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 9月 15, 2011 12:56 pm
第１章：殘影
今天，我在安養中心，一個在外縣市略點偏僻的安養中心。
這個地方並不古舊，我隨同工作時期認識的女老闆到來，她是第一行善團的副團長，她帶著數十人來到這裡
[HIGHLIGHT=#NaNNaNNaN]參加[/HIGHLIGHT]
盛會，也只是接受老闆的邀請前來。對我來說，來不來並沒有關係，參加邀請沒有什麼邏輯跟道理。我只是覺得，既然前老闆找我來救助跟烤肉，實在沒什麼理由拒絕。
這間安養中心叫杏林君安養中心，那是三層樓高的建築，外面有一大圈花園廣場，腹地非常的大，停車位眾多。照理來說，今天應該是一個好日子，因為院方在今晚舉辦了一場感恩晚會，院方藉由今晚邀請了第一行善團以及各方團體，想要感謝這些善心團體的付出跟好心。
奇怪的是，今天的晚上──我覺得很奇怪，很多疑問。
我跟著老闆跟大哥下車，他們帶著我走到定位，並且享受美味的烤肉。杏林君安養中心門前約有十五桌，每桌可以容納十人，我估計現場外人至少參加一百五十人。除此之外，還有十多名院方的行政人員跟來賓疫起舉辦
[HIGHLIGHT=#NaNNaNNaN]活動[/HIGHLIGHT]
。
「自己吃，請便。」
大哥是我以前在老闆那工作時的法務組長，他的聲音非常宏亮，身高快要一百八十公分。
我留在一張人比較少的桌子，旁邊約有四人，有個是當地
[HIGHLIGHT=#NaNNaNNaN]小孩[/HIGHLIGHT]
，有的似乎是外來客，包含一些來自異國的白人。不過這些白人沒有待很久，裡面有些人似乎在討論什麼，吃了一些飯後就跟院方行禮道謝離開。
據說，那些外國人中，有一個人是職業心理專家，還有一個人層幹過政府高層，但是他已經退休。
這場感恩會的主持人是院方的代表，她在台上請人唱歌，說一些有趣的笑話，以及有獎徵答。小孩子什麼都不懂，都在彼此追逐，吃個飯後就喝飲料，喝飽就遊戲，偶而響映主持人的回答。
旁邊，我看到老闆跟第一行善團的組長跟院方董事握手，他們一直跟其他來賓來往，並且互相問好，重要的是──我覺得他們表情很僵硬，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吃飽後我站了起來──然後遇見了噩夢。
＊
少年的名字是唯艾，一位心正剛正的男人，在這廣大的安養中心倍感壓力，承受了一股不耐。
養護中心非常的涼爽，第一行善團的組長一直看著院方董事微笑，然後汗流浹背，衣領渾身是汗。組長的模樣非常謙卑，彬彬有禮，院方董事的笑容更是燦爛，猶如悲天憫人的聖人。
「來來，請第一行善團的各位上台！」
唯艾張大了眼睛，大哥走到了他旁邊拍肩，並且指引他走上台階。
「明天是第一行善團‧吳組長的生日，既然今天有場盛宴，希望我們能拿出大家的祝福來感謝他一直以來的默默付出……」
乍聽之下是一些有意義又正面的感謝，但是他們的舉動在唯艾耳裡聽來，格外虛偽，活生生像在作戲，毫無內容可言。老闆站在吳組長的旁邊微笑，表情非常
[HIGHLIGHT=#NaNNaNNaN]自然[/HIGHLIGHT]
，勾起了愉快的笑臉。不過，吳組長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那張踟躕的容顏彷彿被壓抑不動，他身上的冷汗衣就在流，不論四周有多麼涼爽。
院方董事親自上來致謝，他一派淡然，看起來笑容可掬，事必躬親的態度讓唯艾看起來格外疑惑。
「雖然早了一天，還是生日快樂，吳組長！你們總是關照我們的病人，不停幫助我們，補給物資──」
院方董事一拍肩，吳組長馬上吹熄
[HIGHLIGHT=#NaNNaNNaN]蠟燭[/HIGHLIGHT]
閉上眼睛，然後低著頭不停的擺動嘴唇，他的模樣顯得格外不安，樣子非常怪異，好像在唸經。大哥往左邊看去，非常的安靜，一句話都沒說。我的老闆則避開了組長的視線，並且不停的跟四周人們來往說話。
三層樓高的建築，散發著一股氣場，好像被什麼東西包含著，看起來竟然是意外的高聳。
院方董事的那雙瞳孔非常深墜，猶如不可侵犯的禁地，無法捉摸他的心思，怪異的是他表情不管怎麼看都一模一樣，重頭到尾幾乎都沒變過。
院方對第一行善團的感謝結束了，唯艾跟著大哥走了下去，然後歸位喝飲料。組長跟老闆則繼續跟其他人互動，永遠都很忙，而且忙不完，根本沒多少
[HIGHLIGHT=#NaNNaNNaN]時間[/HIGHLIGHT]
吃飯。
「非常感激大家的蒞臨，並且不停的關懷我們，你們的援手實在讓我們全體同仁非常感動。鑑此，我們決……」
天空拼出了大量煙火，世界變得光彩奪目，閃閃發光、燦爛無比。小孩子高興的跳了起來，不停的抬頭仰望天空，笑得不亦樂乎。
主持人是護士，她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放煙火了，這時候的她嘴角上揚，然後回頭跟後面的廣播人員說了一些話，沒人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煙火持續了一分鐘，不曾間斷，亮光似乎掩蓋一竊的悲鳴跟黑暗，以及絕望。
這裡的每個人都看著台上，不然就彼此聊天說話，只有唯艾的頭往上看。他的雙眼折射出了光亮，那是光亮的金屬光澤，院方建築的窗戶都加裝了鐵柵欄，被封的密不通風。照理來說，這個應該是安全防範措施，但唯艾總覺得奇怪，只覺得這裡像個樂園。
「大哥。」
「什麼？」
唯艾的一句困惑引來了大哥關注。
「我覺得這裡很奇怪。」
「怎麼說？」
說到這裡，主持人方面又擅自放起了煙火，天空晴天霹靂，火光十足。由於發射地點相近，天空落下了大量煙灰，開始有人為了閃避煙灰而躲避，桌上的食物也沾染了不少煙塵。
「為什麼他們會在窗戶封上鐵柵欄？」
「嘿，你想太多啦！」大哥轉過
[HIGHLIGHT=#NaNNaNNaN]身體[/HIGHLIGHT]
想了一下，之後又抓抓頭，想了一下後才轉頭凝望唯艾：「你知道的……這裡的人有些智商都有問題，有的人還很老，
[HIGHLIGHT=#NaNNaNNaN]行動[/HIGHLIGHT]
不便，可能會想不開，所以才！」
被遺忘的領域，在大哥的述說之下，似乎所有的病患跟患者都要接受一個事實，而他就是唯一的真相。
「總之，不要想那麼多，這不是很正常嗎？」
煙火蒙蔽了真相對人的認知，還有人的思維。天空的煙火仍然不斷，唯艾對著大哥點一下頭微笑，然後注視著成本超過十萬的煙火秀，這些煙火似乎沒有照亮人命，反而燒掉了生命。
趁著空閒，唯艾走入了左方的巷子，狹小的巷子在黑夜中更加顯現壓迫感。路上可以看到兩台廢棄的輪椅，還有大量的雜物，走到底可以望見晒衣場，但是望不到明月。晒衣場地面是草地，四面八方都有防雨措施，塑膠壁可以防範雨水滲入內部。旁邊還有一條通到二樓的溜滑梯，但是已經廢棄，現在已經長了汙點跟青苔，估計這溜滑梯是以前用來送衣服的物品。
唯艾不明白的是，為何封閉？
離開了巷子，感恩會依然在進行，但是已經進入了尾聲。天空又放起了煙火，這是第三次放煙火，也是最後一次，但是希望卻怎麼點也點不亮。人們又開始躲煙灰，主持人依然自言自語，不雇來賓的反彈擅自放煙火，看似不變的畫面，更添幾分熟悉還有詭異。
唯艾從旁邊的雙向道切入，先來到主持人站的高台，看了一下後就走入了安養中心。
乾淨無比的畫面，行政人員和平祥和的工作，所有人都在說話。還有五個孩子在遊戲區玩耍，不停推著三個大氣球。他走向了書櫃，隨意拿了幾本起來觀閱，一連續就是換五本。隨後，唯艾眼神變得驚訝跟森冷。
書，全部都跟安養中心有關係，每一本都是，好像是打從一開始就打算準備給外人看。
唯艾準備要去廁所，途中他遇到了一個人，對方春著運動上衣，容貌無法分辨性別。
「您好。」
對方低著頭的移動，一邊看著唯艾一邊走動，畏怯的舉止反映在呆滯的表情，以及黯然的瞳孔。唯艾一路看著對方離開，雙方沒有言語，只有眼神的交流。等到人消失，唯艾才想起來要去廁所，可是他一直在為那張表情困惑，腿跟本離不開。
觀對方樣貌跟行動，應該是住院的患者。唯艾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神情，根本不曉得那是什麼意思。
唯艾走入了廁所，並且巧遇了大哥，他們詢問了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唯艾呀，你怎麼會這樣覺得？」
聽道大哥的疑惑，唯艾非常明白，有理講不清。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
「好啦，別想太多了。」
「好。」
唯艾離開廁所後，大哥也跟著離開。一路上，唯艾四處張望，觀看每個地方，就差在他沒有走入院內深處。唯艾似乎跟醫院完全隔絕，旁邊的人跟他完全處於不同的氣氛之中。
今天，我在安養中心，一個在外縣市略點偏僻的安養中心。
這個地方並不古舊，我隨同工作時期認識的女老闆到來，她是第一行善團的副團長，她帶著數十人來到這裡
[HIGHLIGHT=#NaNNaNNaN]參加[/HIGHLIGHT]
盛會，也只是接受老闆的邀請前來。對我來說，來不來並沒有關係，參加邀請沒有什麼邏輯跟道理。我只是覺得，既然前老闆找我來救助跟烤肉，實在沒什麼理由拒絕。
這間安養中心叫杏林君安養中心，那是三層樓高的建築，外面有一大圈花園廣場，腹地非常的大，停車位眾多。照理來說，今天應該是一個好日子，因為院方在今晚舉辦了一場感恩晚會，院方藉由今晚邀請了第一行善團以及各方團體，想要感謝這些善心團體的付出跟好心。
奇怪的是，今天的晚上──我覺得很奇怪，很多疑問。
我跟著老闆跟大哥下車，他們帶著我走到定位，並且享受美味的烤肉。杏林君安養中心門前約有十五桌，每桌可以容納十人，我估計現場外人至少參加一百五十人。除此之外，還有十多名院方的行政人員跟來賓疫起舉辦
[HIGHLIGHT=#NaNNaNNaN]活動[/HIGHLIGHT]
。
「自己吃，請便。」
大哥是我以前在老闆那工作時的法務組長，他的聲音非常宏亮，身高快要一百八十公分。
我留在一張人比較少的桌子，旁邊約有四人，有個是當地
[HIGHLIGHT=#NaNNaNNaN]小孩[/HIGHLIGHT]
，有的似乎是外來客，包含一些來自異國的白人。不過這些白人沒有待很久，裡面有些人似乎在討論什麼，吃了一些飯後就跟院方行禮道謝離開。
據說，那些外國人中，有一個人是職業心理專家，還有一個人層幹過政府高層，但是他已經退休。
這場感恩會的主持人是院方的代表，她在台上請人唱歌，說一些有趣的笑話，以及有獎徵答。小孩子什麼都不懂，都在彼此追逐，吃個飯後就喝飲料，喝飽就遊戲，偶而響映主持人的回答。
旁邊，我看到老闆跟第一行善團的組長跟院方董事握手，他們一直跟其他來賓來往，並且互相問好，重要的是──我覺得他們表情很僵硬，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吃飽後我站了起來──然後遇見了噩夢。
＊
少年的名字是唯艾，一位心正剛正的男人，在這廣大的安養中心倍感壓力，承受了一股不耐。
養護中心非常的涼爽，第一行善團的組長一直看著院方董事微笑，然後汗流浹背，衣領渾身是汗。組長的模樣非常謙卑，彬彬有禮，院方董事的笑容更是燦爛，猶如悲天憫人的聖人。
「來來，請第一行善團的各位上台！」
唯艾張大了眼睛，大哥走到了他旁邊拍肩，並且指引他走上台階。
「明天是第一行善團‧吳組長的生日，既然今天有場盛宴，希望我們能拿出大家的祝福來感謝他一直以來的默默付出……」
乍聽之下是一些有意義又正面的感謝，但是他們的舉動在唯艾耳裡聽來，格外虛偽，活生生像在作戲，毫無內容可言。老闆站在吳組長的旁邊微笑，表情非常
[HIGHLIGHT=#NaNNaNNaN]自然[/HIGHLIGHT]
，勾起了愉快的笑臉。不過，吳組長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那張踟躕的容顏彷彿被壓抑不動，他身上的冷汗衣就在流，不論四周有多麼涼爽。
院方董事親自上來致謝，他一派淡然，看起來笑容可掬，事必躬親的態度讓唯艾看起來格外疑惑。
「雖然早了一天，還是生日快樂，吳組長！你們總是關照我們的病人，不停幫助我們，補給物資──」
院方董事一拍肩，吳組長馬上吹熄
[HIGHLIGHT=#NaNNaNNaN]蠟燭[/HIGHLIGHT]
閉上眼睛，然後低著頭不停的擺動嘴唇，他的模樣顯得格外不安，樣子非常怪異，好像在唸經。大哥往左邊看去，非常的安靜，一句話都沒說。我的老闆則避開了組長的視線，並且不停的跟四周人們來往說話。
三層樓高的建築，散發著一股氣場，好像被什麼東西包含著，看起來竟然是意外的高聳。
院方董事的那雙瞳孔非常深墜，猶如不可侵犯的禁地，無法捉摸他的心思，怪異的是他表情不管怎麼看都一模一樣，重頭到尾幾乎都沒變過。
院方對第一行善團的感謝結束了，唯艾跟著大哥走了下去，然後歸位喝飲料。組長跟老闆則繼續跟其他人互動，永遠都很忙，而且忙不完，根本沒多少
[HIGHLIGHT=#NaNNaNNaN]時間[/HIGHLIGHT]
吃飯。
「非常感激大家的蒞臨，並且不停的關懷我們，你們的援手實在讓我們全體同仁非常感動。鑑此，我們決……」
天空拼出了大量煙火，世界變得光彩奪目，閃閃發光、燦爛無比。小孩子高興的跳了起來，不停的抬頭仰望天空，笑得不亦樂乎。
主持人是護士，她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放煙火了，這時候的她嘴角上揚，然後回頭跟後面的廣播人員說了一些話，沒人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煙火持續了一分鐘，不曾間斷，亮光似乎掩蓋一竊的悲鳴跟黑暗，以及絕望。
這裡的每個人都看著台上，不然就彼此聊天說話，只有唯艾的頭往上看。他的雙眼折射出了光亮，那是光亮的金屬光澤，院方建築的窗戶都加裝了鐵柵欄，被封的密不通風。照理來說，這個應該是安全防範措施，但唯艾總覺得奇怪，只覺得這裡像個樂園。
「大哥。」
「什麼？」
唯艾的一句困惑引來了大哥關注。
「我覺得這裡很奇怪。」
「怎麼說？」
說到這裡，主持人方面又擅自放起了煙火，天空晴天霹靂，火光十足。由於發射地點相近，天空落下了大量煙灰，開始有人為了閃避煙灰而躲避，桌上的食物也沾染了不少煙塵。
「為什麼他們會在窗戶封上鐵柵欄？」
「嘿，你想太多啦！」大哥轉過
[HIGHLIGHT=#NaNNaNNaN]身體[/HIGHLIGHT]
想了一下，之後又抓抓頭，想了一下後才轉頭凝望唯艾：「你知道的……這裡的人有些智商都有問題，有的人還很老，
[HIGHLIGHT=#NaNNaNNaN]行動[/HIGHLIGHT]
不便，可能會想不開，所以才！」
被遺忘的領域，在大哥的述說之下，似乎所有的病患跟患者都要接受一個事實，而他就是唯一的真相。
「總之，不要想那麼多，這不是很正常嗎？」
煙火蒙蔽了真相對人的認知，還有人的思維。天空的煙火仍然不斷，唯艾對著大哥點一下頭微笑，然後注視著成本超過十萬的煙火秀，這些煙火似乎沒有照亮人命，反而燒掉了生命。
趁著空閒，唯艾走入了左方的巷子，狹小的巷子在黑夜中更加顯現壓迫感。路上可以看到兩台廢棄的輪椅，還有大量的雜物，走到底可以望見晒衣場，但是望不到明月。晒衣場地面是草地，四面八方都有防雨措施，塑膠壁可以防範雨水滲入內部。旁邊還有一條通到二樓的溜滑梯，但是已經廢棄，現在已經長了汙點跟青苔，估計這溜滑梯是以前用來送衣服的物品。
唯艾不明白的是，為何封閉？
離開了巷子，感恩會依然在進行，但是已經進入了尾聲。天空又放起了煙火，這是第三次放煙火，也是最後一次，但是希望卻怎麼點也點不亮。人們又開始躲煙灰，主持人依然自言自語，不雇來賓的反彈擅自放煙火，看似不變的畫面，更添幾分熟悉還有詭異。
唯艾從旁邊的雙向道切入，先來到主持人站的高台，看了一下後就走入了安養中心。
乾淨無比的畫面，行政人員和平祥和的工作，所有人都在說話。還有五個孩子在遊戲區玩耍，不停推著三個大氣球。他走向了書櫃，隨意拿了幾本起來觀閱，一連續就是換五本。隨後，唯艾眼神變得驚訝跟森冷。
書，全部都跟安養中心有關係，每一本都是，好像是打從一開始就打算準備給外人看。
唯艾準備要去廁所，途中他遇到了一個人，對方春著運動上衣，容貌無法分辨性別。
「您好。」
對方低著頭的移動，一邊看著唯艾一邊走動，畏怯的舉止反映在呆滯的表情，以及黯然的瞳孔。唯艾一路看著對方離開，雙方沒有言語，只有眼神的交流。等到人消失，唯艾才想起來要去廁所，可是他一直在為那張表情困惑，腿跟本離不開。
觀對方樣貌跟行動，應該是住院的患者。唯艾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神情，根本不曉得那是什麼意思。
唯艾走入了廁所，並且巧遇了大哥，他們詢問了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唯艾呀，你怎麼會這樣覺得？」
聽道大哥的疑惑，唯艾非常明白，有理講不清。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
「好啦，別想太多了。」
「好。」
唯艾離開廁所後，大哥也跟著離開。一路上，唯艾四處張望，觀看每個地方，就差在他沒有走入院內深處。唯艾似乎跟醫院完全隔絕，旁邊的人跟他完全處於不同的氣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