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 9月 15, 2010 5:36 pm
本來就是拿來碎碎唸的，就有一種... 讓它變成碎碎唸吧... 的感覺。
原本會來我的噗浪回留言的也只有千千，
但因為我加入千千成朋友之後、千千的噗浪也會出現在我的時間條上；
沒事就去千千的噗浪底下回點什麼有的沒的、最後千千的朋友也認識我了，
漸漸的，我的噗浪也多了七八個朋友，
有的是千千的朋友，有的是千千的網友，有的是我隨便逛別人的噗浪而認識來的。
總之，網路就是這樣。
抱著一顆對待生活裡朋友一樣的心態，去對待這樣網路上的朋友...
也許因為打幾個字回應比打電話說聲加油來得簡單、也普通的多，
在網路上付出一樣的心力，得到的回應卻常常比現實中還多。
當然，也有困擾。
[HR]
「喂？」
「死豬頭，幹嘛不接電話！」
「啊？我... 我剛在大便啊... 」
「你可以再髒一點！！」
「大便哪裡髒！！」
「哪裡不髒！！！」
在我們爭論了十分鐘有關大便髒不髒的問題之後，
我才知道，因為我發了一封消沉的噗浪之後人就不見了，
噗浪上的網友們竟然緊張到叫千千快點連絡上我、叫我不要做傻事...
「妳愛了我幾年，我的人生就有幾年。而如今，妳愛上別人了。」
這就是我發的噗浪內容。
被千千又罵了十分鐘之後，我很無辜的又說了十分鐘的對不起。
原來被人認真關心的感覺是這樣的呀。
有點奇妙的感覺。
回到電腦前，未讀的噗浪回應已經暴增到60封以上；
一開始是開玩笑的說該不會女朋友跟女人跑了吧、後來開始有人問道"那如今你的人生呢...?"之類的問題，
結果就是幾個之前在噗浪上已經有聊開、知道我最近剛和十年女友分手的噗友開始緊張...
「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我只是消沉了一下而已...真的很對不起。謝謝大家的關心。真的。」
我嘴角帶著一點點笑，不好意思的Key下了這一句回應。
朋友啊... 我將自己靠在已經有點頹倒的椅背上。
我曾經也是有很多朋友的。
每天應不完的約會，喝酒，唱歌，吃飯，打牌...
偶爾也會一群人上山郊遊，壓壓馬路，還一起參加過飢餓三十跟路跑馬拉松咧。
只是今天也就是這樣了，沒有連絡的就沒有連絡了，
有連絡的... 真的很少。
忍不住又捏了捏自己的臉頰。
再消沉下去，過去的日子也不會回來的。
雖然我現在過得不算好，但起碼，沒有更糟。
晚上十點半，當我沉浸在有點感動自己正面的想法之中的時候，
我的手機響了。
是小蝶。
[HR]
「... 什麼事？」
我一接起電話，第一句話竟然是小蝶的質問。
「啊...？」我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
「呃，就是說，呃，想說，妳回來了啊，那個，要不要約出來吃個飯什麼的... 」
「不用吧。」她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我。
「我覺得這樣很好，都過了幾個月了，應該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吧？」
突然有一支箭刺中了我的心臟。
而且還是燒著火的那種箭。
我突然感覺到那把火從早已空無一物的心底燃燒了起來。
「那妳幹嘛打電話給我？」我的口氣一下子變得很冷。
「啊？」聽得出來她在電話的那頭有點被嚇到了。
「既然妳覺得十幾年以來的感情幾個月不連絡就可以結束，妳單方面說扔就扔了，那妳還打電話給我幹嘛？」我冷冷的說著，口氣越來越差。
「什麼... 什麼啊！是你要我回來打電話給你的耶！」她有點被激怒了，不甘示若弱的抗議著。
「是啊，我要妳回來打電話給我，妳就打；我約妳出來吃飯，妳就不要... 那妳以為我要妳打給我還會是為了什麼？明知故問不是嗎？」
她啞口無言。
我吞了吞口水，其實腦子裡只有一片空白。
「妳要是覺得我這十幾年在妳身邊做的都等於白做，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有年資沒有任何什麼了，那妳現在就直說，說是我自作多情了十幾年，沒關係，我會當我就是白癡，妳也不用在那邊覺得我糾纏很尷尬...反正妳躲我躲成這樣答案已經夠明顯了，就當我的告白只是白目在開玩笑，今天就講清楚了，以後我們風馬牛不相干，妳也可以結束這十幾年來的孽緣：妳覺得怎樣？」
一口氣講完這一串，電話之間只聽得見我微微顫抖著的喘氣聲，
相對於我的激動，小蝶只是一直沉默著。
我突然看清，她就像一直以來在我身邊那樣的，
一直一直沉默著。
[HR]
「... 妳好歹也說點什麼吧？」
某次不愉快的爭執之後，我嘮叨了半個多小時。接近發洩完的我，看著幾乎是放空的小蝶、突然感到一陣無力。
「我在思考。」她很簡短的回道。
思考。一個看起來很認真的句子，實際上卻讓我感到深深的被輕視。
妳需要靠無視我，不給我一點反應、不給我任何認同不認同、生氣或高興的情緒，
為了妳所謂的思考。
妳的思考不是在和我開始不愉快前開始的，妳的思考不是用在怎麼讓我們更快樂上，
而是往往到了重複的爭執再次出現，妳才會開始思考：
又吵架了，該怎麼辦？
我很明白，「不爭吵」跟「快樂」完全是兩碼子事，
不爭吵，可以無視，安靜的、冷漠的扭過頭去，
但這樣明白的表示只會讓對方更憤怒，所以妳學會了放空。
然後用一種認真的態度回答我，妳在思考。
說穿了不過是不想理我。
然後可能數天後，在我都已經忘記的時候，她會再挑起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再告訴我她思考的結果。
實際上都是一些沒思考過的結果。
因為明明是和我有關的事情，她卻要無視我、拒絕和我討論，
然後關門起來自己造完一台車，再告訴我結論是這樣。
那麼是該我完全的去配合她嗎？
戀愛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時候的我通常等於沒有選擇。
如果同意她的結論，或是略過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下次只會因為一樣的事情繼續爭吵；
但要是繼續這場討論，進而再次演化成不愉快的爭執，
她又會再一次陷入無視我的放空之中。
「這樣你們還可以在一起這麼久啊？」千千近乎讚嘆的說過。
我只能苦笑。
因為就我所知，像我們這樣的情侶，實在太多太多了。
只不過放空無視到最後... 要靠跑到美國來隔離我以便思考的女朋友，
我想小蝶還是第一個。
[HR]
「所以結果呢？她有答應你要見面嗎？」噗浪上一個噗友問道。
「算是有吧。」我苦笑著回他。
「她說她現在住在”朋友家”，明天我們約在她”朋友家”附近一家店聊聊。中午。」
「該不會帶著”她朋友”一起來吧？」另一個噗友提到重點。
「我也不知道。」我掛著十二萬分的苦笑，心頭已經糾結在一起。
「但如果她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她，應該是不會的。」
眾噗友們紛紛為我加油打氣，安慰我的比例居多，我一一謝過大家，
然後鬆了一口氣，將電腦關上。
凌晨兩點，完全沒有睡意。
是不可能會有什麼好結果了。我很清楚的。
我沒有那麼多戀愛經驗可以告訴自己現在該怎麼做，
卻又不想把自己的幸福大事全部交給別人的意見做結。
所以，就是這樣了嗎？
我再也沒有什麼好掙扎的了嗎？
即使想要戰鬥，想再多說點多做點什麼，
但我又能怎麼做呢？
明天，等著我的已經不再是愛我的那個小蝶，
而是一個一心一意，只想完全擺脫我的女人。
而我卻還為終於能見到她了而感到快樂。
「好可笑啊... 怎麼會這麼可笑呢...？」
我捂著隱隱發痛的左眼，無力的靠在牆邊。
好害怕。
好害怕看到她不耐煩的表情。
害怕她交叉在胸前的雙手，擺出一副隨時要離開的樣子，
眼神永遠無法在我臉上聚焦，身體永遠靜不下來的扭動著。
因為我看過。
很久很久以前，當小蝶為了跟我在一起而把前男友甩掉的時候，
就是這種樣子。
是報應嗎？隔了十幾年才來告訴我，你活該的報應。
無意識的在房間裡走動著，才發現，十幾年的感情，
要從哪裡收拾起來，都真的太困難了。
難怪會有人為了戀人要分手而自殺，
我想比起被拋棄、被傷害的痛楚，
那種走在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或是窩在自己以為最安全的窩裡，
卻無時無刻、被每一樣東西都勾起他的笑臉他的話語，
想是想著這麼美麗的風景他一定會喜歡，
吃是吃著這麼好吃的食物他會怎麼笑得像個小孩......
無處可躲，真的是無處可躲。
收拾不完的東西，不如收拾自己吧。
我默默的將小蝶最愛窩著的沙發椅搬到窗邊。
台北的深夜，紅灰色的烏雲像是等著看好戲的路人一樣擠滿了整片天空。
沒有星星，沒有小雨，沒有任何一種像是在安慰我，或是跟我感同身受的角色氣氛，
只有我一個人，拼命的摀住嘴，泣不成聲。
你的好，讓我哭。
那還是好嗎？
你的壞，讓我哭。
但你只對我一個人壞，那還是壞嗎？
就這樣，我在窗邊靜靜的，顫抖的，僵硬的哭著。
直到天亮。
清晨六點半，我把敷在眼睛上已經溫熱的溼毛巾拿開，大字型的躺在地板上。
即使如此痛苦，還是好想見你。
好想，好想你。
七點二十分，距離小蝶還有四個小時又四十分，我從家門口跨出了沉重的腳步。
[HR][CENTER]若是我能用光速奔跑，是否就能再次追上妳？[/CENTER]
[HR]
原本會來我的噗浪回留言的也只有千千，
但因為我加入千千成朋友之後、千千的噗浪也會出現在我的時間條上；
沒事就去千千的噗浪底下回點什麼有的沒的、最後千千的朋友也認識我了，
漸漸的，我的噗浪也多了七八個朋友，
有的是千千的朋友，有的是千千的網友，有的是我隨便逛別人的噗浪而認識來的。
總之，網路就是這樣。
抱著一顆對待生活裡朋友一樣的心態，去對待這樣網路上的朋友...
也許因為打幾個字回應比打電話說聲加油來得簡單、也普通的多，
在網路上付出一樣的心力，得到的回應卻常常比現實中還多。
當然，也有困擾。
[HR]
「喂？」
「死豬頭，幹嘛不接電話！」
「啊？我... 我剛在大便啊... 」
「你可以再髒一點！！」
「大便哪裡髒！！」
「哪裡不髒！！！」
在我們爭論了十分鐘有關大便髒不髒的問題之後，
我才知道，因為我發了一封消沉的噗浪之後人就不見了，
噗浪上的網友們竟然緊張到叫千千快點連絡上我、叫我不要做傻事...
「妳愛了我幾年，我的人生就有幾年。而如今，妳愛上別人了。」
這就是我發的噗浪內容。
被千千又罵了十分鐘之後，我很無辜的又說了十分鐘的對不起。
原來被人認真關心的感覺是這樣的呀。
有點奇妙的感覺。
回到電腦前，未讀的噗浪回應已經暴增到60封以上；
一開始是開玩笑的說該不會女朋友跟女人跑了吧、後來開始有人問道"那如今你的人生呢...?"之類的問題，
結果就是幾個之前在噗浪上已經有聊開、知道我最近剛和十年女友分手的噗友開始緊張...
「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我只是消沉了一下而已...真的很對不起。謝謝大家的關心。真的。」
我嘴角帶著一點點笑，不好意思的Key下了這一句回應。
朋友啊... 我將自己靠在已經有點頹倒的椅背上。
我曾經也是有很多朋友的。
每天應不完的約會，喝酒，唱歌，吃飯，打牌...
偶爾也會一群人上山郊遊，壓壓馬路，還一起參加過飢餓三十跟路跑馬拉松咧。
只是今天也就是這樣了，沒有連絡的就沒有連絡了，
有連絡的... 真的很少。
忍不住又捏了捏自己的臉頰。
再消沉下去，過去的日子也不會回來的。
雖然我現在過得不算好，但起碼，沒有更糟。
晚上十點半，當我沉浸在有點感動自己正面的想法之中的時候，
我的手機響了。
是小蝶。
[HR]
「... 什麼事？」
我一接起電話，第一句話竟然是小蝶的質問。
「啊...？」我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
「呃，就是說，呃，想說，妳回來了啊，那個，要不要約出來吃個飯什麼的... 」
「不用吧。」她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我。
「我覺得這樣很好，都過了幾個月了，應該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吧？」
突然有一支箭刺中了我的心臟。
而且還是燒著火的那種箭。
我突然感覺到那把火從早已空無一物的心底燃燒了起來。
「那妳幹嘛打電話給我？」我的口氣一下子變得很冷。
「啊？」聽得出來她在電話的那頭有點被嚇到了。
「既然妳覺得十幾年以來的感情幾個月不連絡就可以結束，妳單方面說扔就扔了，那妳還打電話給我幹嘛？」我冷冷的說著，口氣越來越差。
「什麼... 什麼啊！是你要我回來打電話給你的耶！」她有點被激怒了，不甘示若弱的抗議著。
「是啊，我要妳回來打電話給我，妳就打；我約妳出來吃飯，妳就不要... 那妳以為我要妳打給我還會是為了什麼？明知故問不是嗎？」
她啞口無言。
我吞了吞口水，其實腦子裡只有一片空白。
「妳要是覺得我這十幾年在妳身邊做的都等於白做，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有年資沒有任何什麼了，那妳現在就直說，說是我自作多情了十幾年，沒關係，我會當我就是白癡，妳也不用在那邊覺得我糾纏很尷尬...反正妳躲我躲成這樣答案已經夠明顯了，就當我的告白只是白目在開玩笑，今天就講清楚了，以後我們風馬牛不相干，妳也可以結束這十幾年來的孽緣：妳覺得怎樣？」
一口氣講完這一串，電話之間只聽得見我微微顫抖著的喘氣聲，
相對於我的激動，小蝶只是一直沉默著。
我突然看清，她就像一直以來在我身邊那樣的，
一直一直沉默著。
[HR]
「... 妳好歹也說點什麼吧？」
某次不愉快的爭執之後，我嘮叨了半個多小時。接近發洩完的我，看著幾乎是放空的小蝶、突然感到一陣無力。
「我在思考。」她很簡短的回道。
思考。一個看起來很認真的句子，實際上卻讓我感到深深的被輕視。
妳需要靠無視我，不給我一點反應、不給我任何認同不認同、生氣或高興的情緒，
為了妳所謂的思考。
妳的思考不是在和我開始不愉快前開始的，妳的思考不是用在怎麼讓我們更快樂上，
而是往往到了重複的爭執再次出現，妳才會開始思考：
又吵架了，該怎麼辦？
我很明白，「不爭吵」跟「快樂」完全是兩碼子事，
不爭吵，可以無視，安靜的、冷漠的扭過頭去，
但這樣明白的表示只會讓對方更憤怒，所以妳學會了放空。
然後用一種認真的態度回答我，妳在思考。
說穿了不過是不想理我。
然後可能數天後，在我都已經忘記的時候，她會再挑起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再告訴我她思考的結果。
實際上都是一些沒思考過的結果。
因為明明是和我有關的事情，她卻要無視我、拒絕和我討論，
然後關門起來自己造完一台車，再告訴我結論是這樣。
那麼是該我完全的去配合她嗎？
戀愛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時候的我通常等於沒有選擇。
如果同意她的結論，或是略過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下次只會因為一樣的事情繼續爭吵；
但要是繼續這場討論，進而再次演化成不愉快的爭執，
她又會再一次陷入無視我的放空之中。
「這樣你們還可以在一起這麼久啊？」千千近乎讚嘆的說過。
我只能苦笑。
因為就我所知，像我們這樣的情侶，實在太多太多了。
只不過放空無視到最後... 要靠跑到美國來隔離我以便思考的女朋友，
我想小蝶還是第一個。
[HR]
「所以結果呢？她有答應你要見面嗎？」噗浪上一個噗友問道。
「算是有吧。」我苦笑著回他。
「她說她現在住在”朋友家”，明天我們約在她”朋友家”附近一家店聊聊。中午。」
「該不會帶著”她朋友”一起來吧？」另一個噗友提到重點。
「我也不知道。」我掛著十二萬分的苦笑，心頭已經糾結在一起。
「但如果她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她，應該是不會的。」
眾噗友們紛紛為我加油打氣，安慰我的比例居多，我一一謝過大家，
然後鬆了一口氣，將電腦關上。
凌晨兩點，完全沒有睡意。
是不可能會有什麼好結果了。我很清楚的。
我沒有那麼多戀愛經驗可以告訴自己現在該怎麼做，
卻又不想把自己的幸福大事全部交給別人的意見做結。
所以，就是這樣了嗎？
我再也沒有什麼好掙扎的了嗎？
即使想要戰鬥，想再多說點多做點什麼，
但我又能怎麼做呢？
明天，等著我的已經不再是愛我的那個小蝶，
而是一個一心一意，只想完全擺脫我的女人。
而我卻還為終於能見到她了而感到快樂。
「好可笑啊... 怎麼會這麼可笑呢...？」
我捂著隱隱發痛的左眼，無力的靠在牆邊。
好害怕。
好害怕看到她不耐煩的表情。
害怕她交叉在胸前的雙手，擺出一副隨時要離開的樣子，
眼神永遠無法在我臉上聚焦，身體永遠靜不下來的扭動著。
因為我看過。
很久很久以前，當小蝶為了跟我在一起而把前男友甩掉的時候，
就是這種樣子。
是報應嗎？隔了十幾年才來告訴我，你活該的報應。
無意識的在房間裡走動著，才發現，十幾年的感情，
要從哪裡收拾起來，都真的太困難了。
難怪會有人為了戀人要分手而自殺，
我想比起被拋棄、被傷害的痛楚，
那種走在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或是窩在自己以為最安全的窩裡，
卻無時無刻、被每一樣東西都勾起他的笑臉他的話語，
想是想著這麼美麗的風景他一定會喜歡，
吃是吃著這麼好吃的食物他會怎麼笑得像個小孩......
無處可躲，真的是無處可躲。
收拾不完的東西，不如收拾自己吧。
我默默的將小蝶最愛窩著的沙發椅搬到窗邊。
台北的深夜，紅灰色的烏雲像是等著看好戲的路人一樣擠滿了整片天空。
沒有星星，沒有小雨，沒有任何一種像是在安慰我，或是跟我感同身受的角色氣氛，
只有我一個人，拼命的摀住嘴，泣不成聲。
你的好，讓我哭。
那還是好嗎？
你的壞，讓我哭。
但你只對我一個人壞，那還是壞嗎？
就這樣，我在窗邊靜靜的，顫抖的，僵硬的哭著。
直到天亮。
清晨六點半，我把敷在眼睛上已經溫熱的溼毛巾拿開，大字型的躺在地板上。
即使如此痛苦，還是好想見你。
好想，好想你。
七點二十分，距離小蝶還有四個小時又四十分，我從家門口跨出了沉重的腳步。
[HR][CENTER]若是我能用光速奔跑，是否就能再次追上妳？[/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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