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 1月 26, 2008 11:28 pm
接連幾天的發燒。
她躺在床上，渾身失卻力氣，沉重無法起身。
在清醒與夢寐之間，就浮出了許多似真如幻的記憶。
她還記得他握著耳溫槍，非常笨拙，拉著她的左耳，
又扳過她的右耳測量。
四十度。
他焦慮地反覆測量，
面版上的數字不斷變換閃動。
而她昏迷不醒。
到了今天，
她獨自臥床受著高燒折磨，
那雙溫暖熟悉的眼睛又入夢。
她夢見自己握著他的手，
他的眼睛晶亮如鯨，他說，我不想傳染給你。
傳染。
若不是看似深厚的情感，無法這樣傳遞病菌。
如今，在反反覆覆，孤獨地夢中，
她忘記飢餓，身體替代了回憶的基調，
逐漸將思念與遺憾蒸發。
汗水在身後流乾，
也在迷茫的高燒中蒸發。
四十一度。
終於超越極限。
在昏迷及孤獨中，她退燒了。
記憶也蒸發了。
鯨魚沈入深深的海底，
隨著她的記憶，
永遠地被鎖在不見光的地方，
幽然地翩游著。
只是有時候，
一種揪心的感覺會纏繞著自己，
隨即又潛向記憶深處，化作泡沫消失。
她困惑地張大嘴，
又百無聊賴地把過去撇向一邊。
日子也就繼續過了。
她躺在床上，渾身失卻力氣，沉重無法起身。
在清醒與夢寐之間，就浮出了許多似真如幻的記憶。
她還記得他握著耳溫槍，非常笨拙，拉著她的左耳，
又扳過她的右耳測量。
四十度。
他焦慮地反覆測量，
面版上的數字不斷變換閃動。
而她昏迷不醒。
到了今天，
她獨自臥床受著高燒折磨，
那雙溫暖熟悉的眼睛又入夢。
她夢見自己握著他的手，
他的眼睛晶亮如鯨，他說，我不想傳染給你。
傳染。
若不是看似深厚的情感，無法這樣傳遞病菌。
如今，在反反覆覆，孤獨地夢中，
她忘記飢餓，身體替代了回憶的基調，
逐漸將思念與遺憾蒸發。
汗水在身後流乾，
也在迷茫的高燒中蒸發。
四十一度。
終於超越極限。
在昏迷及孤獨中，她退燒了。
記憶也蒸發了。
鯨魚沈入深深的海底，
隨著她的記憶，
永遠地被鎖在不見光的地方，
幽然地翩游著。
只是有時候，
一種揪心的感覺會纏繞著自己，
隨即又潛向記憶深處，化作泡沫消失。
她困惑地張大嘴，
又百無聊賴地把過去撇向一邊。
日子也就繼續過了。
