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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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跳舞鯨魚ocoh星心亞AzureSianlight

島1
世界曆59846年。
起初,上帝創造天地。
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上帝的靈運行在水面上。
上帝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上帝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
上帝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
上帝說:諸水之間要有空氣,將水分為上下。
上帝就造出空氣,將空氣以下的水、空氣以上的水分開了。事就這樣成了。
上帝稱空氣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
上帝說:天下的水要聚在一處,使旱地露出來。事就這樣成了。
上帝稱旱地為地,稱水的聚處為海。上帝看著是好的。
上帝說:地要發生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地發生了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各從其類;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上帝看著是好的。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三日。
上帝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
並要發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上帝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又造眾星,
就把這些光擺列在天空,普照在地上,
管理晝夜,分別明暗。上帝看著是好的。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四日。
上帝說: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鳥飛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上帝就造出大魚和水中所滋生各樣有生命的動物,各從其類;又造出各樣飛鳥,各從其類。上帝看著是好的。
上帝就賜福給這一切,說:滋生繁多,充滿海中的水;雀鳥也要多生在地上。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五日。
上帝說:地要生出活物來,各從其類;牲畜、昆蟲、野獸,各從其類。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上帝造出野獸,各從其類;牲畜,各從其類;地上一切昆蟲,各從其類。上帝看著是好的。
上帝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
上帝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上帝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也要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
上帝說:看哪,我將遍地上一切結種子的菜蔬和一切樹上所結有核的果子全賜給你們作食物。
至於地上的走獸和空中的飛鳥,並各樣爬在地上有生命的物,我將青草賜給他們作食物。事就這樣成了。
上帝看著一切所造的都甚好。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
阿布拉克島上,一個名字叫亞馬烏羅的首都裡,主教希斯拉德滔滔不絕的向信徒演講。此時,正值寒冷的冬天,教堂外,雪漫天遍野的飛著,雪花落在地上,落在樹上,落在每一戶房子裡,使整個阿布拉克島像極了一個銀白之國。有些人路過教堂,實在是冷的受不了,乾脆跑到屋子裡取暖,教堂裡有明亮的燈光,舒適的空調,彷彿跟外面的情景完全是兩個世界一樣。進來的人打著哆嗦,全身顫抖,因為來聚會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其他的人只得站著。在一排椅子上,有個人在主教演講時對旁邊的人說了話:
「全是廢話!」
一個留著漂亮的金髮,有著深遂的藍眼睛的人說。
「弗里曼,你又怎麼了?」
一個紅頭髮,外貌溫和的人回答他。
這個金頭髮的少年,名字叫弗里曼,今年十九歲,剛從軍官學校畢業,他出身於一個富裕的家庭,但是父母很早就過世了,幸虧他選擇了職業軍人的道路,所以在物質上不至於匱乏。
另外那個紅頭髮的,名字叫貝爾,今年十八歲,他也是剛從軍官學校畢業,但是他出身貧寒,家裡有父親,母親,和一隻貓。他跟弗里曼是童年時的玩伴,從小跟弗里曼一起長大,特別了解弗里曼,是弗里曼唯一的朋友。
「我們國家共有54座城市,每座城市都如同一個美麗的花園,建築整齊美觀,住宅寬敞明亮。每個人都享受免費醫療,大家鑽研各種技術和工藝,人人相互幫助,大家都能夠愉快的生活,這就是我們的精神境界。這一切,都是上帝的恩典,都是主的恩賜,上帝赦免我們,釋放我們,使我們的罪得以消去。在十字架的寶血,使我們得以有新生,永恆而不滅的希望,是上帝白白的賜給我們,是主成全了我們,我們才有這一切。如今,我們國家,每個人安居樂業,豐衣足食,能夠有那麼好的生活,我們真的要實實在在的感謝主啊!你們願意接受耶穌基督當你的救主嗎?」
主教希斯拉德繼續口若懸河的向信徒說著。
「胡扯!你沒看到街頭上那些沒飯吃的遊民嗎?你不知道這個國家是建立在一個百分之二十的人對百分之八十的人的壓榨上嗎?你不清楚你自己希斯拉德一個人的資產佔了全國的百分之四十嗎?」
「弗里曼,警察會聽到你講話的。」
「貝爾,隨他們吧!正是對上帝的否定,才是對人的肯定!」
「我同意你。對了,你剛昇上校嗎?」
「是啊,我剛發表《裝甲前進》這本書,那麼你呢?」
「我恐怕永遠都是你手下的一個小小的少尉。啊!弗里曼,你竟然在《聖經》下面放著......」
貝爾把弗里曼藏在《聖經》下面的書拿來一看。
「《烏托邦主義宣言》,作者佚名,世界曆46718年出版。你太大膽了吧?怎麼會讀這種書,這可是禁書呀,被上面的人知道了怎麼辦?」
「沒關係,小時候看盡了人情冷暖,多少對所謂上流人的虛偽頗為反感,你我遭受了多少挫折,遇過了多少失敗,嘗盡了多少白眼,我想你比我還清楚。其實,我也是剛研究這個,大概懂一點了。對了,晚上七點有音樂會,在皇家音樂廳,你來不來?」
「好。」
弗里曼和貝爾互相看著對方一笑。
「讓我們開始禱告。我們在天上的父,感謝你......」
主教希斯拉德帶領著信徒禱告,大家站了起來,弗里曼和貝爾也站了起來,大家閉上眼睛。時間彷彿就這樣靜止在這一刻,忽然間,一個巨響......
「先生,你的書掉了......」
一個黑色長髮,瓜子臉的東方女孩彎著身下去撿弗里曼掉在地上的那本《烏托邦主義宣言》,當她看到弗里曼那張白晢的臉時......
(他好英俊......)
那女孩滿臉通紅的看著弗里曼,弗里曼從她手中接過那本書,然而此時,那女孩的手指碰到了弗里曼的手指,那女孩呼吸加速,心跳變快,弗里曼則是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最後,那女孩起身站了起來,兩個人面對面,弗里曼忽然全身一陣顫慄,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然而他馬上冷靜,對那女孩說:
「謝謝妳。」
那女孩害羞的跑開了,弗里曼則是摸了摸頭,旁邊的貝爾看到這兩人的樣子,微微的笑著,彷彿他已經跟這世界整個不相干了,不是在一切可能的世界中之最佳者,一個人處在一個更美好的世界,他腦中響起一陣旋律,一首悠揚流暢的圓舞曲,一首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的到,美的,愛的,和平的世界。他用一顆無以倫比足以接受天地萬物的寬大心胸祝福了弗里曼和那個女孩。
「阿門!」
主教希斯拉德結束了禱告,大家接著一起說:
「阿門!」
《待續》
陳柏達
2006/2/17
《島》究竟會發生什麼故事
令人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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