，身後一陣腳步聲，她轉頭一看，進來的人，正是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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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妳迷迷糊糊躺了一整天，肚子應該餓了，這有妳愛吃的雞排，拿去吃吧。」說著，小雨將她的雙手解開，也將口中的毛巾取走，食物跟水遞交給芹曄，說：「先別問問題，雞排冷了可不太妙，想知道一切疑問，我自然會給妳滿意的答案。另外，別做傻事，相信妳是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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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心想，此地本來就人煙稀少，他口中的傻事確實沒啥意義。肚子也真的飢餓感交迫，於是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吃起雞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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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等到芹曄用完餐，小雨先說了：「我想妳知道這是哪裡，既然不是台中，就沒有妳偏愛的雞排口味，可別介意，我也有用心挑選過的。」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憋了好久，瞧他又一副輕挑模樣，小葉子正氣回應著：「別說的好像你很熟悉我，我跟你並不是朋友！要說就說，我不會跟你求情，我就在這裡，我沒什麼好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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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一番話說的斬釘截鐵，小雨頓時聽傻了，沉默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的確，能配的上宜仲的女孩，總是與眾不同。我欣賞妳的勇氣，問吧，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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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不像雨澤的敏銳，按部就班的她，一開口就直接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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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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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完全猜不到芹曄會這麼問，乾笑兩聲，說：「我想要什麼？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信任，屬於我該有的尊嚴。傻丫頭，妳完全被蒙在鼓裡，到現在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我還是羨慕妳，起碼妳得到妳想要的，雖然說是妳自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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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有聽沒有懂，悶哼一聲，說：「要就乾淨俐落，說成這樣我完全聽不懂。我不管你跟喬紅的事情，我只想關心我周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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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冷冷的說：「我想要的，跟妳曾經放棄的，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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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啥……」芹曄整個糊塗，怔怔地說：「你在說……宜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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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原來妳沒我想像中的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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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我……我還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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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這個社會吵的沸沸揚揚的話題，妳不會如此沒概念吧？在人們有色的眼睛裡，我們是炫麗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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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臉色一紅，怒斥說：「你亂說，這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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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本來……或許如妳所知，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妳逃婚了，還記得吧？不管妳有多麼正當的理由，妳永遠無法體會，那件事情對宜仲的傷害有多大。後來，我們相遇了。我有著缺憾的人格，他帶著缺憾的人生，我們從陌生到無話不談，從而珍惜彼此到認知彼此，我們變成了親密愛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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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自然無法相信，但又無法反駁小雨的話，傻傻的看著他，眼淚緩緩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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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嘖嘖，女人的眼淚，果然誘人，我好羨慕。不過，那都是過去了，我現在只想報復，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該接受懲罰！」說到最後，小雨一臉陰森，芹曄聽的莫名，只知道他有可能想傷害宜仲，立即問著：「誰背叛你？你又想報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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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走近芹曄的面前，低頭看著她說：「另一個我，背叛了我；妳的宜仲，同樣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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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想起雨澤說過的多重人格，芹曄脫口而出：「真的像雨澤說的一樣，你是多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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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哈哈，不！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他永遠都不會出現了！」小雨伸手托住芹曄的下巴，冰冷的說：「妳想知道他在哪裡？很快就可以陪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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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轉身從一旁的袋子裡取出一把手槍，端詳了幾眼，對著芹曄說：「很快的，妳會知道什麼叫做失去。我算是對妳好了，不讓妳寂寞的走，這兩個男人，會陪妳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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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什麼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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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另一個自然是愛妳愛到命都不要的雨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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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澤……我們的事情，不關他的事，你別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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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吐了口氣，說：「看來有必要讓妳知道更多……」接著，小雨說起自身的來歷，包括與喬紅母親的事件，以及認識阿爺後，輾轉來到台中，又遇見宜仲的過程。說了好長一段時間，芹曄總算弄清楚所有事情。令人不解的是，小雨竟說起雨澤被夜結設計的過程，難道他從夜結的記憶裡知道了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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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一時間無法吸收，只好問著：「就算我信你了，你也不該傷害宜仲，你說……你們在一起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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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沒有回答，淡淡的說：「總之他欺騙了我……妳放心，會讓妳知道的，會在妳面前上演這群僞君子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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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你只是由愛生恨，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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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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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你從小就沒有媽媽的愛，卻從采鈴阿姨身上找到歸屬，但你畢竟不是她的孩子，所以你才恨喬紅，才以為她是你母愛的障礙，甚至變態的以為，采鈴阿姨不該出現，你就不會如此痛苦！」芹曄的一番話，讓小雨神色為之糾結，腦中突然天旋地轉，他大吼一聲：「夠了！我不需要這些人，我就是我自己！」最後一句話，小雨一字一字加重說著，令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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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JUSTIFY] [/JUSTIFY]
[JUSTIFY] 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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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沉默的時間，流動的特別緩慢。這一天，小雨始終沒有說話，時而消失一二小時，出現時往往面無表情，似乎心事重重，又或者自己在跟自己對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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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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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輕聲問了，小雨背對著芹曄，在十呎的距離，卻絲毫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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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欸，我想喝水，可以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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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轉身瞧著她，表情卻異樣的糾結。芹曄心下微懼，身體不由得緊縮起來。二人就這樣對望著，不知多久時間，小雨突然嘆了口氣，說：「可以知道妳為何選擇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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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葉子怔了一下，沒有回答。但聽小雨繼續說著：「就算後來是為了逼走妳而演的戲，在你們交往初期，不就吵吵鬧鬧，充分說明你們並不適合。為何？為何妳還是留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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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這掙扎在芹曄心中許久的問題，像是個失去鑰匙的鎖頭，隨著時間的侵蝕，解不開，慢慢生鏽。
[/JUSTIFY][JUSTIFY] 遞上了瓶水，小雨重複了一次問題，芹曄說了聲謝謝，喝了二口，淡淡說著：「知道這些，對你有意義嗎？」
[/JUSTIFY][JUSTIFY] 「好奇？關心？不！我只是想知道，我掙扎的心情是否與妳相同？妳也許覺得好笑，甚至不可思議也好，妳永遠不能體會我如何珍惜這段感情。說吧，我們都需要一個藉口，說給我這個陌生人，不會給妳任何的壓力。」
[/JUSTIFY][JUSTIFY]
[/JUSTIFY][JUSTIFY] 小葉子猛然一震，瞬間湧現二人的許多回憶，她沒有多想，應該說她逼自己不再去想，惆悵的說著：「等待是我最後的解脫。我找不到答案，只能繼續等著，也許你說的對，我們有著同樣的掙扎，但不同的是，我是真的，你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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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什麼真的假的！妳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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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最初我們相愛的時候，自然是真的。至於你呢？我雖然不懂，但瞧你掙扎的模樣，看來與我現在相同，都在宜仲的戲裡，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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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沒想到被芹曄反將一軍，小雨大吼起來：「妳少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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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是嗎？那你為何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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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哈哈……」一個起身，小雨錯步離開房間，帶著淒涼的笑聲，在迷離的夜裡，在空蕩的房間裡，在迴廊，在不捨又絕然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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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葉子心中也自迷離，剩下她一人，思緒卻慢慢清晰起來。她知道過去已成過去，探究原因早已失去意義，她只想著如何保護心裡重要的人，所以才能如此假設，假設著宜仲的確如小雨所說，經歷逃婚事件之後，對他打擊極大。於是心理產生了改變，又碰巧遇見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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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不，不是遇見小雨，是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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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望向陽台外頭的黑夜，一輪月，有著缺口。她緩緩落下淚來，心疼的喃喃自語：「宜仲，真的是這樣嗎？對不起，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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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JUSTIFY] [/JUSTIFY]
[JUSTIFY] 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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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手腳被綑綁的感覺著實讓芹曄吃不消，她輕輕移動著僵硬的身體，尋找一個可以輕鬆點的姿勢。這時，一整天不見人影的小雨，終於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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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懲罰妳昨天的無禮，吃了一天的白吐司，還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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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沒有答話，也沒瞧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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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可倔了！不過，得麻煩妳一件事情。」不等芹曄回答，小雨手裡拿著手機，靠到她的左臉頰，說：「讓他知道妳活的好好的，想必妳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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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怔了一下，呆然地說：「宜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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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果然從手機傳來宜仲的聲音：「曄，真的是妳，妳……妳沒事吧？」小葉子沒有答話的權利，手機又被小雨拿開，猛瞧他一眼，卻見他冷冷一笑，對著宜仲說：「若我沒猜錯，會有人去找你聊聊天，哈，你們也該認識彼此了，畢竟都愛上同一個女人……不用問我問題，你只要記得一件事，見到他的時候，跟他說我在老地方等他，他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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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掛上電話，小雨異常的冷淡又讓芹曄心生恐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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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她問著：「你說的是雨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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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哼，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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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老地方指的自然是芹曄身處之地，於是又問：「你何必讓他們奔波，雨澤剛經歷那些事情，你……」小雨打斷她的焦急，接口說：「難不成妳還期待著改邪歸正的大結局？嘿嘿，一切都將結束，差別只是過程的精彩，不讓他們深入其境的感受，這最後一幕怎麼會……」低頭到芹曄耳邊，慢慢念著：「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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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語畢，人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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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葉子越想越急，二行淚水潸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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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同樣心急的人，在掛上和小雨的通話後，呆立在房間，思索了一會。移步到窗邊，瞧著瞧著，他輕輕吹了口氣，嘆了一聲，轉身離開。只見玻璃上隱隱浮現一個字，原來那九筆劃的字，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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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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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曾對自己說，年底前要完成，結果事與願違，人生總有事情來拖累。[/JUSTIFY][JUSTIFY] 還是會盡力在今天午夜前完成，一篇小說寫了整整一年半，夠久了。[/JUSTI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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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在愛麗絲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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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在愛麗絲的窗
[/JUSTIFY][JUSTIFY] 寄居了我的靈魂與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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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當妳篩落滿地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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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幸福圍繞在妳的輕舞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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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當妳抬頭尋找我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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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黑夜裡 星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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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我在風間呵護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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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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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這裡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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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睜開雙眼，芹曄只感全身痠麻，環顧四周，是一處空房間，卻有一種熟悉感。躺在地上簡便的床墊，雙手雙腳均被綑綁，嘴巴也被毛巾堵塞著。小葉子心中固然害怕，在意識逐漸清晰下，她暗付一聲：「這裡不就是那個怪人的家……我在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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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芹曄慢慢將事情回想起來，那一天宜仲回家後，兩人沒有意外的吵了一架，宜仲又負氣外出，接著……接著來了一位自稱小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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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對，這個小雨就是那位怪人。後來……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怎麼會在這裡？是他把我帶來的嗎？為什麼他是宜仲的朋友，卻又跟喬紅的事情有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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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越想越是混亂，芹曄趕緊靜下心來，這時，身後一陣腳步聲，她轉頭一看，進來的人，正是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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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妳迷迷糊糊躺了一整天，肚子應該餓了，這有妳愛吃的雞排，拿去吃吧。」說著，小雨將她的雙手解開，也將口中的毛巾取走，食物跟水遞交給芹曄，說：「先別問問題，雞排冷了可不太妙，想知道一切疑問，我自然會給妳滿意的答案。另外，別做傻事，相信妳是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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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心想，此地本來就人煙稀少，他口中的傻事確實沒啥意義。肚子也真的飢餓感交迫，於是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吃起雞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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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憋了好久，瞧他又一副輕挑模樣，小葉子正氣回應著：「別說的好像你很熟悉我，我跟你並不是朋友！要說就說，我不會跟你求情，我就在這裡，我沒什麼好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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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一番話說的斬釘截鐵，小雨頓時聽傻了，沉默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的確，能配的上宜仲的女孩，總是與眾不同。我欣賞妳的勇氣，問吧，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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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不像雨澤的敏銳，按部就班的她，一開口就直接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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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完全猜不到芹曄會這麼問，乾笑兩聲，說：「我想要什麼？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信任，屬於我該有的尊嚴。傻丫頭，妳完全被蒙在鼓裡，到現在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我還是羨慕妳，起碼妳得到妳想要的，雖然說是妳自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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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有聽沒有懂，悶哼一聲，說：「要就乾淨俐落，說成這樣我完全聽不懂。我不管你跟喬紅的事情，我只想關心我周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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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本來……或許如妳所知，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妳逃婚了，還記得吧？不管妳有多麼正當的理由，妳永遠無法體會，那件事情對宜仲的傷害有多大。後來，我們相遇了。我有著缺憾的人格，他帶著缺憾的人生，我們從陌生到無話不談，從而珍惜彼此到認知彼此，我們變成了親密愛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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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自然無法相信，但又無法反駁小雨的話，傻傻的看著他，眼淚緩緩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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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雨轉身從一旁的袋子裡取出一把手槍，端詳了幾眼，對著芹曄說：「很快的，妳會知道什麼叫做失去。我算是對妳好了，不讓妳寂寞的走，這兩個男人，會陪妳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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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這掙扎在芹曄心中許久的問題，像是個失去鑰匙的鎖頭，隨著時間的侵蝕，解不開，慢慢生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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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葉子心中也自迷離，剩下她一人，思緒卻慢慢清晰起來。她知道過去已成過去，探究原因早已失去意義，她只想著如何保護心裡重要的人，所以才能如此假設，假設著宜仲的確如小雨所說，經歷逃婚事件之後，對他打擊極大。於是心理產生了改變，又碰巧遇見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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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不，不是遇見小雨，是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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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芹曄望向陽台外頭的黑夜，一輪月，有著缺口。她緩緩落下淚來，心疼的喃喃自語：「宜仲，真的是這樣嗎？對不起，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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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果然從手機傳來宜仲的聲音：「曄，真的是妳，妳……妳沒事吧？」小葉子沒有答話的權利，手機又被小雨拿開，猛瞧他一眼，卻見他冷冷一笑，對著宜仲說：「若我沒猜錯，會有人去找你聊聊天，哈，你們也該認識彼此了，畢竟都愛上同一個女人……不用問我問題，你只要記得一件事，見到他的時候，跟他說我在老地方等他，他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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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掛上電話，小雨異常的冷淡又讓芹曄心生恐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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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她問著：「你說的是雨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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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哼，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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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老地方指的自然是芹曄身處之地，於是又問：「你何必讓他們奔波，雨澤剛經歷那些事情，你……」小雨打斷她的焦急，接口說：「難不成妳還期待著改邪歸正的大結局？嘿嘿，一切都將結束，差別只是過程的精彩，不讓他們深入其境的感受，這最後一幕怎麼會……」低頭到芹曄耳邊，慢慢念著：「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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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語畢，人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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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小葉子越想越急，二行淚水潸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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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 同樣心急的人，在掛上和小雨的通話後，呆立在房間，思索了一會。移步到窗邊，瞧著瞧著，他輕輕吹了口氣，嘆了一聲，轉身離開。只見玻璃上隱隱浮現一個字，原來那九筆劃的字，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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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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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FY][JUSTIFY]※曾對自己說，年底前要完成，結果事與願違，人生總有事情來拖累。[/JUSTIFY][JUSTIFY] 還是會盡力在今天午夜前完成，一篇小說寫了整整一年半，夠久了。[/JUSTIF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