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8月 17, 2015 11:54 pm
【十八‧陰】
浮光掠影，這就是生命。它不真實，不是美夢，也非惡夢。
泓昱好像沒有事情，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很健康，整天去學校找參加社團活動，看起來完全不像傷者。
看不到的果實，它存在過嗎？
我不能再讓更多人陷入恐慌，那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清境啊。」
我看電視機，品嚐手邊的極品紅茶。桌上有很多餅乾，我最喜歡的巧克力餅乾。
泓昱大吵大叫，一身汗跑了進來。他毀了只屬於我的美好的時光。
「哈哈！我特技又贏了，同學要送我禮物。」
「好棒喔！」
誕馨跟泓昱瘋狂地呱呱叫，我遮起了雙耳。
「哇哈哈哈！」
泓昱嘴巴好像會噴火，充滿了活力。
誰來救救我？我難得清靜的午間毀了……
「呵呵，報仇時間……」
泓昱跑去洗澡後，我偷偷打開他的戰利品──禮物盒！然後，我噴出了口中的紅茶，好想要留眼淚。
專輯封面俊男美女，非常的美好。
但──誰來教教我，到底是怎麼樣的片子，才要把全部人物的眼睛都打上馬賽克？
「嗯──沒收。」
我下次一定要宰了送禮物的人。
「喔喔！」
太東河站在我背後微笑，一臉陰險。
太東河──我明明記得七月還沒有到啊？你到底是從來出來的？
「你們在做什麼？」
誕馨滿臉疑惑，逼近了我們。正當我們血脈噴張之時，太東河將違禁物收到了桌子底下。
「沒事！」
正當太東河裝傻的時後，我把專輯折成了兩半，丟進了垃圾桶。
哈哈，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不，我哥哥是榜樣！我有責任讓他擁有健全與熱血的青春！
「不……這是最新版的啊。」
太東河跪了下來，凝望著垃圾桶中的師體流淚。
我看錯你了──兄弟……你怎麼會知道這是最新版的？
「咦？」
誕馨不明白太東河在傷心些什麼。
「誕馨！沒事，快去顧花店！」
「對了！」
經過我的提醒，誕馨拿著一包餅乾便離開了客廳。我推著她到門口，這時後泓昱跑了出來。他開始尋找他的戰利品，現在的他就像一頭豺狼，腥紅了眼，正搜索著自己的獵物！
泓昱，我會保護你。不然你以後只好像我跟太東河一樣，娶自己的左手回家了；抱歉，我忘了你不是左撇子──
「看看，你的好朋友！」
我點了遙控器，將泓昱轉向電視機。
一條狗在螢幕前吐舌頭。
泓昱跑來追殺我，手上好像拿著西瓜刀。太東河躺在地上抽搐，我懷疑他有疝氣。
我作夢也想不到我有被追殺的一天。
我們跑得臉紅氣喘，這時泓昱才停了下來。泓昱很善忘，只記得令人歡樂的事情，接下來我就裝傻，說不知道就對了。
「對了，我下個月要上節目了。」
泓昱又拿出了得意的鉛筆頂在鼻尖，真是神奇。
「我知道，兲限寶寶嘛！」
「哈哈哈！」
太東河的下巴掉在地板，我看整形外科也救不了他了……
泓昱跑去追殺太東河，手上好像搬著火箭砲。
身份倒轉，泓昱似乎開始改變了──緩慢地變回原本的他。我不知道我認識的人是誰，但我知道我是他兄長。我的出現，彌補了泓昱的遺憾，他被自責所糾纏的人生就此結束。
這個秘密，所會永遠藏在心中。
潮濕的河道，有著我最懷念的時光。我與太東河走在堤岸旁，觀賞這個亮麗的白日。
我也想帶森鶯來這看河。
「順安。我把筆記本轉教給光萌了。昨天你們好慢，看起來有一點奇怪，真的沒事情嗎？」
很多事情不適合公開，雖然我也無法公開。許多有關燁森的描述，我無法說出口，也無法記錄下來。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們停了下來，彼此似乎都有所隱瞞。
「謝謝你。昨天沒事。」
越少的話，越是真實。多年來，我發現我的話太多了。
「光萌告訴我……燁森不喜歡大人。」
一次強烈的風起，捲走了我內心的煩悶。我看不清楚太東河的眼神，卻聽到了他的心聲。
「所以你才不想進去燁森嗎？」
光萌誠實，太東河聰明。
我因為自己的天真，害了一個人。
「我想見森鶯，卻不敢走入燁森。對不起。」
「沒有關系。」
我因為燁森而受傷，是一個活生生的範例。希望我的經驗，能讓我有更多的警惕。
「依沒有連絡我。她有聯絡你嗎？」
太東河不知道是憂傷還是高興，我無法解讀那復雜的表情。
「沒有。但我連絡她。」
「上次的事情，我有一點點開心。但是當我回家，我又覺得有點不悅。」
我大概明白太東河的意思。被人作弄的感覺不好，特別是與本人形像完全不符合的怪異舉動，弄得自己像顆皮球。
我必須帶依去見森鶯，現在的她不太正常，時間一久可能會傷到大腦。如果，她真的吃了果實……
依的家前，鄉瓊正與依遊戲。我在這邊與太東河揮手道別，她們兩人也看到了我們。她們兩人看起來很高興，剛才似乎聊了什麼有趣的話題。
「嘿！太東河怎麼不來！」
鄉瓊淘氣地跳到我面前，並獻出一隻色彩鮮豔的毛毛蟲。我眉頭一皺，一指將毛毛蟲送回大自然。
「喂──」
鄉瓊看起來很難過，好像失散多年的姊妹又失蹤了。
「他有事情，要回家學習。」
「真是辛苦。」
鄉瓊翹起眉毛，看起來好認真，不時向我點頭。
饒了我吧──還是不正經一點的好，我有不好的預感。
「順安。」
「嗨，依。」
我與依呼換彼此，交換了眼神。她沒有改變，依然像另一個人，令我感到毛骨悚然。我暗中觀察了鄉瓊的表情，我看不出太多的異樣。
「走吧，去找森鶯。」
「好。」
我說要帶點書給森鶯，讓她有點樂趣。依信以為真，沒有懷疑。希望這次的旅途可以帶回原本的依。
「我陪你們走段路。」
鄉瓊跟在我們旁邊，接著依露出了嫵媚的笑臉，我一直繃緊了骨頭。
「好的。走快一點喔！」
人格變化這麼大，雙重人格？還是精神分裂？
「泓昱的事情我還記得喔。森鶯讓我睡著也是……」
鄉瓊悄悄地講，深怕有人聽到。我豎起每根神經，似乎明白了什麼。
「順安，森鶯有超能力？」
「也許有──」
「你想請森應幫忙？」
中肯，我下意識點了頭。
鄉瓊很敏銳，早就察覺了，我懷疑她也像光萌一樣，擁有特殊的力量。雖然，這種力量明顯不及森鶯。
「最近的依，給了我一種不祥的感覺。而且──」
我故意露出笑容，裝得我好像跟在鄉瓊在嬉鬧。其實，我只是不想讓依察覺到怪異之處。
「她說話有點奇怪。」
「怎麼講？」
我不自覺地清了喉嚨，感受到一股壓迫感。鄉瓊不是嚴肅的人，她不會輕易展現出那麼嚴謹的說話口氣。
這種感覺，非常不自在。
「不，沒什麼。」
說一半的話最是釣人胃口，弄得我都迷糊了。
「你們在說些什麼？」
依放慢了速度，我們三人很快就碰到了一起。她目光閃亮，充滿了磁性，雖然很吸引人，卻也帶著侵略性。
「泓昱的笑話。」
鄉瓊很風趣，她笑得開懷了──我差點以為我們剛才真的說了泓昱笑話。
好自然的笑容，跟依截然不同。
「嗯。」
「我之前給了一本跟森林有關的書。」
我轉換了話題，鄉瓊聽到後安靜了下來。
「森林。森鶯肯定喜歡吧？」
「我不曉得。妳覺得她喜歡？」
「喜歡。」
「為什麼？」
「一個女孩待在燁森裡，肯定是喜歡大自然。」
邏輯推理上，依的話不無道理。但為她何性格會便得如此犀利與強烈？這沒道理。
「妳是對的。依。」
我攤手，完全拜服於她。
「森鶯好像什麼都不懂呢──對吧？」
我看清楚了依的嘴唇運動。她聲音的色彩無比豐富，就像一把小提琴，峰迴路轉。依刻意放輕了音量，如此刻意的舉止讓鄉瓊也昂起了頭。
「是的。」
森鶯應該沒有身分證，雖然我不知道背後的故事。
「所以，可以教她很多東西。」
「確實。」
意義不明的話，給了我們許多想像空間，卻也使我噪動不安。身體有點不聽使喚，令我覺得煩躁。
「鄉瓊告訴了森鶯許多有趣的事情。」
我偷看鄉瓊一眼，接著她點頭微笑。
「嗯！那捉迷藏呢？」
「上次妳提早走了。森鶯很會躲，妳應該跟她玩看看。」
「好──你當鬼。來找我們。」
依轉過頭來，表情帶有嘲笑的氣味。
「我覺得妳不好找。」
「有我跟森鶯還不夠嗎？還是──你希望鄉瓊也跟著過去？」
依帶點戲謔的表情，使我背後一陣陰涼。
她在做什麼？在挑逗我嗎？
「你們玩吧──我在家兼職做手工藝。」
「嗯！」
我們經過了鄉瓊家。鄉瓊走了出去，回到她溫馨的家。我看著她們互相道別，直到她們把話說完，依才來到我伸側。
「妳們是朋友了。我很羨慕。」
我嘆息，也欣喜。重新開始的人際關係，使人百感交集。
「因為是朋友？」
「是啊。」
「那森鶯呢？」
依的話讓我心頭一震，感到難受。
「你只希望是朋友嗎？」
「我想是吧。」
我露出尷尬的苦笑，接著依接近了我。
「或著──順安羨慕的並是不是朋友。」
忽然，她雙手捉住我的左手臂，曖昧行為讓我閉緊雙唇，心跳加速。
我──究竟期待著什麼？
浮光掠影，這就是生命。它不真實，不是美夢，也非惡夢。
泓昱好像沒有事情，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很健康，整天去學校找參加社團活動，看起來完全不像傷者。
看不到的果實，它存在過嗎？
我不能再讓更多人陷入恐慌，那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清境啊。」
我看電視機，品嚐手邊的極品紅茶。桌上有很多餅乾，我最喜歡的巧克力餅乾。
泓昱大吵大叫，一身汗跑了進來。他毀了只屬於我的美好的時光。
「哈哈！我特技又贏了，同學要送我禮物。」
「好棒喔！」
誕馨跟泓昱瘋狂地呱呱叫，我遮起了雙耳。
「哇哈哈哈！」
泓昱嘴巴好像會噴火，充滿了活力。
誰來救救我？我難得清靜的午間毀了……
「呵呵，報仇時間……」
泓昱跑去洗澡後，我偷偷打開他的戰利品──禮物盒！然後，我噴出了口中的紅茶，好想要留眼淚。
專輯封面俊男美女，非常的美好。
但──誰來教教我，到底是怎麼樣的片子，才要把全部人物的眼睛都打上馬賽克？
「嗯──沒收。」
我下次一定要宰了送禮物的人。
「喔喔！」
太東河站在我背後微笑，一臉陰險。
太東河──我明明記得七月還沒有到啊？你到底是從來出來的？
「你們在做什麼？」
誕馨滿臉疑惑，逼近了我們。正當我們血脈噴張之時，太東河將違禁物收到了桌子底下。
「沒事！」
正當太東河裝傻的時後，我把專輯折成了兩半，丟進了垃圾桶。
哈哈，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不，我哥哥是榜樣！我有責任讓他擁有健全與熱血的青春！
「不……這是最新版的啊。」
太東河跪了下來，凝望著垃圾桶中的師體流淚。
我看錯你了──兄弟……你怎麼會知道這是最新版的？
「咦？」
誕馨不明白太東河在傷心些什麼。
「誕馨！沒事，快去顧花店！」
「對了！」
經過我的提醒，誕馨拿著一包餅乾便離開了客廳。我推著她到門口，這時後泓昱跑了出來。他開始尋找他的戰利品，現在的他就像一頭豺狼，腥紅了眼，正搜索著自己的獵物！
泓昱，我會保護你。不然你以後只好像我跟太東河一樣，娶自己的左手回家了；抱歉，我忘了你不是左撇子──
「看看，你的好朋友！」
我點了遙控器，將泓昱轉向電視機。
一條狗在螢幕前吐舌頭。
泓昱跑來追殺我，手上好像拿著西瓜刀。太東河躺在地上抽搐，我懷疑他有疝氣。
我作夢也想不到我有被追殺的一天。
我們跑得臉紅氣喘，這時泓昱才停了下來。泓昱很善忘，只記得令人歡樂的事情，接下來我就裝傻，說不知道就對了。
「對了，我下個月要上節目了。」
泓昱又拿出了得意的鉛筆頂在鼻尖，真是神奇。
「我知道，兲限寶寶嘛！」
「哈哈哈！」
太東河的下巴掉在地板，我看整形外科也救不了他了……
泓昱跑去追殺太東河，手上好像搬著火箭砲。
身份倒轉，泓昱似乎開始改變了──緩慢地變回原本的他。我不知道我認識的人是誰，但我知道我是他兄長。我的出現，彌補了泓昱的遺憾，他被自責所糾纏的人生就此結束。
這個秘密，所會永遠藏在心中。
潮濕的河道，有著我最懷念的時光。我與太東河走在堤岸旁，觀賞這個亮麗的白日。
我也想帶森鶯來這看河。
「順安。我把筆記本轉教給光萌了。昨天你們好慢，看起來有一點奇怪，真的沒事情嗎？」
很多事情不適合公開，雖然我也無法公開。許多有關燁森的描述，我無法說出口，也無法記錄下來。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們停了下來，彼此似乎都有所隱瞞。
「謝謝你。昨天沒事。」
越少的話，越是真實。多年來，我發現我的話太多了。
「光萌告訴我……燁森不喜歡大人。」
一次強烈的風起，捲走了我內心的煩悶。我看不清楚太東河的眼神，卻聽到了他的心聲。
「所以你才不想進去燁森嗎？」
光萌誠實，太東河聰明。
我因為自己的天真，害了一個人。
「我想見森鶯，卻不敢走入燁森。對不起。」
「沒有關系。」
我因為燁森而受傷，是一個活生生的範例。希望我的經驗，能讓我有更多的警惕。
「依沒有連絡我。她有聯絡你嗎？」
太東河不知道是憂傷還是高興，我無法解讀那復雜的表情。
「沒有。但我連絡她。」
「上次的事情，我有一點點開心。但是當我回家，我又覺得有點不悅。」
我大概明白太東河的意思。被人作弄的感覺不好，特別是與本人形像完全不符合的怪異舉動，弄得自己像顆皮球。
我必須帶依去見森鶯，現在的她不太正常，時間一久可能會傷到大腦。如果，她真的吃了果實……
依的家前，鄉瓊正與依遊戲。我在這邊與太東河揮手道別，她們兩人也看到了我們。她們兩人看起來很高興，剛才似乎聊了什麼有趣的話題。
「嘿！太東河怎麼不來！」
鄉瓊淘氣地跳到我面前，並獻出一隻色彩鮮豔的毛毛蟲。我眉頭一皺，一指將毛毛蟲送回大自然。
「喂──」
鄉瓊看起來很難過，好像失散多年的姊妹又失蹤了。
「他有事情，要回家學習。」
「真是辛苦。」
鄉瓊翹起眉毛，看起來好認真，不時向我點頭。
饒了我吧──還是不正經一點的好，我有不好的預感。
「順安。」
「嗨，依。」
我與依呼換彼此，交換了眼神。她沒有改變，依然像另一個人，令我感到毛骨悚然。我暗中觀察了鄉瓊的表情，我看不出太多的異樣。
「走吧，去找森鶯。」
「好。」
我說要帶點書給森鶯，讓她有點樂趣。依信以為真，沒有懷疑。希望這次的旅途可以帶回原本的依。
「我陪你們走段路。」
鄉瓊跟在我們旁邊，接著依露出了嫵媚的笑臉，我一直繃緊了骨頭。
「好的。走快一點喔！」
人格變化這麼大，雙重人格？還是精神分裂？
「泓昱的事情我還記得喔。森鶯讓我睡著也是……」
鄉瓊悄悄地講，深怕有人聽到。我豎起每根神經，似乎明白了什麼。
「順安，森鶯有超能力？」
「也許有──」
「你想請森應幫忙？」
中肯，我下意識點了頭。
鄉瓊很敏銳，早就察覺了，我懷疑她也像光萌一樣，擁有特殊的力量。雖然，這種力量明顯不及森鶯。
「最近的依，給了我一種不祥的感覺。而且──」
我故意露出笑容，裝得我好像跟在鄉瓊在嬉鬧。其實，我只是不想讓依察覺到怪異之處。
「她說話有點奇怪。」
「怎麼講？」
我不自覺地清了喉嚨，感受到一股壓迫感。鄉瓊不是嚴肅的人，她不會輕易展現出那麼嚴謹的說話口氣。
這種感覺，非常不自在。
「不，沒什麼。」
說一半的話最是釣人胃口，弄得我都迷糊了。
「你們在說些什麼？」
依放慢了速度，我們三人很快就碰到了一起。她目光閃亮，充滿了磁性，雖然很吸引人，卻也帶著侵略性。
「泓昱的笑話。」
鄉瓊很風趣，她笑得開懷了──我差點以為我們剛才真的說了泓昱笑話。
好自然的笑容，跟依截然不同。
「嗯。」
「我之前給了一本跟森林有關的書。」
我轉換了話題，鄉瓊聽到後安靜了下來。
「森林。森鶯肯定喜歡吧？」
「我不曉得。妳覺得她喜歡？」
「喜歡。」
「為什麼？」
「一個女孩待在燁森裡，肯定是喜歡大自然。」
邏輯推理上，依的話不無道理。但為她何性格會便得如此犀利與強烈？這沒道理。
「妳是對的。依。」
我攤手，完全拜服於她。
「森鶯好像什麼都不懂呢──對吧？」
我看清楚了依的嘴唇運動。她聲音的色彩無比豐富，就像一把小提琴，峰迴路轉。依刻意放輕了音量，如此刻意的舉止讓鄉瓊也昂起了頭。
「是的。」
森鶯應該沒有身分證，雖然我不知道背後的故事。
「所以，可以教她很多東西。」
「確實。」
意義不明的話，給了我們許多想像空間，卻也使我噪動不安。身體有點不聽使喚，令我覺得煩躁。
「鄉瓊告訴了森鶯許多有趣的事情。」
我偷看鄉瓊一眼，接著她點頭微笑。
「嗯！那捉迷藏呢？」
「上次妳提早走了。森鶯很會躲，妳應該跟她玩看看。」
「好──你當鬼。來找我們。」
依轉過頭來，表情帶有嘲笑的氣味。
「我覺得妳不好找。」
「有我跟森鶯還不夠嗎？還是──你希望鄉瓊也跟著過去？」
依帶點戲謔的表情，使我背後一陣陰涼。
她在做什麼？在挑逗我嗎？
「你們玩吧──我在家兼職做手工藝。」
「嗯！」
我們經過了鄉瓊家。鄉瓊走了出去，回到她溫馨的家。我看著她們互相道別，直到她們把話說完，依才來到我伸側。
「妳們是朋友了。我很羨慕。」
我嘆息，也欣喜。重新開始的人際關係，使人百感交集。
「因為是朋友？」
「是啊。」
「那森鶯呢？」
依的話讓我心頭一震，感到難受。
「你只希望是朋友嗎？」
「我想是吧。」
我露出尷尬的苦笑，接著依接近了我。
「或著──順安羨慕的並是不是朋友。」
忽然，她雙手捉住我的左手臂，曖昧行為讓我閉緊雙唇，心跳加速。
我──究竟期待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