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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我上班的時候,因為都沒有什麼客人,真的是無聊到爆。你想想,如果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是你自己一個人在一間店裡面,而這時一個客人都沒上門的話,你是怎樣的感覺?
可能有人會認為很爽,因為不用這麼忙還可以照樣領薪水。可是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在這種時間下,我會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過的好慢好慢。
所以這時候我就會找點事情來做。可是好死不死的那天我根本找不到一點事情來做。
「客人啊!你們都睡死了是不是?快點來光顧。」我在心中吶喊。
當我吶喊我之後,我眼角憋見有本數字週刊放在那小桌子上。想說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做,於是就拿起來翻了翻。
就在我翻到某頁時,裡面的內容讓我震驚了一下。
裡面訪問的人是歌手界裡最屌的饒舌歌手,
Mc Hot Dog
熱狗。訪問的內容就是一些他當上爸爸的心情是怎樣怎樣的,然後還有幾張小熱狗的照片。
「哇塞!他真的當爸爸了唷!」雖然他今年的最新專輯差不多先生裡面有提到出現了小熱狗,可是當初聽到以為那只是歌詞而已,並不是真的。然而今天看到這篇報導後,才知道原來這都是真的。
雖然我跟熱狗本人是沒什麼關係的,但是看到他有小熱狗這件事,還是讓我震驚了一下。不過小熱狗真的很可愛,長的就是一副小熱狗樣……痾,我的意思是說,他長的就是一副小
baby
樣
(
廢話嗎
)
,很討人喜歡。
既然有剛好講到小熱狗這件事,那我就在這裡以他的歌迷身分祝他的小熱狗……是他的小孩,長大以後可以跟他爸爸一樣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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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並沒有天天都去酒吧。因為我不是天天都有空的人,而且就算我天天都有空,但是每天跑酒吧,應該不到一個月,你們就會看見我在街頭流浪了吧!
不是天天都有空,那我都在忙些什麼?
我忙的事情可大條的了,比陳前總統貪污還大條呢……
好吧!我承認我是誇張了點,因為現在沒什麼事情比的過陳前總統貪污這件事了。
其實,我是在準備明年的入學考試啦!雖然我是今年畢業的沒錯,但是我卻沒有參加今年的入學考試。至於為什麼沒參加嘛!我想,這不是各位讀者的興趣吧!所以就跳過吧!
因為我想讀的學校要非常拼,那非得要與其他考生擠的頭破血流才可以進的去的。
那所學校算是餐飲界裡的第一志願了吧!就是小港那間的,高雄餐旅學院。
之前有曾經上過他們學校的網站看了一下,發現他們最低入取分數是五百一十幾分耶!天啊!滿分七百,要考到五百多分,對我來說,好像有點困難。所以我只好多看點書了。
「你要看書,不要騙我了啦!看個一天兩天之後,你就會看不下去了。」有天我跟黑肥在電話裡面的對話。那時我在正看我怎麼算都算不出答案的數學。
「會,我會看下去的。」我的態度很堅決。
「你不會。」黑肥的態度也很堅決。
「我會。」
「你不會。」
「我會。」
「走,我們現在出去晃個兩圈。」
「好。」
「……」黑肥的無言,是因為我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我的無言,是因為我的意志力並不像我講出來的答案那樣堅決。
結果最後我們還是出去晃了兩圈。
「該死!怎麼這麼沒有定力?」在我離開我房間門口時,我對我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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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真的,高雄已經快被我們逛到爛掉了。能去的都已經去過了,已經想不到還有哪裡可以去了。
而且又是兩個大男生,總不可能去那些情侶會去的地方吧!那只會更讓人認為我們在上演斷背山而已。
所以最後我們決定去的地方是,好樂迪。
是的,你沒看錯,就是好樂迪,兩個大男生跑去好樂迪唱歌。
「白痴喔!」我相信,這是很多人的第一個反應。
但是真的想不到要去哪裡了,又加上我突然很想唱歌,所以就決定去好樂迪了。
但是我們都忘了當天是假日,而假日的夜唱真是他媽的貴死人啊!一個人竟然要四百多。可是已經沒辦法了,因為我們都已經進到包廂裡去了。
或許是因為一個人要四百多的關係,所以黑肥不想要浪費這四百多吧!於是他開始虧起我們這層樓的女服務人員。
「陪我們一起唱吧!」當我們那層樓的女服務人員,第一次端著我們要的東西進來我們這間包廂的時候,黑肥這麼跟她說。
「不行耶!我在上班。」女服務人員這麼回答黑肥。
「就一首就好。」黑肥還是不放棄。
只見那位女服務人員笑了笑,就離開我們的包廂了。
然後就在女服務人員第二次端著我們要的東西進來我們包廂的時候,黑肥又說話了。
「真的不陪我們唱一下喔?」
「真的不行,我在上班。」
原以為黑肥就會到此放棄的,結果沒想到他說了一句令我也令那位女服務人員嚇到的話。
「妳一天工作多少?我給妳。」
「呵呵呵!」還是只見那位女服務生笑了笑,就離開了我們的包廂。
「欸!你很缺是不是啊?」在那位女服務生離開了以後,我這麼問黑肥。
「嗯!很缺,尤其是兩個男的來唱歌的時候。」
「去你的勒,那你還來唱歌?」
「還沒進來之前並不知道進來以後是這麼空虛的。」
「
@#$%#$%&
……」以上這些話,是極為〝高雅〞的字句,所以自動消音。
後來不知道嘶吼了幾首歌,也不知道跟黑肥飆了幾首歌的高音之後,我的腦袋告訴我說我的小小昱該去上廁所了。於是跟黑肥告知了一下就去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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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小小昱解脫完離開廁所,在我準備要走進我的包廂的時候,我面前走來了一對男女。
男的我不認識,但是那女的,我卻在熟悉不過了。她是怡珊。
怡珊的手挽著那個我不認識的男生,頭不時的靠在那個男生身上,還不時的露出那春風蕩漾的甜蜜笑容。
等到怡珊走到離我只剩下一個腳步的距離的時候,她發現了我。
她先是驚訝了一下,可能是想說我怎麼也會在這裡出現。可是那驚訝的表情馬上又換上冷漠的表情了。
「妳認識的?」在他們從我旁邊經過的時候,我聽見那個男的在問怡珊。但是怡珊的回答卻讓我摔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了。
「不認識。」
他們已經走到下一個轉角了,已經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了。而我卻遲遲的站在包廂門口好一會才走進去。
「當天是空的,地是乾的,我要為妳倒盡狂熱,讓妳瘋狂,讓妳渴,讓全世界都知道妳是我的……」
當我走進包廂的時候,這時黑肥正在唱海角七號裡,由范逸臣所演唱的無樂不作。當我走到椅子坐下時,黑肥剛好唱完第一段,現在正是中間節奏那段。
「我操你媽的好樂迪!」我隨手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就往地上摔。
「欸欸欸!劉,雖然我在唱無樂不作,但是你不用上演海角七號裡面的劇情啊!」黑肥並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所以繼續說。「再說,范逸臣是說我操你媽的台北,不是我操你媽的好樂迪耶!」
「幹!」我回頭就送了一句髒字給黑肥。但也因為這個幹字,黑肥才發現我不對勁,於是就放下麥克風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啦?怎麼上個廁所回來就這樣了,是不是你的小小昱被拉鏈夾到了。」
「我……」雖然我知道黑肥這時候是想讓我笑,但是這時候的我並不覺得這個很好笑,反而想讓我破口大罵。但是還沒罵出來之前,黑肥就阻止我了。
「我知道你想罵什麼,算我剛剛說錯話,好嗎?」黑肥終於把那不正經的態度換掉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在我回答黑肥之前,我按下了服務鈴。沒多久,那位女服務生就過來了。
「我要一打啤酒。」我說。
「好的,請稍等一下。」女服務生說完就離開了。
這時候黑肥已經將音樂調成伴唱的了。因為看到我這樣,黑肥也沒什麼心情在唱下去了。
這時候伴唱的歌是我點的歌,可是我也沒心情唱了,只好讓它自己唱。等到我的歌唱完之後,女服務人員也剛好拿著我要的一打啤酒進來了。
「你們不唱摟?」女服務人員看到我們都放下麥克風,然後把音樂調成伴唱時,她這麼問我們。
「沒啦!我們只是休息一下而已,等等還要唱的。」黑肥不愧是我的最佳死黨,替我圓了個謊。
「嗯!那我先離開了。」女服務人員又再次的離開了。這時我已經打開兩罐啤酒,一罐是我自己的,另外一罐是給黑肥的。
當黑肥接過啤酒後,我們各自喝了一口,然後我才慢慢向黑肥道出剛剛在外面的經過。
「難怪你剛剛會說我操你媽的好樂迪。」聽完我的敘述之後,黑肥似乎也在替我抱不平。「這種女人嘴巴上說多愛你多愛你,可是才跟你分沒多久,她旁邊馬上就有個新歡,真是水性楊花的爛女人!」
如果在我還沒遇到這件事之前,要是我聽到有人這麼說怡珊的話,或許我會有點不捨。但是現在讓我遇到了這件事,不管黑肥罵她罵到有多難聽,我也都不會有感覺了。
「真心對待之後,換來的是什麼?」就在我乾完第二瓶啤酒的時候,我說出了這句話。
「換來的,只是她不了解你而已。」黑肥替我跟他開了第三瓶啤酒。「她不知道你還愛著她,她不知道你還在乎她。」
「那是之前,現在……已經沒有了,都沒有了。」我一口氣喝掉幾乎半瓶的啤酒。
「不介意我抽根菸吧?」表面上黑肥是在問我,可是實際上他已經拿出菸來準備要點了。
然後菸點燃了,黑肥吸了一口之後,慢慢的將菸吐了出來。當黑肥嘴裡的那口菸快被吐完的時候,我跟黑肥說請他敎我抽菸。
「咳!咳!咳!」我這一句話,使得黑肥被菸給嗆到了。
「大哥,我抽了這麼多年的菸了,今天你卻是第一個讓我被菸嗆到的人。」等到黑肥比較好了以後,他繼續說。「你要學抽菸?你不是一向菸不碰的嗎?」
「我現在想抽!」可能是我的氣憤的情緒還在的關係,所以我的口氣並不是很好。「你不是說過我想抽的時候,你就會敎我?」
黑肥沒說話,看的出來他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敎我抽菸。我跟他兩個人就這沉默下來了。直到黑肥手上那根菸的菸灰燙到黑肥的大腿上時,這才打破沉默。
「靠!燙燙燙,燙死我了。」黑肥一邊罵一邊用手撥弄的被燙到的地方。「衰小!今天被菸嗆到又被菸燙到,今天是跟菸犯沖是不是啊?」黑肥把手上還有一半的菸給弄熄了。
而我則是看著黑肥,一直在等他的答覆。
「現在的你,我不想敎。」黑肥弄好了之後,突然很認真的對我說。
「為什麼?」我不解。
「現在的你,並不是真的想抽,你只是在墮落你自己而已。」黑肥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講。「我說過你想抽的時候我就會敎你,但是你真正想抽的時候,必須是你內心這麼想的才可以,但是現在的你,內心並不是真的想抽,所以我不會教。」
現在的心情真的是糟透了,糟到只要一點小事沒有順我的意的話,我就會開始想要罵人,甚至快壓抑不住現在的我了。
不過還好現在在我旁邊的人是黑肥,只有他最了解我,所以也只有他有辦法壓的住我。如果今天換成其他人的話,我可能什麼事情都會做的出來了吧,包括傷害自己。
看著眼前那罐還有半瓶的啤酒,我二話不說的就直接拿起來給它乾完了。我曾還一度的要拿黑肥那罐起來喝,但是都被黑肥擋住了。
「你把它喝完了我喝什麼?」這是黑肥阻止我的原因。
「再叫啊!」我說。
「再叫?你以為在叫小姐唷!就算是,你有錢付嗎?」
「哼!」說不過黑肥,我就拿起麥克風開始唱歌,即使我沒聽過那首歌也不知道怎麼唱,我還是照唱,只是唱出來的並不像是給人聽的而已。
「你細勒靠腰喔!」對於我的鬼哭神號已經忍受不了的黑肥,還是開口罵了我。然後黑肥就把我的麥克風搶了過去並且阻止我拿麥克風。
「要拿麥克風可以,但是前提是你必須先冷靜下來。」黑肥將兩支麥克風舉的高高的,讓我怎麼拿都拿不到。「這太不像你了,劉,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我停止了動作。
黑肥的這句話,確實是說對了。我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我談過的戀愛次數不算少,所以也就是說我失戀過的次數也是不少。但是按照之前失戀的情況來看的話,並沒有那這次這樣。
所以,我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也沒那個腦力去思考我怎麼了,因為我發現我好像開始醉了。
「欸!我好像醉了。」我整個人躺在沙發上。
「不,你沒醉,你要是真的醉了的話,就不會說自己醉了。」黑肥說完,馬上又說。「疑?我怎麼好像在繞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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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們的時間是到早上六點的,但是我們卻提早了一個小時離開,因為黑肥發現我是真的醉了,所以想說趕快帶我回家休息的。
「你把我灌醉,你讓我流淚,扛下了所有罪……」當黑肥把我〝扛〞出包廂時,我嘴裡還唱著黃小琥的你把我灌醉。然而這首歌我卻沒有走音。
原來要我醉了以後,才能展現出我這精湛的歌藝啊……
痾……好吧!我知道這次是湊巧沒有走音的,並不是因為我有精湛的歌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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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們的包廂走到大門,其實距離並不遠,但是黑肥還扛了一個我,讓他這段路走的有點辛苦。
只是他原本可以扛的輕輕鬆鬆的,畢竟他的體型是我的一倍體型啊!但是礙於我喝醉了,所以我並不會安安分分的給他扛,於是就會開始亂動。而亂動的下場就是,我數次從黑肥身上跑到地上跟地板做親密接觸。然後在我跟地板做親密接觸的時候,黑肥就得做那第三者,將我和地板給硬生生的分開來。
當了
N
次的第三者的黑肥,再次的將我和地板分開後,怡珊卻出現在我跟黑肥面前。而這次那個男的並沒有出現在她的旁邊。
「他……」怡珊看到有點神智不清的我之後,把視線轉向黑肥那邊,用手指著我問黑肥說。
「走開!」或許怡珊怎麼也沒料想到黑肥會這麼回答她,所以她有點嚇到。所以她就趕緊往旁邊讓開一步。
當黑肥準備與怡珊擦肩而過的同時,黑肥向她說了一句話。
「他會這樣,都是妳害的。」
這時候那個男的從我們對面騎了機車過來停在怡珊的旁邊,而我把我的頭往後轉了過去,看見怡珊扶著那個男生的肩膀上了車,之後兩隻手環抱的那個男生的腰,最後那個男生就催了油門揚長而去了。
「最好半路撞死你們……」當我講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同樣聽到這句話的黑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再搖了搖頭。
「你在搖什麼頭?」我問。
「沒什麼,只是,無奈啊!」
「無奈什麼?」
「無奈我沒辦法讓你不再繼續墮落下去。」
「墮落不好嗎?」
「你覺得當了你六年的死黨,會眼睜睜看你墮落嗎?」
「……」我安靜了。
我知道墮落是一件很不好的行為,但是現在的我又怎會想那麼多?整個心已經破碎不堪了,不差在墮落了吧?
反正我的心已經傷痕累累了,痛也痛過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再多幾個傷痕、再多痛幾次,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的問題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出現了筑欣的笑容。突然好想看到她的笑容,好想她就在我面前笑給我看。彷彿她的笑容可以撫慰我心靈上的傷口似的。
這是戀愛的感覺嗎?我不清楚,應該是說,我已經忘記什麼是戀愛的感覺了。
跟怡珊在一起的一年多,我慢慢學會恨這種感覺,然而卻把最重要的戀愛感覺給忘記了。
不過就算這是戀愛的感覺好了,我還有那個勇氣再次去觸碰嗎?
我想,我沒那個勇氣吧!因為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個瑕疵品。而要從瑕疵品變成完美無缺之前,我得先學會如何將我內心的仇恨,以及對於有關她的所有過往回憶通通給拋棄掉才行。
在還沒拋棄掉之前,我將會是呈現無心的狀態,既然是無心,那也不會有真心,沒了真心,簡單來說,那都只是玩玩的而已……
但是我已經摔的的太深了,想要爬起來,我想,可能要花上一陣子的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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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在這種情緒下喝酒這麼容易醉,就連啤酒也可以讓我醉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