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3月 24, 2014 9:48 pm
第一卷第二十六章 馬桶先生謝屏森
礦脈所在地果然不是麻逸國王的領地，這個胖胖的土王雖然對謝屏森等帶來的糖果、瓷器、鐵器等貨物垂涎欲滴，尤其是李映雪在船艙裡「變」出來的刨冰更讓他吃得眉開眼笑，卻老實地承認他對謝屏森所說的地方沒有管轄權。對於他的態度，謝屏森很滿意，所以還是搭應了他以珍珠換取貨物的要求，也承諾以後只要有掛著聯合公司海豚旗的船來到麻逸，都會招待他一盤刨冰。
對於麻逸國王的憨厚，李映雪頗感驚訝，她用英語問謝屏森說：「不是說菲律賓的土人都很狡猾很貪心，總想不勞而獲謀奪華人的產業嗎？怎麼我看這個土王誠實得很呢？」
謝屏森冷笑回說：「妳說的是華人的觀點，可是這種觀點從來不提華人開拓南洋時所用的手段。事實上原始部落的土著都是很純樸的，他們重視承諾，也尊重別人的財產，只是他們對財產的概念未必與我們相同。南洋資源豐富，這些土著不用辛苦工作也可以得到溫飽，所以他們本來是不需要也不懂的搶奪別人的產業的。但是華人來了之後，不但把主著的土地圈佔成他們的財產，還在與土著的交易中使用了許多欺騙的手段。這些華人自以為聰明，卻不知在這過程中他們也逐漸讓土著學習到狡猾與欺騙，讓土著學會去搶奪別人的財產。等到後來歐洲人來了，只要他們稍加鼓動，這些被華人欺壓了千年的土著就爆發了，把他們千年來從華人身上學習到的東西反過來施加在華人身上。哼哼，在中古時老實到會被唐人稱之為君子國的土著，到了近代卻變成狡猾野蠻的代名詞，南洋排華衝突難道不是華人自己作的孽嗎？」
謝屏森的一番話讓李映雪尚美雪都震撼住了。她們從沒從這個觀點去思考南洋的排華衝突，雖然覺得謝屏森的話有些冷酷，但她們卻又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這種觀點在現代華人世界絕對是會被視為大逆不道的，眼前這個男子，在現代世界時應該活得很辛苦吧……
…………
與土著談判土地使用權的過程出乎意外的順利，當然，這也與謝屏森提出的「優厚條件」有關。每年一船的瓷器、鐵器、布匹，兩大桶的糖果，加上十條獨木舟，換來兩塊土地的使用權。對此謝屏森甚感內疚，還贈送兩個土著酋長各一件從失事飛機上帶出的救生衣，又請他們吃了一大盤刨冰。結果那兩件救生衣立即被視為權力的象徵，兩個土人穿上後再也不肯脫下來了。
這裡的金銅礦異常豐富，尤其是高品質的銅礦，根本是隨地挖都是，這讓眾人興奮得很。才八天時間，工人們挖出的礦石已可裝滿一船。李義成與黃波立即帶著這一船礦石返回越國，順便召集更多的人力。謝屏森三人又在這個公主島待了三天，指揮李文把人力組織做得更完善，才帶著兩艘船前往當初失事飛機所在的海島，將當時留在島上的東西都帶走。
謝屏森三人是在六月二十八日回到昇龍府的，令他們意外的是，在碼頭上迎接他們的不只是李義成，竟然連李道成李常傑都來了。看到這種陣仗，謝屏森三人相視苦笑，這禮儀太重，必有所求呀！
果然，李乾德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根據李道成的描述，李乾德是五天前開始生病的，起初是覺得頭痛又覺得全身發冷，可是後來又說覺得很熱、關節劇痛、想嘔吐，沒過多久卻又說冷，就這樣忽忍忽熱地過了一天。吃了御醫的藥後不僅病情沒好轉，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幾個御醫都束手無策，太后與大臣們都慌了手腳，甚至把先前已隨李義成回來的阿巴斯御醫奧薩瑪都請進宮去，卻也無濟於事。是奧薩瑪說李映雪醫術高超，或許能治此病，所以從兩天前開始，越國就派了十幾艘船出海去尋謝屏森三人，一個時辰前傳回來謝屏森等搭的船將進港的消息，李道成等人就趕緊到碼頭來接人。
謝屏森三人一聽大吃一驚，這分明是瘧疾嘛！在這個連小感冒都會要人命的時代，瘧疾的致死率可是極高的。三人當下即驅車回去拿了醫藥箱，再趕去皇宮。幸好醫藥箱裡有奎寧、青蒿素，這才算救回李乾德一條小命。
第二天，謝屏森就向李道成提出徹底整頓昇龍府公共衛生環境的建議，還把三人在菲律賓礦產上第一個月的收益捐出做經費。雖然倚蘭太后與李道成還是弄不清楚這樣做有什麼用，但既然謝屏森言之鑿鑿地說可以大量減少疫病，他們也就姑且信之。
只是，這下連皇宮在內，整個昇龍府立即變成一個大工地，因為謝屏森提出的計畫除了清除所有可能滋生病媒蚊的髒亂環境外，還有建立下水道及現代化的公廁。此外，他還做出一項讓越國眾臣們哭笑不得的「義舉」：自掏腰包組織瓷匠燒製抽水馬桶，準備幫昇龍府每一戶人家都興建一個現代化廁所。而最令人無語的是，這個持續五年的計畫不但使謝屏森得到一個「馬桶先生」的外號，還意外促成抽水馬桶成為越國重要的外銷產品。
而李映雪尚美雪兩人也沒少折騰。在李道成動用官府力量強迫下，昇龍府及遭週的郎中都被召集到昇龍府來，聽李映雪上了一天的公共衛生與疫病防治課程。雖然這些郎中對於要讓一位小姑娘來教他們怎麼防治疫病都是滿腹怨氣，可人家是公主呀，聽說還治好了國主的病，更何況，李常傑將軍可是已經說了，誰敢不來誰敢不好好聽課，就等著被流放去麻逸當礦工……至於尚美雪就溫柔多了，她帶著碧娜芝和她六個跟班組織了一個宣傳團，一里坊一里坊地去教導百姓公共衛生知識，還因此在越國民間博得一個仙女的稱譽。很顯然地，相對於那個強迫他們改變使用茅廁習慣的「馬桶先生」，他們是比較歡迎這個溫柔可親的尚仙女。
謝屏森三人並不知道，他們的舉動啟動了越國的現代化城市公共衛生建設運動，這項運動在他們離開越國後並未停止，甚至在李乾德親政後還被持續擴大到越國其他城市，最終使越國成為世界公共衛生建設的典範。以致於後世史家在記述這段歷史時，有「一個小孩的病，造就了一個公共衛生大國」的說法。
可憐的謝屏森與李映雪並不知道，他們在越國民間與醫界已經享有「馬桶先生」與「蚊子公主」的惡名，因為他們現在都已經忙得焦頭爛額。在推動公共衛生建設之外，他們還得忙著幫越國打造國防建設、教導學生與製造偽幣。他們能待在越國的時間實在有限，而要做的事情太多，他們只能以令越國君臣瞠目結舌的高效率去處理所有的事情。好在還有一個大音樂家兼語言學家尚美雪在，她除了時時以優美的音樂撫慰疲憊的兩人外，還指揮辛巴達等阿巴斯水手與歐巴馬等黑人長工，對謝屏森兩人做了有效的支援。
八月初的那一週，是三人辛勤工作開始豐收的一週。先是李映雪順利造出拉絲機，使得謝屏森廣源防衛計畫中的鐵絲網防線得以實現。兩天後，越國工匠在李映雪指導下製成第一具以水晶為鏡片的望遠鏡，雖然質地仍無法令人滿意，卻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再隔一日，第一批偽幣製造完成，讓三人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資金。
這些偽幣製除有仿東羅馬與阿巴斯的金幣外，還有偽造的宋國貨幣。但與宋國官方發行的貨幣不同的是，謝屏森在規劃之初，就準備好心地幫宋國代為發行金銀銅三級貨幣，以彌補宋國現有貨幣只有銅鐵幣的缺陷。為此他還特別請李義成到處調集白銀，甚至還打算未來派人到盛產白銀的日本去找銀子。而由於是用沖壓技術製造，這些偽幣的重量不但完全相同，且質地十分精美，遠遠超過現有的宋國貨幣。
於是，當第一批十萬貫銅幣與等值的金銀幣擺在黃波與黃華父子面前時，父子倆不禁開始發愁，因為這假錢造得也太假了！
沒錯，與宋國銅幣外圓內方的外型不同，這批偽幣不但是實心的，且硬幣四周還有鋸齒。更離譜的是，宋國貨幣兩面都是文字，而這批偽幣卻是一面文字，另一面卻是宋太祖趙匡胤的圖像。如此一來，就算是瞎子，用摸的也能知道這是偽幣。
「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這些偽幣必須先在海外使用，再經由海商流進宋國。你們看看，這些偽幣製作精美，成色又足，邊上做成鋸齒狀還可防人破壞，商人都會喜歡用的。而且宋國官府只要收羅這些偽幣，將之回爐重鑄，是可以從中大賺一筆的，所以我想縱然明知是偽幣，宋國官府也不會嚴格禁止的。」謝屏森笑著解釋。
至於為何一面要放上趙匡胤圖像，他卻不解釋，因為他能說他只是想仿照現代貨幣嗎？要知他本來還想以手上的台灣貨幣當樣本，放上孫文蔣介石圖像，或乾脆弄個凱蒂貓圖案上去，搞個孫大頭蔣大頭或凱大頭。只可惜尚美雪李映雪都反對他的惡趣，這才作罷。但他沒想到的是，在 這些偽幣流傳開來之後，宋人對於金銀幣通稱為金大頭銀大頭，至於銅幣卻是被稱為趙小頭。
礦脈所在地果然不是麻逸國王的領地，這個胖胖的土王雖然對謝屏森等帶來的糖果、瓷器、鐵器等貨物垂涎欲滴，尤其是李映雪在船艙裡「變」出來的刨冰更讓他吃得眉開眼笑，卻老實地承認他對謝屏森所說的地方沒有管轄權。對於他的態度，謝屏森很滿意，所以還是搭應了他以珍珠換取貨物的要求，也承諾以後只要有掛著聯合公司海豚旗的船來到麻逸，都會招待他一盤刨冰。
對於麻逸國王的憨厚，李映雪頗感驚訝，她用英語問謝屏森說：「不是說菲律賓的土人都很狡猾很貪心，總想不勞而獲謀奪華人的產業嗎？怎麼我看這個土王誠實得很呢？」
謝屏森冷笑回說：「妳說的是華人的觀點，可是這種觀點從來不提華人開拓南洋時所用的手段。事實上原始部落的土著都是很純樸的，他們重視承諾，也尊重別人的財產，只是他們對財產的概念未必與我們相同。南洋資源豐富，這些土著不用辛苦工作也可以得到溫飽，所以他們本來是不需要也不懂的搶奪別人的產業的。但是華人來了之後，不但把主著的土地圈佔成他們的財產，還在與土著的交易中使用了許多欺騙的手段。這些華人自以為聰明，卻不知在這過程中他們也逐漸讓土著學習到狡猾與欺騙，讓土著學會去搶奪別人的財產。等到後來歐洲人來了，只要他們稍加鼓動，這些被華人欺壓了千年的土著就爆發了，把他們千年來從華人身上學習到的東西反過來施加在華人身上。哼哼，在中古時老實到會被唐人稱之為君子國的土著，到了近代卻變成狡猾野蠻的代名詞，南洋排華衝突難道不是華人自己作的孽嗎？」
謝屏森的一番話讓李映雪尚美雪都震撼住了。她們從沒從這個觀點去思考南洋的排華衝突，雖然覺得謝屏森的話有些冷酷，但她們卻又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這種觀點在現代華人世界絕對是會被視為大逆不道的，眼前這個男子，在現代世界時應該活得很辛苦吧……
…………
與土著談判土地使用權的過程出乎意外的順利，當然，這也與謝屏森提出的「優厚條件」有關。每年一船的瓷器、鐵器、布匹，兩大桶的糖果，加上十條獨木舟，換來兩塊土地的使用權。對此謝屏森甚感內疚，還贈送兩個土著酋長各一件從失事飛機上帶出的救生衣，又請他們吃了一大盤刨冰。結果那兩件救生衣立即被視為權力的象徵，兩個土人穿上後再也不肯脫下來了。
這裡的金銅礦異常豐富，尤其是高品質的銅礦，根本是隨地挖都是，這讓眾人興奮得很。才八天時間，工人們挖出的礦石已可裝滿一船。李義成與黃波立即帶著這一船礦石返回越國，順便召集更多的人力。謝屏森三人又在這個公主島待了三天，指揮李文把人力組織做得更完善，才帶著兩艘船前往當初失事飛機所在的海島，將當時留在島上的東西都帶走。
謝屏森三人是在六月二十八日回到昇龍府的，令他們意外的是，在碼頭上迎接他們的不只是李義成，竟然連李道成李常傑都來了。看到這種陣仗，謝屏森三人相視苦笑，這禮儀太重，必有所求呀！
果然，李乾德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根據李道成的描述，李乾德是五天前開始生病的，起初是覺得頭痛又覺得全身發冷，可是後來又說覺得很熱、關節劇痛、想嘔吐，沒過多久卻又說冷，就這樣忽忍忽熱地過了一天。吃了御醫的藥後不僅病情沒好轉，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幾個御醫都束手無策，太后與大臣們都慌了手腳，甚至把先前已隨李義成回來的阿巴斯御醫奧薩瑪都請進宮去，卻也無濟於事。是奧薩瑪說李映雪醫術高超，或許能治此病，所以從兩天前開始，越國就派了十幾艘船出海去尋謝屏森三人，一個時辰前傳回來謝屏森等搭的船將進港的消息，李道成等人就趕緊到碼頭來接人。
謝屏森三人一聽大吃一驚，這分明是瘧疾嘛！在這個連小感冒都會要人命的時代，瘧疾的致死率可是極高的。三人當下即驅車回去拿了醫藥箱，再趕去皇宮。幸好醫藥箱裡有奎寧、青蒿素，這才算救回李乾德一條小命。
第二天，謝屏森就向李道成提出徹底整頓昇龍府公共衛生環境的建議，還把三人在菲律賓礦產上第一個月的收益捐出做經費。雖然倚蘭太后與李道成還是弄不清楚這樣做有什麼用，但既然謝屏森言之鑿鑿地說可以大量減少疫病，他們也就姑且信之。
只是，這下連皇宮在內，整個昇龍府立即變成一個大工地，因為謝屏森提出的計畫除了清除所有可能滋生病媒蚊的髒亂環境外，還有建立下水道及現代化的公廁。此外，他還做出一項讓越國眾臣們哭笑不得的「義舉」：自掏腰包組織瓷匠燒製抽水馬桶，準備幫昇龍府每一戶人家都興建一個現代化廁所。而最令人無語的是，這個持續五年的計畫不但使謝屏森得到一個「馬桶先生」的外號，還意外促成抽水馬桶成為越國重要的外銷產品。
而李映雪尚美雪兩人也沒少折騰。在李道成動用官府力量強迫下，昇龍府及遭週的郎中都被召集到昇龍府來，聽李映雪上了一天的公共衛生與疫病防治課程。雖然這些郎中對於要讓一位小姑娘來教他們怎麼防治疫病都是滿腹怨氣，可人家是公主呀，聽說還治好了國主的病，更何況，李常傑將軍可是已經說了，誰敢不來誰敢不好好聽課，就等著被流放去麻逸當礦工……至於尚美雪就溫柔多了，她帶著碧娜芝和她六個跟班組織了一個宣傳團，一里坊一里坊地去教導百姓公共衛生知識，還因此在越國民間博得一個仙女的稱譽。很顯然地，相對於那個強迫他們改變使用茅廁習慣的「馬桶先生」，他們是比較歡迎這個溫柔可親的尚仙女。
謝屏森三人並不知道，他們的舉動啟動了越國的現代化城市公共衛生建設運動，這項運動在他們離開越國後並未停止，甚至在李乾德親政後還被持續擴大到越國其他城市，最終使越國成為世界公共衛生建設的典範。以致於後世史家在記述這段歷史時，有「一個小孩的病，造就了一個公共衛生大國」的說法。
可憐的謝屏森與李映雪並不知道，他們在越國民間與醫界已經享有「馬桶先生」與「蚊子公主」的惡名，因為他們現在都已經忙得焦頭爛額。在推動公共衛生建設之外，他們還得忙著幫越國打造國防建設、教導學生與製造偽幣。他們能待在越國的時間實在有限，而要做的事情太多，他們只能以令越國君臣瞠目結舌的高效率去處理所有的事情。好在還有一個大音樂家兼語言學家尚美雪在，她除了時時以優美的音樂撫慰疲憊的兩人外，還指揮辛巴達等阿巴斯水手與歐巴馬等黑人長工，對謝屏森兩人做了有效的支援。
八月初的那一週，是三人辛勤工作開始豐收的一週。先是李映雪順利造出拉絲機，使得謝屏森廣源防衛計畫中的鐵絲網防線得以實現。兩天後，越國工匠在李映雪指導下製成第一具以水晶為鏡片的望遠鏡，雖然質地仍無法令人滿意，卻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再隔一日，第一批偽幣製造完成，讓三人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資金。
這些偽幣製除有仿東羅馬與阿巴斯的金幣外，還有偽造的宋國貨幣。但與宋國官方發行的貨幣不同的是，謝屏森在規劃之初，就準備好心地幫宋國代為發行金銀銅三級貨幣，以彌補宋國現有貨幣只有銅鐵幣的缺陷。為此他還特別請李義成到處調集白銀，甚至還打算未來派人到盛產白銀的日本去找銀子。而由於是用沖壓技術製造，這些偽幣的重量不但完全相同，且質地十分精美，遠遠超過現有的宋國貨幣。
於是，當第一批十萬貫銅幣與等值的金銀幣擺在黃波與黃華父子面前時，父子倆不禁開始發愁，因為這假錢造得也太假了！
沒錯，與宋國銅幣外圓內方的外型不同，這批偽幣不但是實心的，且硬幣四周還有鋸齒。更離譜的是，宋國貨幣兩面都是文字，而這批偽幣卻是一面文字，另一面卻是宋太祖趙匡胤的圖像。如此一來，就算是瞎子，用摸的也能知道這是偽幣。
「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這些偽幣必須先在海外使用，再經由海商流進宋國。你們看看，這些偽幣製作精美，成色又足，邊上做成鋸齒狀還可防人破壞，商人都會喜歡用的。而且宋國官府只要收羅這些偽幣，將之回爐重鑄，是可以從中大賺一筆的，所以我想縱然明知是偽幣，宋國官府也不會嚴格禁止的。」謝屏森笑著解釋。
至於為何一面要放上趙匡胤圖像，他卻不解釋，因為他能說他只是想仿照現代貨幣嗎？要知他本來還想以手上的台灣貨幣當樣本，放上孫文蔣介石圖像，或乾脆弄個凱蒂貓圖案上去，搞個孫大頭蔣大頭或凱大頭。只可惜尚美雪李映雪都反對他的惡趣，這才作罷。但他沒想到的是，在 這些偽幣流傳開來之後，宋人對於金銀幣通稱為金大頭銀大頭，至於銅幣卻是被稱為趙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