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 5月 17, 2015 8:06 pm
第一卷第七十九章 都是這老天爺惹的禍
「從阿馬爾菲出發，繞過這裡真的可以到大宋嗎？」當尚美雪把馬里奧的話翻譯出來後，奧薩瑪和碧娜芝父女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在碧娜芝把它翻譯成阿拉伯語後，辛巴達更是憤怒地瞪著馬里奧。這也不能怪這三個阿拉伯人，因為如果這一條航線是可行的話，那阿拉伯人千年來壟斷東西貿易樞紐的利益就將大受影響。
「呵呵，理論上是沒錯，但是實際上目前是做不到的，因為……」謝屏森指了指南非東南外海說：「這裡的海象非常惡劣，經常是巨浪滔天，現在的船根本承受不了那種風浪。」
稍頓，謝屏森又說：「其實，我要讓各位看這地球儀，是要告訴各位兩件事。第一，有了這東西以及我手上的海圖和航海儀器，我們可以建立一條最短最快的東西航線。第二件嘛……」
謝屏森看看眾人，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說：「過去數千年，福爾摩沙耗費無數的人力物力，可不是只為了測繪地圖，我們同時還調查了各地的物產。像是這兩個地方……」他指了指南非和加拿大北部說：「黃金的儲藏量之多，足以買下一百個大宋！還有這裡……」他又點了點墨西哥、智利、秘魯說：「這裡的白銀也足以買下一百個大宋！」
謝屏森再度露出推銷員的標準笑容說：「這就是我們三人要給各位的禮物：一條財源滾滾的航路，和難以想像的黃金白銀！有了這些，還需要計較泉州的這些小小利益嗎？」
隨著謝屏森的話，所有人的心跳都急速加快，腦海中都浮現一片金山銀海的誘人景象。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不對！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處？你們究竟有什麼企圖？」
謝屏森一看，講話的是黃湲，心裡有些佩服這傢伙的冷靜，卻又不爽這傢伙在這節骨眼跳出來打岔。但是身為一個受過地獄式訓練的推銷員，他當然不會因為一個刺頭的找碴而慌了手腳。只見他露出佩服的神色說：「阿湲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我們別有目的……」
接著他就指著美洲大聲說：「我們這麼做的目的，是希望各位能為我們從這塊大陸帶回五種植物，其中三種叫甘薯、玉米、馬鈴薯的作物，都是高產量又耐旱的作物。有了這三種作物，大宋的百姓就不怕乾旱飢荒了。另一種叫橡膠的植物，可以拿來做很多東西。至於最後一種植物叫可可樹……嘿嘿，海靖，還記得當時在南海的小島上我讓你們吃的那種甜食嗎？沒有可可樹，我可沒法子再做出那種甜食！」
一聽謝屏森這麼說，當時吃過巧克力的幾人都不禁吞了吞口水，露出一副饞相。
謝屏森說的是真話，但黃湲根本不信。只聽他冷笑說：「呵呵，謝屏森汝真是好算計，三言兩語就想用那根本不存在的金銀，騙得我們幫汝做牛做馬！」
黃湲直呼謝屏森的名字，這可是極失禮之舉，所以他這話一出，連黃永都覺得丟臉，喝斥道：「阿湲！邊森是汝長輩，汝怎敢如此無禮？還不快向謝族老道歉！」
謝屏森笑了笑，揮揮手道：「算了，沒關係，我不介意……這樣吧，阿湲，汝說說汝的想法吧！」
黃湲看了看惠安與同安兩宗的人，見有幾人點頭，就大聲說：「很簡單，我們只要求公平！憑什麼清溪得到的就比我們多？這不公平！」
他這話可惹惱了李映雪，只聽她冷冷地說：「惠安得的好處少嗎？我記得你們昨日得到的可有五家工坊和三十艘補鯨大船。我還記得，你們說財力不足，是邊森答應幫你們出了十五萬貫……好吧！就算惠安這邊得到的好處比清溪晉江兩宗少，可是邊森是清溪的族老，伊莎貝拉是太公的義女，我們對清溪晉江兩宗好一點有什麼不對？更何況，我們的財產我們要怎麼花，干汝何事？」
李映雪的話字字誅心，聽的惠安與同安兩宗的人臉是又紅又白，不知怎麼接話。這時南安黃族的濫好人族長黃朱看氣氛僵硬，又想出面打圓場，但不待他張嘴，謝屏森已經先說話了。
「阿湲，我也不想讓黃族族內因此失和。這樣好了，我給你們另一個選擇。廣南西路邕州那裡有一座大銀礦，礦脈離地甚近，挖掘極易。我可以把這座銀礦的具體位置告訴你們，再給你們十萬貫資金。挖掘出來的銀子算你們的。但是，你們得立契保證，以後凡與雪園相關的黃族產業，都與你們無關！」
謝屏森這話隱隱有要求泉州黃族分家之意，所以他這話一出，不要說黃柏黃永臉色大變，連黃植都急著說：「邊森，此事不妥……」
謝屏森知道黃植在想什麼，所以他對黃植笑笑回道：「太公安心，我的意思不是要惠安同安兩宗分出去。我是想對於現在種種的規劃，各宗裡面難免有不同意見，那這些人可以去經營邕州的銀礦。那座銀礦藏量甚豐，比大宋現在所有的銀礦加起來還多，足夠他們十代八代的富貴了。但這些人得了這大好處，自然是不能再拿雪園其他的好處了。至於是否分家，我是外人，可不能有意見。」
謝屏森這話說的漂亮，當下就有幾人心動，只見他們低頭議論了一會兒，仍是黃湲出來發話：「謝邊森，是否我等拿了這邕州的銀礦後，我惠安同安兩宗仍可與雪園合作？」
謝屏森微笑說：「只要各宗能保證這經營銀礦之人不會分潤到與雪園合作的利益，各宗自然能繼續與雪園合作。」
黃湲又說：「這開採銀礦投資甚大，十萬貫實不夠的……」
謝屏森打斷他的話，冷聲道：「為人莫太貪心，就十萬貫，不然拉倒！」
黃湲轉頭看看黃柏黃永，這才咬牙說：「好！我答應！」
見黃湲答應了，謝屏森淡淡地說：「明日一早去雪園取契約，給汝三日時間，讓想經營銀礦的人都簽了名，再讓幾位族長都簽名做個見證。三日後未時中到雪園找我，我們一起去官衙用印。之後，汝就可以把銀礦的位置圖及十萬貫取走。」
黃淵、黃汪和黃湲三人走了，他們既選了銀礦，當然不能再留下來聽接下來的事。等他們離開後，老好人黃朱看了一眼滿臉尷尬的黃柏黃永，這才問謝屏森：「邊森，這個銀礦是否有什麼不妥？」他是濫好人不假，卻可不是笨蛋，怎會看不出黃柏黃永想兩邊壓寶的心思？他也不認為所謂的銀礦會是假的，但他可不相信謝屏森會是這樣任人欺負的人。
謝屏森皺著眉頭說：「關於那銀礦的事都是真的，但是……哼哼，這麼大的銀礦，一旦開始挖掘，豈能不引起豪強覬覦？更何況……能不能保住這筆財富，得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至不濟還有我給的十萬貫，夠他們揮霍一輩子了。」
謝屏森沒說出口的是，像南寧鳳凰山銀礦這樣的大銀礦，缺錢缺瘋了的大宋朝廷怎麼可能會放過？雖然此時的新法鼓勵民間開礦，可是謝屏森知道，不久之後大宋朝廷就會對這些礦產實施和買，屆時開礦會變成賠本生意，還是你不得不做的賠本生意。因此黃湲他們如果夠精明，能與當地豪強合作且只拿小頭的利潤，或許能因豪強的掩護而得以享有較長期的好處。否則，只會落個血本無歸的下場。
這是謝屏森設下的人性實驗室，但黃湲等人的選擇，卻還是讓他頗感惆悵。
「喂！不是還有一堆事要談嗎？」見謝屏森好半天不說話，李映雪先就忍不住了。最近她的事情多，日子是爭分奪秒地過，可受不了謝屏森這樣悲秋傷春。反正今日她的剽悍形象已然豎立，便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了。
李映雪的喳呼立即點醒了還在為黃湲等人可能的下場或驚心或感傷的黃族眾人，只見他們低頭一陣嘁嘁喳喳後，黃植輕咳一聲，神色凝重地說：「邊森，從你們到泉州後，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底，知道你們不只是為了泉州百姓，也是為了黃族好。可是，或許是我們愚昧，實在是不懂你們的一些想法。像是汝告訴我們這世界有多大，哪裡有取之不盡的財富，這讓黃族上下有了盼頭是不假，可是我們幾個老不死的總不能告訴族人，這是個看得到吃不到的畫餅吧。又如阿湲幾人短視近利是不假，可是你們應該有其他的法子來解決這事，何必非得逼阿湲他們走絕路？你們這樣做，想來是自有深意。既然今日五宗能作主的人都在，弘仁他們也在，那邊森是否應該把一切說清楚，也好讓大家都知道該怎麼做？」
謝屏森三人互看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神色與想法：「誰說古人不聰明？又是誰說古人好詐唬？既然瞞不過，那……就說吧！」
謝屏森向兩個女伴點了點頭，先請尚美雪碧娜芝把黃植的話翻譯了，又慢慢環視了了眾人一周，這才嘆口氣說：「說起來都是這老天爺惹的禍……」
「從阿馬爾菲出發，繞過這裡真的可以到大宋嗎？」當尚美雪把馬里奧的話翻譯出來後，奧薩瑪和碧娜芝父女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在碧娜芝把它翻譯成阿拉伯語後，辛巴達更是憤怒地瞪著馬里奧。這也不能怪這三個阿拉伯人，因為如果這一條航線是可行的話，那阿拉伯人千年來壟斷東西貿易樞紐的利益就將大受影響。
「呵呵，理論上是沒錯，但是實際上目前是做不到的，因為……」謝屏森指了指南非東南外海說：「這裡的海象非常惡劣，經常是巨浪滔天，現在的船根本承受不了那種風浪。」
稍頓，謝屏森又說：「其實，我要讓各位看這地球儀，是要告訴各位兩件事。第一，有了這東西以及我手上的海圖和航海儀器，我們可以建立一條最短最快的東西航線。第二件嘛……」
謝屏森看看眾人，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說：「過去數千年，福爾摩沙耗費無數的人力物力，可不是只為了測繪地圖，我們同時還調查了各地的物產。像是這兩個地方……」他指了指南非和加拿大北部說：「黃金的儲藏量之多，足以買下一百個大宋！還有這裡……」他又點了點墨西哥、智利、秘魯說：「這裡的白銀也足以買下一百個大宋！」
謝屏森再度露出推銷員的標準笑容說：「這就是我們三人要給各位的禮物：一條財源滾滾的航路，和難以想像的黃金白銀！有了這些，還需要計較泉州的這些小小利益嗎？」
隨著謝屏森的話，所有人的心跳都急速加快，腦海中都浮現一片金山銀海的誘人景象。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不對！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處？你們究竟有什麼企圖？」
謝屏森一看，講話的是黃湲，心裡有些佩服這傢伙的冷靜，卻又不爽這傢伙在這節骨眼跳出來打岔。但是身為一個受過地獄式訓練的推銷員，他當然不會因為一個刺頭的找碴而慌了手腳。只見他露出佩服的神色說：「阿湲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我們別有目的……」
接著他就指著美洲大聲說：「我們這麼做的目的，是希望各位能為我們從這塊大陸帶回五種植物，其中三種叫甘薯、玉米、馬鈴薯的作物，都是高產量又耐旱的作物。有了這三種作物，大宋的百姓就不怕乾旱飢荒了。另一種叫橡膠的植物，可以拿來做很多東西。至於最後一種植物叫可可樹……嘿嘿，海靖，還記得當時在南海的小島上我讓你們吃的那種甜食嗎？沒有可可樹，我可沒法子再做出那種甜食！」
一聽謝屏森這麼說，當時吃過巧克力的幾人都不禁吞了吞口水，露出一副饞相。
謝屏森說的是真話，但黃湲根本不信。只聽他冷笑說：「呵呵，謝屏森汝真是好算計，三言兩語就想用那根本不存在的金銀，騙得我們幫汝做牛做馬！」
黃湲直呼謝屏森的名字，這可是極失禮之舉，所以他這話一出，連黃永都覺得丟臉，喝斥道：「阿湲！邊森是汝長輩，汝怎敢如此無禮？還不快向謝族老道歉！」
謝屏森笑了笑，揮揮手道：「算了，沒關係，我不介意……這樣吧，阿湲，汝說說汝的想法吧！」
黃湲看了看惠安與同安兩宗的人，見有幾人點頭，就大聲說：「很簡單，我們只要求公平！憑什麼清溪得到的就比我們多？這不公平！」
他這話可惹惱了李映雪，只聽她冷冷地說：「惠安得的好處少嗎？我記得你們昨日得到的可有五家工坊和三十艘補鯨大船。我還記得，你們說財力不足，是邊森答應幫你們出了十五萬貫……好吧！就算惠安這邊得到的好處比清溪晉江兩宗少，可是邊森是清溪的族老，伊莎貝拉是太公的義女，我們對清溪晉江兩宗好一點有什麼不對？更何況，我們的財產我們要怎麼花，干汝何事？」
李映雪的話字字誅心，聽的惠安與同安兩宗的人臉是又紅又白，不知怎麼接話。這時南安黃族的濫好人族長黃朱看氣氛僵硬，又想出面打圓場，但不待他張嘴，謝屏森已經先說話了。
「阿湲，我也不想讓黃族族內因此失和。這樣好了，我給你們另一個選擇。廣南西路邕州那裡有一座大銀礦，礦脈離地甚近，挖掘極易。我可以把這座銀礦的具體位置告訴你們，再給你們十萬貫資金。挖掘出來的銀子算你們的。但是，你們得立契保證，以後凡與雪園相關的黃族產業，都與你們無關！」
謝屏森這話隱隱有要求泉州黃族分家之意，所以他這話一出，不要說黃柏黃永臉色大變，連黃植都急著說：「邊森，此事不妥……」
謝屏森知道黃植在想什麼，所以他對黃植笑笑回道：「太公安心，我的意思不是要惠安同安兩宗分出去。我是想對於現在種種的規劃，各宗裡面難免有不同意見，那這些人可以去經營邕州的銀礦。那座銀礦藏量甚豐，比大宋現在所有的銀礦加起來還多，足夠他們十代八代的富貴了。但這些人得了這大好處，自然是不能再拿雪園其他的好處了。至於是否分家，我是外人，可不能有意見。」
謝屏森這話說的漂亮，當下就有幾人心動，只見他們低頭議論了一會兒，仍是黃湲出來發話：「謝邊森，是否我等拿了這邕州的銀礦後，我惠安同安兩宗仍可與雪園合作？」
謝屏森微笑說：「只要各宗能保證這經營銀礦之人不會分潤到與雪園合作的利益，各宗自然能繼續與雪園合作。」
黃湲又說：「這開採銀礦投資甚大，十萬貫實不夠的……」
謝屏森打斷他的話，冷聲道：「為人莫太貪心，就十萬貫，不然拉倒！」
黃湲轉頭看看黃柏黃永，這才咬牙說：「好！我答應！」
見黃湲答應了，謝屏森淡淡地說：「明日一早去雪園取契約，給汝三日時間，讓想經營銀礦的人都簽了名，再讓幾位族長都簽名做個見證。三日後未時中到雪園找我，我們一起去官衙用印。之後，汝就可以把銀礦的位置圖及十萬貫取走。」
黃淵、黃汪和黃湲三人走了，他們既選了銀礦，當然不能再留下來聽接下來的事。等他們離開後，老好人黃朱看了一眼滿臉尷尬的黃柏黃永，這才問謝屏森：「邊森，這個銀礦是否有什麼不妥？」他是濫好人不假，卻可不是笨蛋，怎會看不出黃柏黃永想兩邊壓寶的心思？他也不認為所謂的銀礦會是假的，但他可不相信謝屏森會是這樣任人欺負的人。
謝屏森皺著眉頭說：「關於那銀礦的事都是真的，但是……哼哼，這麼大的銀礦，一旦開始挖掘，豈能不引起豪強覬覦？更何況……能不能保住這筆財富，得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至不濟還有我給的十萬貫，夠他們揮霍一輩子了。」
謝屏森沒說出口的是，像南寧鳳凰山銀礦這樣的大銀礦，缺錢缺瘋了的大宋朝廷怎麼可能會放過？雖然此時的新法鼓勵民間開礦，可是謝屏森知道，不久之後大宋朝廷就會對這些礦產實施和買，屆時開礦會變成賠本生意，還是你不得不做的賠本生意。因此黃湲他們如果夠精明，能與當地豪強合作且只拿小頭的利潤，或許能因豪強的掩護而得以享有較長期的好處。否則，只會落個血本無歸的下場。
這是謝屏森設下的人性實驗室，但黃湲等人的選擇，卻還是讓他頗感惆悵。
「喂！不是還有一堆事要談嗎？」見謝屏森好半天不說話，李映雪先就忍不住了。最近她的事情多，日子是爭分奪秒地過，可受不了謝屏森這樣悲秋傷春。反正今日她的剽悍形象已然豎立，便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了。
李映雪的喳呼立即點醒了還在為黃湲等人可能的下場或驚心或感傷的黃族眾人，只見他們低頭一陣嘁嘁喳喳後，黃植輕咳一聲，神色凝重地說：「邊森，從你們到泉州後，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底，知道你們不只是為了泉州百姓，也是為了黃族好。可是，或許是我們愚昧，實在是不懂你們的一些想法。像是汝告訴我們這世界有多大，哪裡有取之不盡的財富，這讓黃族上下有了盼頭是不假，可是我們幾個老不死的總不能告訴族人，這是個看得到吃不到的畫餅吧。又如阿湲幾人短視近利是不假，可是你們應該有其他的法子來解決這事，何必非得逼阿湲他們走絕路？你們這樣做，想來是自有深意。既然今日五宗能作主的人都在，弘仁他們也在，那邊森是否應該把一切說清楚，也好讓大家都知道該怎麼做？」
謝屏森三人互看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神色與想法：「誰說古人不聰明？又是誰說古人好詐唬？既然瞞不過，那……就說吧！」
謝屏森向兩個女伴點了點頭，先請尚美雪碧娜芝把黃植的話翻譯了，又慢慢環視了了眾人一周，這才嘆口氣說：「說起來都是這老天爺惹的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