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 9月 13, 2015 6:21 pm
在燁森的角落，我與森鶯蹲在樹陰的下方，享受美好的日後。折射的光影，透出穿在在樹間的微光。
「森鶯，妳喜歡光萌嗎？」
「喜歡。」
森鶯露出淺淺的微笑，令人動心。
「我呢？」
「喜歡。」
我有預感，只要是我認識的人，她都不會太討厭。
「那依呢？」
「喜歡。」
我看事實的真相是，不管是誰都喜歡。森鶯沒有我們人類的傳統家庭道德觀念，也沒有光萌那種比較自由開放的婚姻觀念。在她觀念中，我對她的恩情與付出，才是最重要的。為此，我想要什麼，她都想盡辦法拿給我。
＊
回到家中，陪伴家人度過愉快的下午。誕馨跟泓昱都在看電視，他們專注在電視機中的悠閒，享受快樂的時光。
一大清早，有人跑到我床上叫醒我。
那個人，是我該死的弟弟。
泓昱穿女裝，戴上狗耳朵。較短的假髮讓他看起來更狂野，感覺很有戲。
「汪！」
泓昱自顧自似地亂叫，耍幽默。
「為什麼你穿成這樣？」
「我們學校社團要演話劇啊！」
泓昱單腳站立，瞇上一只眼珠。
背後好像有美妙的彩虹穿過背景──泓昱，你還是投胎好了。
「劇本是什麼？」
地板沾染了血，弄得像聯邦犯罪現場一樣。
這些血哪來的？
喔──原來是我的鼻血啊！
「葛格，就一隻狗狗進化成人類的故事啊！」
泓昱語氣振奮，嚇得我一身汗。
泓昱，你是有病呀？
這個編劇是誰，快點告訴我。我想知道這齣戲劇到底是喜劇、驚悚、科幻，還是特種動作片。
「泓昱，你終於長大了！」
誕馨突然衝了出來抱住優秀的泓昱，因為泓昱總是會努力討好誕馨。
不過，妳好像病得更重喔？
誕馨，妳到底在情不自禁一些什麼呀？
「順安！你怎麼！你撞到鼻子了嗎？」
誕馨被我的模樣嚇到，差點沒腿軟。
「沒事，最近因為熬夜貧血而已……」
糟糕，鼻血越來越多，要去看耳鼻喉科了。
「好，我去煮紅豆湯給你喝！」
「啊？」
誕馨，妳當我生理期來了是吧？我是公的耶──
今天我必須把他們送到精神科，免得他們上了頭條新聞。
＊
我看著青空的浮雲，深深呼吸。此時，世界變得更加蔚藍與清晰。我陪泓昱一起走路，送他到學校。我事先打了電話給光萌，她已經待在學校附近等候我們兩人。
「酷耶，是光萌！」
泓昱與光萌個別跟在我兩旁。泓昱露出笑容，把玩手邊的鉛筆。
「你好，泓昱。」
光萌沒有放下頭髮，頭髮完全被髮帶綁起來。這樣的她，我很喜歡，但我更喜歡長髮的光萌。
「你們是什麼關係呢？」
「順安是我的女朋友。」
俏皮、陰險以及陷害──我差點在路上跌倒。
「你好幽默喔！好，我去學校參加社團活動了！」
泓昱當成了玩笑，隨口一笑就奔向了校門。
我們來到了校園的操場。這裡寬敞，風光明媚，是塊優美的寶島。
「光萌。我是妳的替代品嗎？」
這是我疑問很久的問題，只是找不到機會詢問。
「曾經是。」
也就是說，我現在不是了。
原來，被當成替代品的感覺是這樣。這種感覺真是不好，難怪那時的森鷹說〝我要回家“。
森鶯──肯定不喜歡被當成依的感覺吧？
「那麼──如果妳真的是我的替代品呢？」
「是誰不想要誰，都還不知道呢。」
在光萌的提點下，我察覺了人心的複雜。光萌剛剛說的不錯。我與光萌的關係，顯然是男女易主。不要說我拋棄她，她不要先拋棄我就不錯了。
光萌是個領導，她經歷過太多我沒碰過的事情。我相信她，也覺得有安全感。一位可靠的人，是不需要去區分性別的──
「我喜歡妳放下頭髮的模樣。」
積極，我自動自發牽起了光萌的手。
「這樣嗎？」
光萌的笑容很好看，很美。遠去的髮帶，脫離了禁錮，盡情地與風追逐，搖曳生姿。這是一幅名畫，非常亮眼，美得像是一場夢境，魂牽夢縈。
「我們未來該結婚嗎？」
「你是說跟誰結婚？」
「妳，或是森鷹。」
「我覺得不重要。我也不認為森鷹會在乎這種事情。」
森靈顯然沒有人類傳統道德觀念的束縛。森鶯，不在乎形式，光萌也是。她們，只懂得辨識眼前的人對她們是否誠懇，是否良善。人類的價值觀，幾乎被她們無視。
果然，不是人類的人類都與眾不同，但我無法反駁她們的觀點。
「為什麼？」
「那是儀式。真實的情感，不需要那樣的東西當包裝。想想看──千伶鎮上有多少的人類選擇離婚？婚姻，真的是忠誠與信仰的擔保嗎？」
吃驚，我睜大了雙眸。光萌說得對──為什麼我以前不曾質疑過這種問題呢？她的思維真是突出。
「擁有愛人的心思，並付諸行動，這就足夠了。」
聆聽，是種包容。這種技巧，我幾乎是從光萌身上學來的。
「去燁森嗎？」
「我有事情，沒辦法。」
隨傳隨到的是我，但光萌不必遵守這個遊戲規則。忙碌的人，擁有更多的責任與權力，這她應得的，也是我該配合的。
被短暫地拋棄後，我重新省思了人生的意義。
＊
當光萌再次打電話給我，已經是晚上時候的事情。我照舊來到神木附近，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邊。
「這個明白嗎？」
光萌拿著手機秀出影片，森鶯目光呈現出螢幕的影像，似乎非常神往。
「明白。」
我慢慢地靠近了他們。她們有注意到我，但缺少反映。
「妳聽得懂森鶯的話？」
「不難懂。」
面對我的好奇，光萌斬釘截鐵地回答，毫不猶豫。
森鶯的木星文，我覺得不好懂，但光萌幾乎一聽就懂。她們果然很像，幾乎是同類，難怪直覺都很強強。
「對了──順安。」
「妳又想怎樣……」
「你喜歡這種的對吧？」
光萌戴上貓耳朵頭飾對著我微笑，露出強悍且自信的笑容，直接融化了我的心。
「喵。」
森鶯傻傻地坐在地上向我招手，我真的以為她是一隻貓。
「是的！」
跑不是自己的，還沒回神，人就飛了出去。但下場是，一掌被反過去推倒。
「老虎也是貓科動物喔。」
「喂，你沒開玩笑吧！」
慘了，我的人生要黑白了。
「等等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精彩的三人生活正式上演，絕望且歡喜的日子會一直維持下去
「森鶯，妳喜歡光萌嗎？」
「喜歡。」
森鶯露出淺淺的微笑，令人動心。
「我呢？」
「喜歡。」
我有預感，只要是我認識的人，她都不會太討厭。
「那依呢？」
「喜歡。」
我看事實的真相是，不管是誰都喜歡。森鶯沒有我們人類的傳統家庭道德觀念，也沒有光萌那種比較自由開放的婚姻觀念。在她觀念中，我對她的恩情與付出，才是最重要的。為此，我想要什麼，她都想盡辦法拿給我。
＊
回到家中，陪伴家人度過愉快的下午。誕馨跟泓昱都在看電視，他們專注在電視機中的悠閒，享受快樂的時光。
一大清早，有人跑到我床上叫醒我。
那個人，是我該死的弟弟。
泓昱穿女裝，戴上狗耳朵。較短的假髮讓他看起來更狂野，感覺很有戲。
「汪！」
泓昱自顧自似地亂叫，耍幽默。
「為什麼你穿成這樣？」
「我們學校社團要演話劇啊！」
泓昱單腳站立，瞇上一只眼珠。
背後好像有美妙的彩虹穿過背景──泓昱，你還是投胎好了。
「劇本是什麼？」
地板沾染了血，弄得像聯邦犯罪現場一樣。
這些血哪來的？
喔──原來是我的鼻血啊！
「葛格，就一隻狗狗進化成人類的故事啊！」
泓昱語氣振奮，嚇得我一身汗。
泓昱，你是有病呀？
這個編劇是誰，快點告訴我。我想知道這齣戲劇到底是喜劇、驚悚、科幻，還是特種動作片。
「泓昱，你終於長大了！」
誕馨突然衝了出來抱住優秀的泓昱，因為泓昱總是會努力討好誕馨。
不過，妳好像病得更重喔？
誕馨，妳到底在情不自禁一些什麼呀？
「順安！你怎麼！你撞到鼻子了嗎？」
誕馨被我的模樣嚇到，差點沒腿軟。
「沒事，最近因為熬夜貧血而已……」
糟糕，鼻血越來越多，要去看耳鼻喉科了。
「好，我去煮紅豆湯給你喝！」
「啊？」
誕馨，妳當我生理期來了是吧？我是公的耶──
今天我必須把他們送到精神科，免得他們上了頭條新聞。
＊
我看著青空的浮雲，深深呼吸。此時，世界變得更加蔚藍與清晰。我陪泓昱一起走路，送他到學校。我事先打了電話給光萌，她已經待在學校附近等候我們兩人。
「酷耶，是光萌！」
泓昱與光萌個別跟在我兩旁。泓昱露出笑容，把玩手邊的鉛筆。
「你好，泓昱。」
光萌沒有放下頭髮，頭髮完全被髮帶綁起來。這樣的她，我很喜歡，但我更喜歡長髮的光萌。
「你們是什麼關係呢？」
「順安是我的女朋友。」
俏皮、陰險以及陷害──我差點在路上跌倒。
「你好幽默喔！好，我去學校參加社團活動了！」
泓昱當成了玩笑，隨口一笑就奔向了校門。
我們來到了校園的操場。這裡寬敞，風光明媚，是塊優美的寶島。
「光萌。我是妳的替代品嗎？」
這是我疑問很久的問題，只是找不到機會詢問。
「曾經是。」
也就是說，我現在不是了。
原來，被當成替代品的感覺是這樣。這種感覺真是不好，難怪那時的森鷹說〝我要回家“。
森鶯──肯定不喜歡被當成依的感覺吧？
「那麼──如果妳真的是我的替代品呢？」
「是誰不想要誰，都還不知道呢。」
在光萌的提點下，我察覺了人心的複雜。光萌剛剛說的不錯。我與光萌的關係，顯然是男女易主。不要說我拋棄她，她不要先拋棄我就不錯了。
光萌是個領導，她經歷過太多我沒碰過的事情。我相信她，也覺得有安全感。一位可靠的人，是不需要去區分性別的──
「我喜歡妳放下頭髮的模樣。」
積極，我自動自發牽起了光萌的手。
「這樣嗎？」
光萌的笑容很好看，很美。遠去的髮帶，脫離了禁錮，盡情地與風追逐，搖曳生姿。這是一幅名畫，非常亮眼，美得像是一場夢境，魂牽夢縈。
「我們未來該結婚嗎？」
「你是說跟誰結婚？」
「妳，或是森鷹。」
「我覺得不重要。我也不認為森鷹會在乎這種事情。」
森靈顯然沒有人類傳統道德觀念的束縛。森鶯，不在乎形式，光萌也是。她們，只懂得辨識眼前的人對她們是否誠懇，是否良善。人類的價值觀，幾乎被她們無視。
果然，不是人類的人類都與眾不同，但我無法反駁她們的觀點。
「為什麼？」
「那是儀式。真實的情感，不需要那樣的東西當包裝。想想看──千伶鎮上有多少的人類選擇離婚？婚姻，真的是忠誠與信仰的擔保嗎？」
吃驚，我睜大了雙眸。光萌說得對──為什麼我以前不曾質疑過這種問題呢？她的思維真是突出。
「擁有愛人的心思，並付諸行動，這就足夠了。」
聆聽，是種包容。這種技巧，我幾乎是從光萌身上學來的。
「去燁森嗎？」
「我有事情，沒辦法。」
隨傳隨到的是我，但光萌不必遵守這個遊戲規則。忙碌的人，擁有更多的責任與權力，這她應得的，也是我該配合的。
被短暫地拋棄後，我重新省思了人生的意義。
＊
當光萌再次打電話給我，已經是晚上時候的事情。我照舊來到神木附近，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邊。
「這個明白嗎？」
光萌拿著手機秀出影片，森鶯目光呈現出螢幕的影像，似乎非常神往。
「明白。」
我慢慢地靠近了他們。她們有注意到我，但缺少反映。
「妳聽得懂森鶯的話？」
「不難懂。」
面對我的好奇，光萌斬釘截鐵地回答，毫不猶豫。
森鶯的木星文，我覺得不好懂，但光萌幾乎一聽就懂。她們果然很像，幾乎是同類，難怪直覺都很強強。
「對了──順安。」
「妳又想怎樣……」
「你喜歡這種的對吧？」
光萌戴上貓耳朵頭飾對著我微笑，露出強悍且自信的笑容，直接融化了我的心。
「喵。」
森鶯傻傻地坐在地上向我招手，我真的以為她是一隻貓。
「是的！」
跑不是自己的，還沒回神，人就飛了出去。但下場是，一掌被反過去推倒。
「老虎也是貓科動物喔。」
「喂，你沒開玩笑吧！」
慘了，我的人生要黑白了。
「等等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精彩的三人生活正式上演，絕望且歡喜的日子會一直維持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